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坐在一塊石頭上,然後用手輕輕的擦了一下身邊的石頭麵說道:“說什麼了沒有?”
書生走到秦子月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不知道,我也沒跟她們朝麵,對了,那倆丫頭回來了。。。”
書生一說那倆丫頭回來了,秦子月猛的往起一站,喜悅的如三歲的孩子見到了母親的乳頭,道:“真的嗎?在哪兒呢?”
書生看著秦子月猴急的樣子,笑笑說道:“她們睡下了,這倆丫頭是哭著回來的,聽說你沒事兒後,都暈了過去,看來這倆丫頭這一段時間沒少受苦啊。你怎麼把她們丟下,自己跑了呢?”說到這裏的時候,書生的臉上帶了微微的不滿。
秦子月沒說話,慢慢的向房間哪兒走去。心裏暗道:“這老妖精婆子,竟然騙我。看我不收拾你。”
書生隨在秦子月身後,邊走邊說道:“如果招人的話,咱們這裏住的地方不夠,怎麼辦啊?”
秦子月哪兒有心思去聽他這些,隨口應付道:“你看著辦吧。”
書生見他心不在焉,也不再說話了。
姿蓮的房間裏,老鬼婆婆,青青夫人,秦敏,四人都在哪兒呢,秦敏抱著青青夫人的胳膊,帶了點哭聲的說道:“師傅,您可嚇死我了,我去了老鬼婆婆哪兒後,見那裏毀的不成樣了,以為你們出事兒了呢。”
已經換了衣服的青青夫人輕輕撫摩著秦敏的頭發溫言道:“傻孩子,師傅和你師伯不是好好的嗎,哭什麼。不過你師傅我以後就成了廢人了。”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裏說 不出的落寞。
姿蓮看著師徒二人潸然落淚,偷偷的推門,走出了房間。見到秦子月和書生正好向這裏走來,迎了過去,指了指遠處,推了秦子月一把,拉上書生,向他們剛過來的方向走去。
秦子月頗為納悶,但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隻好隨著他們兩個又向來處走去。
姿蓮在他們剛坐的地方站住,回頭問秦子月道:“你怎麼把這兩個老東西給弄來了?”
書生納悶的問道:“兩個老東西,誰啊?”
姿蓮頗為不滿的說道:“沒問你,問你的寶貝徒弟呢,他把老鬼和青青這兩個老妖精給弄來了,並且封印了她們的力量。你這寶貝徒弟可真能耐啊。”
書生驚訝的看著秦子月,問道:“真的?”說完,臉色中帶了喜悅道:“這可太好了,有她們在咱們手裏,以後庫瓦就沒問題了。你是怎麼把她們弄到手的啊?”
秦子月苦笑一聲道:“我哪兒有這個能力啊,是他們得罪了飛虎,被飛虎封印了力量,我看她們兩個可憐,順腳著把她們帶到咱們這裏的。”
書生撮著雙手,在原地轉圈,道:“哎呀,真是天助我啊。”說到這裏,轉身,拍了一下秦子月的肩膀說道:“我一直都擔心你發展起來後的政治基礎,現在有了他們兩個,咱們就再不用擔心了。”
姿蓮不滿的看了書生一眼道:‘天不早了,咱們該練功去了。“說著一轉身,身影消失了。書生就顧著高興,沒怎麼聽到姿蓮的話,看她消失,才醒悟過來,嘴裏喊道:“老婆,等等我。”說著身型也隱了去。
秦子月一人站在空闊的山頂,遙遙的望著天上的浩月,心裏有說不出的美。明天,自己就可以出發了,去安之見楊三成,如果這個事情辦成了,碾子鎮的人就不用再怕饑餓。隻是以前自己沒有走過鹽路,這一路的坎坷一定少不了,要不楊三成也不會這麼痛快的答應自己。帶誰去呢?周經,帶他去最為合適了,因為他的身手還算是不錯,由他來趟鹽路,那是再好不過了,但他走了,自己的那一群兄弟怎麼辦呢。帶秦峰去?也不行,他走了,自己這個窩,他心裏不塌實。秦海潮還算有腦筋,但他的身手不行。剩下的就是秦彪了,也隻能帶他去。秦子月邊想著邊向小廟走去。
一夜的修煉,秦子月的人又精神了不少。黎明時刻,他被外麵整齊的號子吵的醒轉了過來。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向外走去。
秦敏正陪著自己的師傅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這一群人操練,公主則獨自一人孤傲的站在懸崖邊,望著正冉冉而生的太陽發呆。書生不知了去向,姿蓮則忙著煮飯。
當秦子月顯身的時候,秦敏眼尖,跳著跑過來。經過一夜的休整,整個人又恢複了原先的神色,她邊跑邊喊道:“月哥哥,可想死我了。”說話的時候,完全不顧及別人的目光。
聽到聲音的公主回頭也看到了秦子月,但她卻沒有象秦敏那麼張狂,隻是緩步向這裏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