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這些原因,肖天行越發肯定葉晨並非一般人,而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超級高手。這個高手說有辦法治療,那麼絕對是有可能的。至於所謂的靈丹妙藥,換著一般人肯定不會相信,但是肖天行一個快死的人,有什麼理由不相信?準確來說,哪怕這個是假的,一樣要相信,畢竟這是可以撿回一條命的唯一機會!
想到這裏,肖天行眼神越發明亮,表麵卻是不動聲色,甚至不讓人察覺他的內心波動。這是經商多年的基本功,完全可以做到喜怒不露色,典型的算計型生意人。
葉晨倒是不在意,他知道肖天行已經心動了,但是礙於這裏場合不對,所以一直強忍著心裏激動,否則一早就找上葉晨,詢問有何治療之法。
當然,不在意歸不在意,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這不,葉晨摸了摸下巴,笑道:“實話說,今天我是來參加雯靜的生日宴會。所以,我不願意多生事端。現在,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隻想安靜地過完這個生日宴會。如果連這點要求都不讓我做,那麼我隻能說聲對不起了,立刻帶著雯靜遠走高飛,永遠都不回這裏。相信,你們都不願意出現這種事,對嗎?”
對於葉晨這番話,大部分在場人員是信以為真,並且扭頭看向肖天行,打算瞧瞧他怎麼處理。
肖天行一時臉色難看,一時身體抖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羊癲瘋。事實上,肖天行在心裏狂罵葉晨,弄出這麼一個爛攤子。如果葉晨一早表明態度,他又怎麼會這樣被動?同時,為了思考現在的這個局麵,也是需要一定的技巧和方法。否則,很容易被有心瞧出內情,到時候又是一陣麻煩。
過了一分鍾,肖天行抬起頭,語氣沉重道:“按照正常情況,我是應該立刻趕走你!但是,你和雯靜關係密切,要是你們兩個遠走高飛,我上哪來去找你們?這件事….”
見肖天行有妥協的想法,本來偷著樂的陳天宇頓時急了,直言說道:“這樣不行!我們應該動用保安力量,強行扣下這個混小子!到時候,再用我的真誠和真心打動雯靜,一切不就順理成章了?肖伯父,這個事一定要好好處理,千萬不要有絲毫錯漏啊!”
這話聽著像是勸說,實際上是在威脅。
肖天行自然聽出來,眼皮快要冒出火焰,卻不得不虛偽道:“嗬嗬,賢侄說笑了,這個混小子有底氣麵對一群保安,證明他有辦法應對。也就說,哪怕我們動用強行手段,一樣是無補於事的。既然這樣,為什麼要做這種蠢事呢?聽我的,暫時不要計較這次事件,先等雯靜的生日宴會過了,我們再好好商量怎麼做。”
“肖伯父,你這是…..”陳天宇頓時臉色大變,有種上當受騙的憋屈感。
媽個蛋,這個情況與想象的完全不同,是在玩什麼把戲,又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