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接著說道:“我今天跟大家說這個的意思是想讓大家心理有個準備,戰亂將起,在這戰亂中,第一,咱們要保存自己,第二就是發展自己。要說到保存自己,就要有足夠的信息,找幾個手腳麻利的兄弟,經常在兩領和安之兩邊跑跑,聽聽信息,這樣真有麻煩的時候,咱們也可以先做準備。再有,海潮,在我出去趟路的這一段時間,你要跟我的老師聯合起來,對咱們的兄弟改造一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組織,什麼叫紀律,如果不好管,那你就把不好管的叫給秦峰,我回來後,他們要再敢去偷雞摸狗,那我可找你的麻煩。並且你還要跟周圍的村民多溝通,小恩小惠也好,大恩大德也罷,你要讓他們繼續喜歡咱們,這樣真有了什麼事情,咱們就跑他們中間去裝孫子。。。”
書生不說話了。他在考慮,考慮秦子月這一番布置的意圖。看來,他真是想成點什麼事情。看來有必要跟他再單獨的談談。
秦子月接著說道:“今天我帶回來的那個病號,是兩嶺的將軍,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要善待他,當然了,不能讓他走,也不能讓他紮刺兒。秦彪,我把他交給你了,他要是走了,或者是傷了哪個兄弟,我拿你是問。”
秦彪道:“那他要走,我攔不住怎麼辦啊?”
秦子月笑著看了看書生道:“有我老師在呢,他要是想走,就讓我老師給他念經,不怕他睡不過去。”說到這裏,他看著書生道:“這個擔子我可是壓到秦彪身上了,如果周經哪兒出了事兒,我的手是絕對不會軟的,當然,他要說你念的經沒讓他睡塌實,責任可就落在你身上了,我雖然不好意思對您怎麼著,但隻好請您離開,這也算是做弟子的對您網開一麵了。”
書生冷哼一聲,拾起了一塊木頭扔進了火裏,隻砸的碳灰四起。
秦子月接著說道:“戰爭沒起來之前,我們以前的買賣還不能放鬆,重點打幾個信譽不好的商隊,讓他們知道知道疼,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跟咱們叫板。可能咱們的實力不夠,海潮,你這一段時間多跟周經接觸一下,盡力的把他拉進來,有他,那咱們的實力就有一個質的提高了。當然,我在走之前,會跟他談談,希望在我走之前能把這個事情解決了。。。對了,告訴大家,以後不許再在大殿裏胡鬧了,這象什麼話,有時間了,大家招集一些村民,把這個廟修一下。再有就是,以後大家也別在這兒住了,就住咱們存東西的那個山洞,就說是我說的,他們理解也得理解,不理解,等我回來了再說。好了,你們還有什麼事兒嗎?”
屋子中央的火漸漸暗淡了下來,其他的三人領會了精神,站起來,向前麵走去。走在走廊上,還忍不住向公主的房間望了一眼。
書生沉默了片刻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充分的利用一下公主。由他牽線,靠上安之。我想安之一定也想扶植你這樣的力量。用你來牽製兩領的軍力,這樣他們就可以全力的對付庫瓦人了。你也沒有財政和人力上的壓力了。”
秦子月撇了撇嘴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再的鼓動我造反,但我可以告訴你,即使是我想造反,你所提的建議仍然是狗屁主意。第一,咱們人力上達不到造反的要求。碾子鎮人口也就是三萬多人,而能作戰的人絕對超不過一萬人,拋開他們是不是願意跟咱們一起造反不說,就算這些人全加入咱們,你覺得咱們能擋的住古城要寨的三萬精兵嗎?更何況以我們的人緣,誰跟我們啊?除非他們被逼的沒了活路,但現在戰爭還沒起來,他們的生活雖然不如以前好了,但還能吃的飽,穿的暖,這點你就更別想了。”
書生聽的隻點頭,他被自己的欲望迷了眼睛。
秦子月接著說道:“還有,你覺得安之人會扶植我嗎?絕對不會的。從這次和親的情況來看,他們隻派了五百人護送公主,這是什麼道理?哪兒有隻派五百人送公主去和親的呀。真的合親我雖然沒見過,但公主的陪嫁應該不少吧,可你見了公主的陪嫁嗎?另外,公主身上的中的毒,公主是誰啊,想毒她,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所以我覺得安之人與兩領和親是另有目的的。這個目的就是要給自己侵占兩領找道義上的支持。你可能還要問,不是還有庫瓦人在與安之在作戰嗎?他們之間有什麼樣的變化,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安之人一定找到了與庫瓦人相持的辦法。所以這次戰爭是不可避免的。我們現在不是想不想造反的問題,而應該想的是怎麼保護自己,如果能保護自己,那才能談的上發展。。。。誰?”秦子月說著說著,聽到門口當啷一聲,似乎是一隻碗摔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