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把權利交給了兩個看似悲傷的姑娘,轉身離開了。走到秦子月晾虎皮的地方,伸手輕輕感受著那虎皮的柔滑,心裏暗暗的恨著。她看見兩個姑娘圍著秦子月轉就生氣,所以才使出了如此辦法。另外,她還想把秦子月在這裏多留一段時間,以觀察他的行功方式。能取得水火相濟對修行之人本就是一個誘惑,更別說分別才這麼幾天,他的實力就有了這麼大的提高了。
老鬼囚禁秦子月的房間,是個信息全絕的房間,即使秦子月的術法超越了她現在的修為,也別想從裏麵發出任何的求救信息,也就是說,不管他有多麼厲害的後台,也別想撼動自己的超越。
給兩個姑娘的鑰匙,也隻是存有秦子月幻像房間的鑰匙,姑娘們去見他,他也不會分辨,甚至還會再給這把火上澆點油。
等老鬼從兩個姑娘的房間裏走出去,一直木然的秦敏突然拍了拍公主的肩膀小聲的說道:“別哭了,你煩不煩啊。咱現在得想辦法,看來老鬼婆婆想對月哥哥不利。。。”
公主推開秦敏的手,抽搭著說道:“他死了才好呢。”
秦敏突然一巴掌抽在公主的臉上,怒道:“去你媽的,你要再咒月哥哥,我抽死你。瞧你那德行,虧你還想跟我爭著嫁給月哥哥呢,一點都不了解他。他要想女人,還用去找那婊子啊,你瞧她長的那樣,跟個沒長成的小雞似的,月哥哥能喜歡她?一點都不用腦子,公主,我看也就是個繡花枕頭,不知道月哥哥看上你那點了。”說完賭氣坐在了床尾,生起了悶氣。
女人,無論多麼大度,多麼開明,也見不得這個,即使這不是事實,她心裏也膩歪。秦子月以前不接受她,但秦子月沒有別的女人,所以她覺得自己有希望,有了公主之後,她依舊是不甘心,所以處處跟公主爭,到後來,她也漸漸的能容忍公主,畢竟男人有個三房四妾也算正常,何況這個女人還有個公主的頭銜,不算辱沒自己,但現在她不能接受了,秦子月竟然在半夜裏摸到了老鬼婆婆侍女的房間,侍女是什麼啊?是丫頭,是下人,秦子月怎麼就這麼下賤啊。
公主被秦敏的一巴掌抽呆了,愣愣的看著她,帶了點委屈,多了點疑問,抽搐問道:“他侮辱人家的侍女,人家當然不答應了,你讓我怎麼相信他啊?”
秦敏咬了咬嘴唇,說道:“你也不帶腦袋想想,咱們就挨著那女人住,你聽到月哥哥進那女人門的聲音了嗎?咱們還沒脫衣服呢,聽到聲音就跑了出去,到了那房間,老鬼婆婆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哪兒了,你再想想,你們兩個來到這裏,見那侍女見了幾麵啊,月哥哥再傻,也不會挑一個挨著咱們房間的侍女去耍啊,就算他有這個心,進那女人的房間,他完全可以把那女人治住,讓她發不出聲音。。。”
公主歪著腦袋想著,她有點糊塗了。突然,她站起來,堅毅的說道:“咱們不是有子月哪兒的鑰匙嗎?現在,咱們去找他問問去。”
秦敏歎息一聲道:“老鬼婆婆既然弄出了這事,就一定想好了怎麼應付咱們。我隻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幹。”
公主站在哪兒沉默著,她心裏的坎去了,全部的心思又都放到了秦子月身上。對於術法的東西,她不清楚,但知道秦敏是個明白人,所以呆了片刻,又湊到秦敏跟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道:“那你可想想辦法啊,不能讓子月自己一個人受苦。”
秦敏歎息一聲道:“你以為我不著急啊,但以我這點本事,在老鬼婆婆眼裏,那就是三歲孩子,咱們太著急了,也會陷進去,到時候別說救人,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了。所以,現在咱們還的裝著非常氣憤的樣子,別讓婆婆起了疑心。我想她這麼做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的,絕對不是想要了咱們的命,至於這個目的是什麼,明天,咱們過去,探探她的口風,知道目的了,咱們就好辦了。”
失去秦子月的公主,完全沒了主意,現在覺得隻有聽秦敏的吩咐了。
秦子月轉累了,躺在床上,才算定下了心來。暗嗔:“這女人何必多此一舉呢?要想殺自己,那是她舉手之勞;想從自己身上得什麼東西,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她如此上心的啊?想以自己為誘餌,誘騙鳳仙子老這裏?到她們這個級別,恐怕不用再出此下策了。那是為什麼呢?”這當兒,秦子月體內壓抑了一天的熱氣又開始向丹田裏湧來,秦子月不敢再多想,坐正身子,調息起來。
老鬼說的話不假,這兒還真是地靈之地,原先他隻是引導這股熱息進入經脈,可畢竟飛虎的修為是飛虎的修為,要真正與他的內息融合,那還需要時間去化解,在這裏,秦子月覺察出地底有一絲淡淡的涼氣從他的會陰穴湧進丹田,混合著飛虎的修為之力,一點一點的進入經脈,這股力量變的清醇起來,秦子月驅動的時候,也隨心所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