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對於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才是最可怕的,韓知秋此時就是產生了這種心理。不知為何,一直以來,韓知秋在黑白兩道的地位可謂是萬人敬仰,可是如今呢,他不但是在此麵具少年大氣不敢出,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小心翼翼的揣摩,生怕是萬一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將是不保。張凡的一掌,險些是讓韓知秋的小命掐去見了閻王爺,於他的心中,當然是會對張凡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驚恐。
“踢台的!”張凡是輕淡描寫道,他的目光,是慢悠悠的掃視上了韓知秋:“韓老,說句實在話,我並非是有意要為難你,隻是,我現在急需要一筆錢,所以,我就來踢台了。你們打擂台的,不也是如此嗎?隻要今天你們任何其中一人能夠把我給打趴了去,我立刻是扭轉頭就走,二話不多說。”
張凡覺得,隻有缺錢,是目前最附和他來此探情況,“踢台”的借口了。
原來是為了踢館的!眾人一時間,好像是明白了過來。最是高興,最是興奮的,當然是屬韓知秋莫屬了。隻要麵具少年不是那人派遣來的人,對於錢,不過是小事一樁。
若是論就排場,韓知秋的權勢,以致對抗,是成不了什麼氣候,乃是以卵擊石;可是,一旦在黑白兩道的排名次上言就,韓知秋的威望,又是比任何一家閥門的家族有名望了。所以這麼多年以來,韓知秋在黑白兩道上的聲勢,可謂是如天中天。他們與那幾家的閥門家族,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各自是相安無事。
“哈哈!好說!段兄弟若果真是為了錢來的!我當然是十分的雙手樂意奉上。況且,你已經是成功的將我們的不敗霸天給挫敗了!如此俊凡的身手,當今是理應贏得頭台擂台賽的獎金了,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韓知秋的慘白麵色,即是恢複了幾許的紅潤,他眉目輕輕一轉動,馬上是吩咐了他身旁的小廝一番道,“林四,你趕快到後台去,把段兄弟的獎金拿來,然後道後房的櫃台中取上十萬元,算是我對段兄弟的一番心意,快去快回。”
林四應聲點頭,撇去了一抹目光,掃視了一眼張凡,他是二話不說,一個轉身,從擂台上縱身的一躍起,飛快的消逝在人群當中。
張凡不由得是暗暗驚訝!看來,此韓知秋,他身旁中跟隨的每一個人,他們的身手均是不凡,若不是他們今天遇到的是張凡,相信他們任何其中的一人,以他們的身手,足是可以擔當一麵,以一敵百的普通人,是綽綽有餘。
此刻,張凡的心中,又是醞釀了一個計劃。若是把韓知秋此人給製服了,以聽自己任用,他此前的計劃開展,或許會是減少諸多的麻煩。但是,現在是未到時候,張凡的眉目一轉動,他是沉思起來。
凡是都要有個師出有名,萬全之策才是能行得通。若是現在張凡把韓知秋給收服了,想必身為韓知秋本人,他絕非是心甘情願的臣服,不過是迫於自己的武力淫威罷了!那麼韓知秋一眾手下的狗腿呢?肯定是會蜂擁的反抗起來,到時候定是會弄巧成拙。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這一點,張凡是明白,時機未到呀!
不出多時,林四匆匆趕來,他一手提著一個黑色的包裹,但見身子是一躍起,無聲息的上了擂台,他立馬是把黑色包裹遞給了韓知秋。或許是林四身體太過於小巧玲瓏,所以,在他的落地瞬間,擂台中的木板,隻是輕輕發出了一聲如蚊的鳴音。
可是明眼的張凡,他卻是不那麼認為。一方麵,張凡是可以肯定,林四此人的身手,絕不會在林二,林三,及霸天之下,更是有可能之上,有過而不及;另一方麵,張凡是可以斷定,林四的內氣定是不弱,能夠運用自己的內氣來提升自己的降落速度,快慢,隨意性的,不是每一個上流高手都是可以做到的。
如此猜測之後,張凡不禁是悄悄的留意了林四幾眼。然後,張凡是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林四此人,他幾乎是沒有說過一句話,對韓知秋的下達命令,是無條件的服從。仿佛,他就是一個機器,所有的零件,均是受著主人的控製。林四從始至終,均是悄悄的跟隨著韓知秋的身後,如同是韓知秋的尾巴,一個隱形人。
影子?張凡瞬間是明白了!想不到,韓知秋既然是還留著一手。林四就是韓知秋的影子,一個替身,隨時隨地為著韓知秋獻出自己性命的死士!怪不得!張凡心中是暗暗一歎!初始,張凡就是覺得,林四與林二,林三有著不同之處。可是他們的不同之處究竟是在哪裏?張凡是一時間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