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親怎麼把張凡跟此事混合一談了?於是,梅華生帶著一臉疑惑問道:“爸!你沒有搞錯吧?農老是農老,他張凡是張凡,這事情怎麼混為一談了?他張凡是什麼貨色?怎麼能夠跟農老那樣的梟雄人物相提並論呢?他張凡還不配,也是沒有那個資格。”
“唉!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一個傻兒子來呢?而且還是傻得可愛。你居然也是混體質的,怎麼對外麵的消息一點都不靈通呢?如果此事沒有任何關聯的話,我提他們作甚?因為張凡的未婚妻,被你剛才貶得一無是處的女子,她便是農老的唯一孫女農小青啊!唉!”
梅華生聽了自家老頭子的話,且是一臉目瞪口呆,他他呆愣上了一段好長時間,才是晃過了神色,“爸!我想這事情一定是搞錯了,他張凡怎麼可能……”
梅先勇又是一聲歎息說道:“你這個傻小子!有些事情不能單單看表麵現象的。是。他張凡那孩子表麵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一副大街上的小癟三是嗎?我想你就是這麼認為的。但,你的需要明白一個道理。”
“有的時候,你的眼睛也會欺騙你的自己。這個世界上的有些事情,不是眼睛看見的,就一定是真實的。你得同時用你的心去體會,去感觸它,那麼你就會發現,原來所有的事情,它們都是有雙麵性。”
“正如張凡那孩子一樣。其實你隻是見了他表麵的吊兒郎當模樣,但,隻要你用心去觀察他那個人,那麼你就會發現,其實那都是他裝出來的表麵現象。也許你還不知道吧?我們江都的市委書記,他跟張凡的關係可不是一般。外人都在杜撰他們是叔侄關係,至於真實的情況是如何個關係,我姑且不論。”
“我現在在告訴你一件事情,張凡他還有著另外的一個身份,他是國安局的人員。所以,你現在應該知道我要讓你跟他打好關係的原因了吧?張凡他可不是你說的那混三,小流氓什麼的。人家那是潛龍臥淵,他總有一天會一飛衝天。你說,跟這樣的人交個朋友,不管是對你的以後人生道路,或者還是其他的,總是有好處。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果像張凡這樣優秀的人,他還是沒有資格做你朋友的話,那麼我就當我就今天的話沒有跟你說過吧!你可以選擇忘記。”
梅先勇的一番話陳述下來,早已經是讓梅華生心生一片紊亂了。他怎麼也是想不到,那個被他鄙視,嘲諷,奚落,不受待見的人,在他身後的關係竟是那麼複雜,複雜的讓他倍感震驚,震驚的難以置信。
張凡,那個一臉麵色黝黑的混蛋,他真的是有那麼優秀嗎?看他們相差的年紀不大,為何別人會是那麼牛掰?而他自己目前還隻是個壓馬路的小交警?於是,梅華生心中默認是升起了一股濃濃的失落感。
他覺得人家最可笑,到頭來,原來是他最可笑的人。
“唉!”
見兒子的麵色不斷在變化中,梅先勇唯有是一聲歎息離去。他知道自家兒子跟張凡之間的那些矛盾,說白了,其實也不見得是什麼大的矛盾。無非是兩個孩子在相互的暗暗鬥氣,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於自家的木頭疙瘩兒子,他能夠改變對張凡的看法,得看他自己的醒悟能力如何了。
張凡從小區出來,駕著車子離去。可接下來,讓張凡想不到的是,一輛奔馳而來的自行車,那人就是這麼拐的一下,翻身跌在了他右側的車輪下麵,一臉痛苦的“哎呦”叫個不停。
張凡心中隨之是咯噔了一下,他記得,他是沒有撞到那人啊?看著那個騎著自行車大叔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
日你個仙人球板板!張凡第一個反應是,他遭遇了碰瓷。
無奈,張凡隻能是第一時間打開車門,下去查看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那個倒地上是一個四十多左右男子,他穿著還算得體,車的輪胎壓住了自行車一邊。看來此人的確是個碰瓷高手,他懂得在最佳的時間如何完成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