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抬腿又是一腳,道:“去你媽的。耽誤了事情,你承擔的起,還是你們將軍承擔的起啊?快點。”說著,向前兩步,抓住了後麵的一個士兵,自己動手開始撥他身上的衣服。
那士兵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其中一個機靈的想走,去跟將軍彙報,秦子月眼尖,喊道:“回來,你們繼續往前走,還象押著我一樣,這裏周經的親信不少,要是讓周經知道了,那你們誰也別想活。”說著,已經把那士兵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了,然後指了指那士兵道:“你把衣服穿上,繼續往前走。。。”秦子月正說著呢,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道:“怎麼了?”聽那陰陰的聲音,秦子月心裏一驚,是那林將軍的聲音,他帶著四五個隨從,從旁邊閃了出來。
秦子月一聽這聲音,暗道:“壞了。。。”
林將軍走近,看了看秦子月,又看了看士兵,道:“你跟我來。”
秦子月看看周圍知道逃是逃不了了,現在隻能跟這個將軍去,看將軍的態度,應該是害怕他剛才所報出的頭銜,秦子月心裏琢磨著現在的情況,看怎麼編出一套合理的說辭讓他相信自己。
這個將軍顯然是過來抓周經的,他為什麼抓周經啊?這個周經出了什麼事情值得他來抓他?難道真如那瘦子所說,是兩領與庫瓦有秘密的約定,然後讓這個周經來當這個替罪羊?這也說不通啊,如果庫瓦和兩領有這個約定,那他們應該一起對安之宣戰才對啊,何必要多此一事兒呢?秦子月有點糊塗,低著頭,跟在將軍身後也不言語,向營帳內走去。
營帳紮在這個大營的邊緣位置,不大,是普通士兵住的那種,林將軍進了營帳,帶了笑臉道:“多有得罪,請坐。”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秦子月也豁出去了,不坐,信口胡謅道:“林將軍,我在這兒等你很久了。我已經探明,周經準備叛逃安之郡,希望你快點下手。”
林將軍聽了這話,眉頭微微的一皺道:“可有證據?”
秦子月道:“他的軍隊現在在向碾子鎮集結,他本人已經離開了軍隊,到了安之境內。”
他這樣說,純粹是胡說八道,他隻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看到營內士兵稀少,所以估計周將軍的士兵還沒回營,而且周將軍也沒在。。。
林將軍聽他這話,霍然站起,臉有怒色,但馬上又恢複了安靜,笑笑說道:“請出示你的信物。”
秦子月笑道:“我話已經說完了,希望將軍馬到成功。”說完坐到了剛才將軍指的椅子上閉目養神了。
將軍看他的模樣,不知該做何解釋,這時候,門口有士卒喊:“報。”
林將軍站起身來,走出營帳。
秦子月睜開眼睛,賊溜溜的向四周撒了一眼,想找一個可以逃生的地方。可讓他失望了。
林將軍進來,麵帶笑容,對秦子月一輯道:“請大人到營帳歇息,我這就帶人去抓拿判賊周經。”
秦子月有點愕然,但還是站起身來回禮道:“我該回去複命了。”
林將軍笑道:“抓住周經,您是大功啊。”
秦子月撣撣衣衫上的塵土,笑笑說道:“我們沒名沒姓,林將軍好自為之吧,希望我的同事將來別跟我這樣對付你。”說著用手拍了拍林將軍的肩膀,信步向外走去。
繁星點點,寒風凜冽,林將軍恭敬的把秦子月送出軍營,急急的回去安排。剛才探子回報,周經的軍隊確實向安之方向集結了。所以他才相信了這個年輕人,當年輕人走時的話,讓自己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秦子月何嚐不是冷汗淋漓啊,話一個說不好,那就是殺頭啊,奶奶的。他騎著林將軍送給他的戰馬,兜了個圈,又向了抓他出來的山洞方向跑去。他現在要去找他的老師,把他也帶走。戰爭一起,這兒絕對不會再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