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安保見張凡橫了起來,他口氣立馬變得冰冷。
張凡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兩次了,懶得跟此安保計較,他順手摸了一下口袋,竟然是意外發現,他手機沒有帶在身上?
是了,他才是想起來,他一時出來匆忙,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帶手機嘛。原本張凡想著,他直接打電話給許勝利即可,看現在這樣子,這打算是要落空了。
張凡一挑眉目,發現那安保正在對著他瞪眼睛。麻痹!張凡馬上是火帽了,“你沒有毛病啊?沒事對著我瞪眼睛幹嘛?我欠你錢啊?”
“小子!你說什麼呢?”安保臉色一沉下,往前跨了幾步。
兩人這樣一比較下來,張凡竟比他矮了一個跟頭。這貨果然是長得人高馬大。但,張凡又是何懼之有?大家鬥毆可是他的強項。
張凡麵色隨之也沉了下去,“怎麼?想打架啊?就你這貨色還不配我跟你動手。讓開,不要擋路。”
此刻的張凡是氣在頭上,他順手一推,那個人高馬大的安保瞬間給他推搡了出去,打了一個腳步踉蹌。
“狗日的,你敢打人?你好好睜開自己的狗眼看清楚了,這裏是什麼地方?”
安保說完,一下子就朝著張凡衝了上去。
“還來啊?”
張凡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直接一腳踹在了安保的肚子上。
嗷的一聲,安保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他身體就好像那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邊痛苦的呻吟起來。
“哎!幹什麼的?”
藥廠這邊大門口鬧出了這麼大動靜來,頓時引起了其他安保們的注意,三三兩兩的安保,他們趕緊是抄起了手中的警棍,朝著大門口飛奔而來。
“趙狗兒,怎麼回事?他打你了”
其中一個跑在前麵的安保,看著倒在地上一臉痛苦呻吟中的安保,他麵色一怒。竟然有人不知道死活敢在他們藥廠這邊鬧事?簡直是活膩了吧?
然而,當他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張凡的臉上時候,他的一臉怒色頓時變得怪異起來,“張……主任!是您啊!剛才……”
話說到這裏,此男子已經是驚訝的說不出來了。此男子叫於勇,他是長江製藥廠的安保隊長。對於張凡這個招商辦主任,他可是認識的。當初這長江製藥廠半死不活的,即將要倒閉了,幸虧得到了張凡的大力援助,給他們做安保,各大銀行才肯給他們貸款。
這事情,於勇他是知道的。而且,不單是如此,於勇他還知道一件事情呢,現在的長江製藥廠,張凡是入了股份,他便是幕後的股東之一。
於勇看看倒在地上的趙狗兒,所有的事情他都明白了。趙狗兒是新來的,他上班才不到兩天呢,自然是不認識張凡的。
也是難怪,他會跟張凡發生了衝突。
其實這趙狗兒還有一個身份,他是廠長許勝利的小舅子。
“於哥,你剛才叫他什麼來著?什麼張主任?麻痹!他打了我,這口惡氣我可是咽不下去,不行,我得去找我姐夫!麻痹的!我就不信這個邪的,我姐夫他不管這事情。”
趙狗兒罵罵咧咧站了起來,對著張凡又是怒罵起來,“小子,你麻痹給我等著,我今天非要把你打殘不可。”
“趙狗兒,你住口。”於勇見趙狗兒依然是不要命的對著張凡扯罵,他心中頓時是著急起來。
麻痹啊!即使他們的許廠長見了人家張凡,都得陪著笑臉,客客氣氣的啊!不為別的,如果當初沒有張凡的挺力相助,如今的長江製藥廠,早就倒閉了,然後關門大吉,也換了老板。
“於哥,你怎麼回事啊?難道你害怕他不成?我姐夫可是廠長啊!你怕他鳥卵毛啊!放心吧,有什麼事情,我給你擔著。”趙狗兒依然在罵罵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