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他已經被押解到了洞外。在洞口,一個騎高頭戰馬,著一身鎧甲的中年人正等著。那押解他的士兵上前但腿一跪道:“報告將軍,抓住了一個避難的村民,還有一個躲進了洞深處,正在追拿。”
將軍傲慢的點點頭對秦子月道:“山凹裏的打鬥你看見了嗎?”
秦子月搖頭不語。那將軍對旁邊的幾位道:“帶走充軍。”說完,就想接著向前麵巡查,這時候,洞裏又跑出了一個士兵,臉色倉皇,道:“報告將軍,洞裏有個老頭挾持了一個女人,那老頭說那女人是公主。。。”
將軍聽到這話,利馬從馬上跳了下來,一把拽住那士兵的脖領子問道:“你說什麼?”
士兵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將軍轉身看著秦子月,那眼神冷漠如冰,道:“你是誰?”
秦子月正納悶呢,哪兒來的老頭啊?聽到將軍問話,隻是“哦”了一聲。
將軍見他的模樣,眉頭微微一皺,拽了身邊的一個隨從,在他耳邊低聲道:“先把他帶走,好好招待。。。”說完,急匆匆的向山洞裏走去。
將軍隨著眾人走進山洞,見老者用手卡了公主的脖子,正與幾個士兵對峙。這將軍見到那老者笑了,道:“尹力將軍。。。嗬嗬,沒想到你也會幹出這樣的事兒來!”
那被喚做尹力的老者睜開昏花的眼睛,無神的看了看進來的將軍道:“是周將軍啊,讓你見笑了。”
周將軍席地坐了下來,淡笑道:“瞧您這話說的,以您的實力,天下還有能難倒您的事兒嗎?”
尹力臉色平淡,道:“周將軍,你也別寒磣我了。這是安之的公主,我就靠她保命了。你要在乎她的小命,就閃開條路,放我離開。”
周將軍看看公主,又看看那老者,站起身來說道:“您好象身子不大舒服,是坐車還是騎馬,我這就安排。”
老者道:“謝了,公主還得陪我走一段路,你們就別護送了。”說著一手抓著公主的脖子,一手扒開了周將軍,向洞外走去。
站在周將軍身後的士兵擋住了老者的去路。周將軍一擺手,示意他們閃開。等看著那老者走出山洞,周將軍把身上的盔甲解開,遞給了身邊的士兵,放了一道焰火,糅身猿進,向著老者去的方向追去。
秦子月被軟禁在行營之中,隻等著將軍回來發落。軟禁他的哪個地方是中軍大帳,內設還算豪華,一張八仙桌,上擺了雞鴨魚肉,另還帶了各色水果。難得的是,還有一壺酒。
秦子月看這架勢,知公主落在他們手裏應該無憂,但還是帶了一絲失落,這失落是自己不能與她在一起,而且她也將會是別人的人了。他強壓著自己把公主拋開,琢磨起該怎麼逃出去。營帳的門口站著一班士兵,帳內有兩個小心謹慎的伺候著。硬闖,肯定不行,用言語挑逗,那屋內的兩個士兵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既不遠他,也不近他,秦子月無奈,拽了一個雞腿,端起酒壺,自斟自飲起來,想來個假醉,騙的那些士兵輕心,誰知那些士兵並不理會他,照樣是該幹嘛幹嘛。秦子月伏在桌子上,心中暗歎:“這就是軍隊啊,跟自己的那些烏合之眾比起來,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周將軍遠遠的墜在尹力後麵,既不接近,也不讓他從自己的視野裏消失。但心裏卻暗暗的焦急,自己是迎親使,公主在自己的身邊出了問題,這麼大的幹係,怎麼擔當的起啊。和親約定是送親隊伍明天才到這裏,自己今天就帶了隊伍到邊界迎接,可他媽的竟然碰到了這種事情。該死的尹力,你他媽的放著好好的寨主不當,跑這兒興什麼風做什麼浪啊。
以前,周將軍和尹力一樣,都是這郡裏的猛將,常年駐守邊界,甚得蔣丞相的賞識。可後來,蔣丞相支持次子繼位,得罪了太子,太子一登基,就把他這丞相拿了,還到處撲殺與丞相相近之人。周將軍和尹力同算蔣丞相的人吧,但周將軍的嶽父是太子黨人,所以太子給了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讓他去捉拿尹力,周將軍本已經把尹力給抓住了,可沒想到半路裏被人劫了,劫尹力之人,隻有一人,但法術卻好,徑直的走向囚車,旁人竟近他不得。失了尹力,自也就失去了立功的機會,多虧老丈人,保住了性命。隻到前些時候,郡主才想起了他,委任他為迎親使,到這兒來迎接公主的。 他在做這個迎親使以前,心裏就有點嘀咕,不知道郡主怎麼會想起他,但他沒往深處想,以為是老丈人去世,郡主念及老丈人的人情,才又敘用他。現在他的腸子都悔青了,隻想著能把公主救回來,好減輕點罪責。
他看得出尹力受傷了,而且這傷還不輕,但他也知道尹力的實力,如果自己貿然的出手,尹力完全有能力把公主給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