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朱,怎麼會這樣?”
安廣寒進來,恰好發現文秀朱的兩鼻孔上,滲出了兩條暗紅色的鼻血,正從她的鼻腔流下來。安廣寒可是給驚嚇了一跳。
為了不引起誤會,張凡趕緊對他解釋說道:“安老師,請不要擔心,這鼻血正是師母腦顱中的淤血,現在師母的淤血得以消除,好生的歇息上一段時間即可。你們都可以放心,師母的身體並五大礙。”
張凡在說這話時候,他幾乎要虛脫了。剛才給文秀朱做治療的時候,耗費他太多的內氣。人的精神一旦鬆弛下來,他頓感覺有些疲倦。
“我看你神色不是很好!趕緊先歇息一下吧。”安武生聽到張凡說起母親的身體已經是無事,他心中亦是鬆了一口氣。
“秀朱真的沒事了?”安廣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再次得到了張凡的保證後,他才是對著張凡一臉感激道:“張凡,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呀!你的臉色很蒼白啊,武生,趕緊攙扶小張下去歇息吧。”
“不用!我……沒事!我還能走!”
張凡擺擺手,走了出去。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時間最好是留給他們一家子,好好相聚,他一個外人,不好參合到裏麵去。
短暫的休息了一下,張凡盤膝運行了一下內氣,麵色的蒼白,逐漸轉變了紅潤。
安家父子又是對張凡一番感謝,弄得張凡後來都不好意思了。
文秀朱腦顱內的淤血終得以消除,使得安廣寒父子對張凡,形同把他當成了是救命恩人般的款待。
張凡在離去的時候,他給文秀朱重新開了一份保養身體的中藥方,交給了安武生。而安武生一直把他送出了大門外。
北京城,某大道。
車水馬龍,寬敞的馬道上。一聲一聲悲戚的哭聲驚擾了附近所有人。
原來在前道上,但見兩個魁梧漢子抬著一個建議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肚子高高隆起的孕婦。在孕婦的大腿之間,流淌著一抹鮮紅的血液。
這一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此孕婦一定是發生了難產,然後大出血從而被大夫給拒絕治療。孕婦一旦發生了難產,就是意味著一屍兩命,距離死亡不遠了。
兩魁梧漢子一邊抬著但見,一邊嗷嗷大哭,想必他們心中定然是十分悲痛了。路道上的行人遇見了,紛紛給他們讓出一條道來。
不過卻有一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青年,看他年紀不大,二十四五歲左右的模樣,丹瞳如畫,他一襲青衫,一身書生卷氣,像是個學子,又好像是某戶大人家的公子哥,出來遊玩,且是一臉的玩世不恭。
“這青年恁的怎麼不懂禮貌?無端的堵住人家的去路為啥?”
這話,是路道旁邊一個胖子說的,胖如豬頭,走起來路來一身肥肉微微顫顫。生拍一個不小心,一旦跌倒了,一身肥肉即刻會散架。
聽了胖子的話,張凡嘴角一扯,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意,盯著即將要將撞上來的抬著男子說道:“你們如果不想那女人立馬死掉的話,立刻放下擔架,興許我高興了,或許我會救她一命。”
莫名的跳出這麼一個青年來,對著你說了這麼又是一句莫名奇妙的話,你會不會一記拳頭重重的揮在他的鼻子上?
走在前麵的魁梧男子,他心中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可是他不能啊!如今他自家的婆娘,趟在了擔架上,正如這眉目淡然,又是淡漠青年說的一樣,她難產了,即將要死去。
“你……這話是真的?你真的有辦法救治我老婆?”魁梧男子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忍不住要追問。
也是,即使人到了最絕望的時候,都會想著要活下去的念頭。
“我不喜歡開玩笑,而且我時間也是很寶貴,我範不著捉弄你們這些路人甲。”張凡咧嘴淡然一笑,可他的笑容在他人眼中看來,卻是冷漠的。
如此一個年紀輕輕的青年,為何他眼眸中好像是看透了這個世間的一切?洞悉了天下間所有?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青年該有的本質啊!
魁梧男子被張凡的那一份淡然,冷漠給驚訝的不小,他點點頭,一臉迫切說道:“小哥,那麼就有勞你了。”
他家的婆娘,已經被城中的醫院大夫判下了死刑,孕婦難產,孩子無法生下來,回去準備後事吧!即使他後來選擇了破腹產,醫院亦是說無能為力了。麻痹的,看樣子就不想招惹上他這麼大的麻煩。為此,他心死如火,如今聽到張凡這麼一說,他幾乎要要對著他跪拜了下去。
“把她平放下來。”張凡神色波浪不動,好像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均是跟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