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到了H市,雷震雨就打車來到了艾米利亞飲吧。
他的到來讓他的兩個朋友艾米利亞的店主老魏和那個拉小提琴的小夥子林子簫感到很突然也很驚訝。因為他們不會想到雷震雨會在這個時候來到他們這裏,想必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呢”老魏說著還不時的向後看了幾眼,確定他的後麵沒有別人了。這才把雷震雨讓到了一個單間裏。
這時已是下午不到兩點的時候了,這個時間按理說是人多的時候,但今天是陰天,始終是一個要下雨的樣子,這樣的天氣自然要影響到生意,一天都沒有幾個人。
林子簫給他拿來一杯熱奶放在他跟前後也就坐在了雷震雨跟前。
“震雨在家這段日玩的開心嗎,又出去了嗎,都到哪去了”子簫問“哪也沒去就在家裏了”
“你這次來一定是有事吧”老魏也坐了過來搶著問。
“沒事我就不能來麼”
震雨笑了笑反問道;“一個月以前的那個女生呢,我和子簫都覺得你們挺配的,子簫說你出手很準呢,一看就是一個品貌都很優秀的女孩子,這次怎麼沒有一起來呢,還是被你金屋藏嬌了”
“瞎扯,我雷震雨什麼時候那麼齷齪過,你小子以後別叫魏必成了,叫未必正吧”
老魏的大名叫魏必成,這個名字是他的父親給起的,必成,必成的,叫起來好像勢不可擋的,在家裏叫起來也非常的中聽,可就是忽落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一直到了高中考大學落榜的時候才被發現,這個名字和他的魏姓一連起來叫就很不吉利了,必成就變成未必成了。
落榜之後親友們就說這個名字不好讓他改掉換一個,改了好幾個都覺得不理想,不是不好聽,就是寓意不如意,後來就有人說名字和命運沒有什麼關係,你看中央有個領導還叫尉健行(未見行)呢,人家不也一樣行嗎,還當了國家的副總理。
聽別人這麼一說他自己也覺得很有道理,所謂大丈夫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嗎,沒過多久這就又改了回來,但後來隨著又兩次的高考落榜後,他變得迷茫了,不知道是自己的運氣不佳還是自己的實力不夠,但對是否是因自己名字的影像,他卻不再有半點的懷疑了,因為有了一個中央領導人的這個例證。
原因最終也沒有找到,但對高考卻不在抱任何希望了,後來便安心的回到了農村。
幾個要好的同學和朋友也不好意思叫他這個魏必成的這個大名了,就連必成都無法叫了,叫起來總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有點譏諷的成分在裏麵,所以大家都自覺不自覺就喊他老魏了。
現在雷震雨無意的拿他的名子在說事,老魏也有些不自然地伸手在雷震雨的胸前輕輕地對推了一下說;“你還行使我爹的權利了,給我改名字,你小子”三個人也是一笑。
“什麼時候都要把別人往陽光的地方去想,不要把人往哪個旮旯胡同裏去琢磨,這樣我們才會更陽光,對吧子簫”
林子簫笑了一笑說;“震雨旮旯胡同裏有時也會有陽光的啊”
這時有客人進來了,老魏就對雷震雨說;“你是在這裏喝點東西和還是去包間裏歇一會,還是有什麼其他的活動計劃,我要招呼客人了不能陪你了”
“你去忙吧,我在這裏喝點東西,就這一下午了,五點準時關門”
老魏似乎沒有聽清楚雷震雨的話,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的說;“你坐著吧,忙過就來”
這時的林子簫早已經先過去了。
老魏走後房間裏隻剩下雷震於一個人了,他看著眼前這隻熟悉的高腳杯,猛然想起這就是一月前他和姚新麗來時,是姚新麗用過的一隻杯子。
他知道朋友開的這間飲吧從不給客人使用這樣得高腳杯,隻是朋友和家裏人來時老魏他們才會拿他們自己喝紅酒用的高腳杯,客人們用的是專喝飲料的那種咖啡杯具,便於放吸管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