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們怎麼都來了?原諒我這個樣子,不能起身相迎了。”王海見是張凡跟許德江來了,他一臉歉意說道。
他的左腿中,打著厚厚的石膏,一看便知道傷得不輕。
王海的妻子王悅給張凡跟許德江一人倒了一杯水,隨後她借故忙去,給他們男人說話的天地。
“王教練,這是何故?我們距離我們上次喝酒才是多長時間沒見啊?你就弄成這獨腿俠了?莫非真的是三天不見,叫人刮目相看?”張凡拉了一張凳子坐下,對著王海打趣道。同時,這他的目光一掃上王海的左腿。
他左眼的天使之眼一眯,短短的瞬間且把王海的左腿情況給透視了個遍,暗暗一番給他檢查下來,隻是小腿骨頭挫傷,問題不算很嚴重。
“哎,讓你們見笑了。無端遭遇了這麼一劫,我的駕車教練是做不成了,往後你們叫我王海吧!我現在已經是給駕校掃地出門的無業人士了。”
王海說完,他苦澀笑了一下。人家駕校可是不需要像他這樣跛腳的教練啊,打從他的左腿給人打折了,駕校方麵馬上跟他解約合同,結款了他的所有薪資,說得難聽一些,王海是給駕校炒魷魚。
“唉!這有啥好見笑的?我們又不是外人。王海啊,我可是跟你說,張老弟他以前可是幹醫生的,你那左腿的情況,不妨給他瞧瞧看唄,說不定還……”
“嗯!我正有這個打算。”張凡點頭附和了許德江的話,“看情況,你的左腿不算是很嚴重,我估測的話,應該是小腿骨頭挫傷了而已。”
“那行,反正我這腿都拖了一段時間。每次與醫院拍片複查,醫生都說,讓我慢慢來,想要立刻站起來現在還是不可能的。哎,我一聽他們這話,我心中可是著急的不得了。你們也知道,我現在是無業遊民,恨不得馬上康複,重新找份工作養家,那才是正事。唉!可是現在……”王海無奈又是一聲歎息。
“放心吧!有我在,我雖然說不能馬上讓你像往常一樣的正常走路,但讓你下床來輕微的活動一下,比如上個廁所什麼的,自然不用人攙扶也是可以的。”
張凡的話頓時讓王海麵色一震,“我說張哥,你該不會是逗我的吧?你看我這腿現在的情況,別說下床去了,即使我連番個身體,都感到吃力啊。”
張凡笑著搖頭,一臉對著王海很認真的問道:“我隻要你一句話,你相信我麼?”
王海目光一閃,他亦是發現了張凡的認真,不知道為何,王海竟是鬼使神差的點頭說道:“嗯!那就姑且一試吧。隻是不知道,你怎麼幫我治療?”
“第一步很簡單,首先把你的石膏給除掉,然後我給你施下針灸治療。”
張凡說得一臉信心滿滿,可王海卻是疑惑了,“這個……你的意思是說,單單的針灸治療就能夠治好我的腿?我怎麼像是在聽著天書一樣的神奇呢?”
“哎,王海老弟,你可千萬不信。張凡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
許德江是個老滑頭,在濱海的時候,他跟張凡來個不打不相識,從那以後,他便是一直都在秘密的關注著張凡的舉動。對於張凡的一些共榮事跡,許德江還是了解得比較清楚的。
“行,看你們說的那麼微乎其神,我姑且相信你們一回,那就除掉石膏吧。”
與其整天像一個廢人的趟在床榻上,什麼都做不了,不如依照張凡的意思,給他瞧瞧,給他治治,從中說不定會有新的收獲。
張凡要來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將王海左腿上的石膏一一除掉。讓王海的妻子王悅用著清水擦拭了一遍。
張凡隨之掏出了銀針,分別在王海的左腿幾個大穴位上進針,委中,承山,足三裏,三陰交,懸鍾是他的首選穴位。
張凡才是一下銀針,王海立刻感覺到左腿的小腿肚上,繼而是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又是酥麻,宛若是在肌肉裏邊不斷的爬著螞蟻,又癢,又痛,讓他好生難受。短短不到一盞茶水的時間,早已經讓王海的額頭上滾滾冒出了豆大的汗水來。
一旁候著有些擔心不已的嬌妻王悅,她拿了一帕子,小心翼翼的把她男人額頭上汗水擦拭了去。
許德江看著好奇,方才張凡進針的時候,他那個舉動,在許德江眼中看來,無比的拉風。就是那麼一晃瞬間,張凡手中撚著的銀針一下入了王海的腿上,他那個施針的動作,堪比閃電還快。讓許德江吃驚的同時,他也是給震撼住了。
張凡見火候差不多了,趕緊起針,對王海說道:“嗯!你現在嚐試輕微的活動一下那腿,看看有什麼不適的。”
“這……果真有那麼神奇嗎?才是針了那麼兩下子?會有效果嗎?”王海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