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說那些事情了。”
“師母的身體還好吧?”張凡接著問道。
安武生點點頭,對著張凡一臉感激說道:“說到此事,我還真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感謝你呢。放心吧!我媽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她現在可以下床隨意走動,人也是精神很多。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居然你醫術這麼厲害,怎麼不去做醫生?我想以你張凡的能力,一定會在醫學界創出一番事業來。”
“哈!我以前就是幹醫生的。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才不幹的。安哥,我老實跟你說吧,不是說一個人的醫術厲害了,那麼他就是一個出色的醫生。醫生跟患者,這是一個很微妙的對峙關係,稍微弄不好,正如同水可以載舟,也可以覆舟是一樣的道理。所以,我還是覺得,當官比較輕鬆一些。起碼,我不用去麵對那些難纏的患者。”
“也是!每個人都每個人的選擇。我就知道你小子其實是個官迷。怎麼樣,剛是從北京回來,又調任高升了?我這得恭喜你了。”
“恭喜個啥?我這是平調,不叫高升!什麼好處都沒有撈著,走馬上任屁股都沒有坐熱,一大堆的事情找上門來,煩都煩死了。”
稍後,酒水上桌。
茅台外加劍南春。倒了酒水,兩人接連幹了幾杯,才是稍停。
安武生吃了一口氣,又是小抿了一口酒,悠悠說道:“從古今來,若是想要做個好官,做個清官,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居然選擇了幹這一行,那麼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話也不是這麼說。你可知道,我才第一天去那招商辦上班?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你說吧。”
“麻痹!那混賬,他居然把裏麵所有的職工都給架空了,讓後調遣到其他部門去了,讓我這個招商辦主任一下子成了光杆司令,說到此事,我真的是一肚子氣。”
張凡一仰頭,一杯烈酒下了肚子,他繼續說道:“安哥,我剛才可是聽你說,你不是要好好的感謝我嗎?現在好了,我真好有個忙需要你幫助呢。你可不能太推脫!”
安武生眼睛一瞪,一臉錯愕,“你小子還真的是現實啊!我剛才不是隨意說說麼?好吧!君無戲言!到底是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呢,之前不是手下沒人嗎?於是我就從外麵招聘來了兩人。可他們兩人畢竟是編外人員,我那個啥……安哥你也知道,我手中職權太小,沒有那個能力讓他們正式轉正,您看能不能……”
“這個事情啊,我想…….”安武生眉目微微皺了起來,“其實張凡啊,這事情不是我說你,你這事情弄得有些不靠譜!你也知道在我們體質中,像你這樣做,明擺是打破了這個規矩嘛,這事情還真的是不好辦呢,容我在想想。”
“算了!居然安哥連這點小事情都不肯幫忙的話,那麼我隻好起找安老爺子了。嘿嘿,我想安老爺子一定會很樂意幫我這個忙的。”張凡頓時笑得一臉奸詐起來。
“你敢!我能說,你張凡是在威脅我麼?如果是換做其他人,我老早一巴掌就扇過去了。好啊!你小子倒是挺有能耐的!算了,我就勉強其難的給他們弄個指標吧。不過我可是警告你,僅有一次,下不為例。”
“好說,一定不會有下次了。來!我們幹杯!”
終於把常柏青跟穀曉曉他們的個人問題給落實了。如此一來,他們從當初的臨時編外人員,從此以後就是真正的體質中人了,他們的鐵飯碗,算是抱到了金磚。
酒水三竿,彼此都喝得盡興。
“安哥,嘿嘿!那個啥……我還有一事情。”
“哎!你趕緊打住!你這是在邀請我喝酒麼?感情你這是受賄我啊?艾瑪,我不喝了!改天在聊啊,我先走了。”、
安武生果然是匆匆起身,逃離而去。
惹得張凡且是一片目瞪口呆看著那遠去的背影,最後他是笑罵道:“尼瑪啊!我剛才有說什麼了嗎?他居然慌得落跑了?真是蛋碎了一地。”
第二天.
張凡才是剛剛到招商辦大門口,一道人影匆匆撞上他,“張主任,我可是尋到你了!不好了,他們……他們鬧起來了。”
來人長江製藥廠廠長許勝利,他滿頭大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見到張凡,立馬是打倒苦水起來。
張凡眯著眼睛,問道:“許廠長,這一大清早的,不是你們藥廠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正是!是那些工人們鬧起來了,他們要尋死覓活的,亂了,整個藥廠都亂套了。”
那一刻,許勝利幾乎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癱瘓成一團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