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雙目一瞪,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你這叫什麼話?我的意思是讓你酌情處理好這事情。你可知道,因為他們的事情,你的擅自做主把他們給留下來。這對於我們的防疫站影響很不好。你讓外頭那些人怎麼想我們啊?既是防疫站,且是疾病防控中心機構,如果此事給傳揚出去,讓他們知道我們這防疫站居然在抽查血液的時候,從而感染上了HIV,這個影響的嚴重後果,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那個厲害關係。”
“你問我那叫什麼話?自然是人話了!莫非您聽不懂啊?”張凡坐在凳子上,他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目光淡淡撇了一下崔文卿,繼續說道:“首先,我也希望站長明白一件事情。居然人家找上了門來,我們得考慮是如何解此事,而不是在逃避責任。如果周海真的是在我們疫站抽查血液後,他感染上的HIV,鐵打的事實,您又想怎麼推卸呢?”
“當然,我隻是打個比方。假若周海不是在我們這出的問題,那麼我們總得把此事探查清楚,自己還自己一個公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要做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至於你站長是否認同我的觀點,請隨便。”
“你……哼!算你有能耐!隨你怎麼折騰吧!”
崔文卿再一次是一臉氣哼哼離去。
真是冥頑不化的老古董!其實,從張凡跟崔文卿兩人的職務上做個簡單的分析,他們兩人大可井水不犯河水。
他們一個是站長,一個則是黨委書記。可以說是,他們都是這防疫站的一把手領導。若要區別的話,自然是他們的任職職務不同了。
張凡是黨委書記,他的職責很簡單,實行黨內組織的一切方針,抓紀律,上黨課,講思想等。至於崔文卿,他是站長,防疫站內的大小時期,皆為他說了算。即使張凡有那個心想要伸手過去招攬上一些實權,亦是不可能的。
當然,張凡不屑那麼做。
隻是旁人誤解了他的意思而已,單單讓周海他們留宿在防疫站,此事已經讓崔文卿很不爽了。他們意見不同,如今鬧了分支,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彼此撕破臉,那也是時間的遲早問題罷了。
崔文卿不爽張凡可是有原因的。他們這防疫站的黨委書記,當中的職位一直都空缺著。很久以來,崔文卿在此可是老大,他就是大老板。全體職工都得必須像他這大BOOS低頭,不能忤逆他的意思。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用此話來形容崔文卿,實在是貼切不過了。
然而,張凡一來任職這黨委書記。似乎所有的事情在一夜之間都在悄悄發生著變化。手中坐擁的蛋糕一下子給分成了兩半。崔文卿心中不平衡,是可以理解。尤其張凡對他這個站長,好像並不怎麼尊重他,更加叫他感到惱火。
這便是崔文卿處處要挑張凡的刺,要折騰他的緣故了。張凡是黨委書記,也不過是副處,而他崔文卿可是站長,又是正處,自然對張凡看不上眼,處處給他小鞋子穿,外人不難看出來,崔文卿的人品亦是不咋滴。
崔文卿蹦得歡喜,張凡卻是表現的很冷淡。張凡何嚐不知道崔文卿在為難他?刁難他?給他小鞋穿,而且還在背後陰了他一道。張凡忍了,他隻是覺得,跟崔文卿這樣的跳梁小醜沒啥好計較的,一旦跟他計較了,反而掉了他的身價。
張凡越是表現的冷淡,反而崔文卿越要跟他過不去。
真是瘋子!
下午,張凡閑著沒有啥事可做,從防疫站逃離了出來。一個下午的時間,張凡就是窩在了章如煙那裏。兩人激情澎湃的玩了一個下午的“魚躍龍門”。
最後直到章如煙抵擋不了張凡的勇猛攻擊,她隻能連連求饒。最終,張凡才是一臉心滿意足的擁著那光滑美人魚入懷抱中,沉沉睡去。
有氧運動,晚飯也不吃了,一覺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