單仁傑給張凡摔了一跤,在場中所有人他們絕對是想不到的。單仁傑的身份,可以說是在眾人當中,有一定的分量。拋開他是平海市常務市長的女婿不說,他身為平海市委的辦公室主任,居然被張凡這個計生辦科員給打了?事態可謂是嚴重了。
“張凡,你夠了!”出來阻止的人是葉家俊,單仁傑是他請來的客人。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張凡居然會下此痛手?簡直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臉麵。葉家俊不生氣才怪。
單仁傑被這麼一摔下,他的醉酒也是清醒了七八分,低頭看著一身狼狽的自己,單仁傑仿佛還不知道此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單主任?你沒事吧?傷到哪裏沒有?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葉家俊一把攙扶起了單仁傑,則是一臉關心問道。
“剛才是誰打了我?”單仁傑最終才是反應過來。人後醉酒,興許他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當他酒醒後,身體上的疼痛表明,他被揍了。
“是我。怎麼?不在發酒瘋了?看來你還得感謝我剛才對你那一摔呢。”
居然做了,張凡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張凡?怎麼又是你?”單仁傑一旦見到張凡這張臉孔,他麵色一沉,冷冷再是說道:“你這混人,憑什麼打人?我要去告你。”
張凡雙手一攤開,一臉無所謂說道:“歡迎。你如果有種的話,大可去告。不過我可得警告你,一旦法院的傳票到我手中,便是你身敗名裂的那天。敢吃我女人的豆腐?你得有那個覺悟,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可以拱你的豬鹹手亂摸的。我等著!”
張凡的話,頓時讓單仁傑的話隨之心中咯噔了一下,他似乎有些印象,剛才去上洗手間,好像是抓了一個女孩子,然後……
單仁傑猛然渾身一抽,是了,當他目光落在了張凡後邊的胡麗麗,他才是驀然想起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他真的是色膽包天,公然去調戲對方的女人?這不是自挖墳墓麼?
他的身份可是市委的辦公室主任,異常敏感,自然是不能曝光。一旦此事給捅了出去,真如張凡說的一樣,他非但會身敗名裂,而且最後他的市委辦公室主任都無法保全。一番衡量利弊下來之後,單仁傑終於保持了沉默。
他自知理虧,還能說什麼?
江都市委組織部長謝友貴他是保持著最淡定的一個。他今年已經是五十有餘,剛才整件事情的發生始末,他都看在了眼底。
張凡的怒氣,胡麗麗的委屈,常務市長葉家俊的怒火,還有平海市市委辦公主任的單仁傑,他的理虧,通通都落入到了他的眼睛。
眼看一場硝煙的肢體大戰即將蔓延而起,卻在最後關鍵時刻,一下子湮滅了下去。以這樣的結局收場,真的是眾望所歸。
“張凡啊,我看此事就這樣吧!如果繼續鬧大了,此事傳揚出去了,對誰都不好。再說了,咱們都是體製中人,不能動不動就以拳頭來解決不是?得理且饒人,行人方便,給自己留個台階,你覺得如何?”
組織部長謝友貴從當起了說客,他的麵子,張凡不能不給。盡管他對單仁傑心中非常不爽,可居然謝友貴都出來圓場了,不如賣他一個情麵也好。
張凡遂是點頭說道:“也好!今天就看在謝部長的份上,姓單的,我不跟你計較。但,你給我記住了,下次不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了。”
張凡說完,攜著胡麗麗離去。
胡麗麗的心情之前是委屈的不得了,她不就是要上個洗手間麼?無端竄出來一個男人,滿臉醉酒嘻嘻的扯著她說要去陪酒,赤裸裸的揩她豆腐,而且竟然把她當成了酒店一般的三陪女,她不願意,最後還給對方扇了一個耳光。
剛才看張凡狠狠的摔了那個可惡的男人一跤,她心中實在是太解氣了,一肚子的委屈立馬煙消雲散。
有這麼一個貼心,關心,在乎她的男人如此嗬護她,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回到了住所,胡麗麗臉上五指印是清淡了許多。
“還疼麼?”張凡問道。
“不疼了,張凡,謝謝你。”胡麗麗此刻還在感動中。想張凡隻是一個小科員,他連市委辦公室主任也敢打?小科員不畏高官權利,在胡麗麗的心中,張凡形同成了英雄一樣,高大,威猛。
張凡還是第一次到胡麗麗的單身宿舍來,屋子雖然是小了一些,不過收拾得整整齊齊,幹幹淨淨,讓人看了非常養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