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氣息平和了下來,氣息在體每運行一個周天,他的苦楚就小一點,終於這些看絲洶湧的波濤柔順了,雖然不是小綿羊,但在順著他的性子的時候,已經安靜了許多,秦子月收了功,抬頭四望,隻見漫天星鬥籠罩四野,安妮和那飛虎的老二都躺在了離他不遠的地方睡熟了。
秦子月站起身來,再次審視自己的內丹,發現自己在無形之中突破了火係術法的第四階段,跨過了第五級,可以與倒在飛虎旁邊的鳳仙子媲美了。
鳳仙子修煉至今已經有六百年的時間了,秦子月竟然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從築基到了如此境界,如果沒有飛虎內丹的支持,恐怕是可想而不可求的事情。
秦子月抬步向飛虎哪兒走去,他想看看,這兩隻飛虎到底是死還是活,如果死了,那還真算是大賺了一筆,原先打算用羅搏的皮給公主和秦敏做一件皮衫,但被飛虎老大收了,現在飛虎老大在自己的控製之下,這兩個再死了,那自己著是百無禁忌,想把飛虎皮曬在哪兒就曬在哪兒,想怎麼穿,就怎麼穿。他美美的向前走著。但璿即又被另一個念頭給控製了,那就是,我能不能控製住這兩隻飛虎?如果能控製了飛虎,那秦敏的師傅和師伯就可以控製在自己手裏了,按書生所說,她們兩個要在了自己手裏,那以後庫瓦就容易辦了。
飛虎老二可能是被禁製了元神,秦子月用神視探察著。這層禁製很奇怪,不屬於任何係別的術法,但卻又覺得跟任何係別的術法都有關係,秦子月努力的分辨著,但卻沒有任何的結果。
安妮的內息依然存在著,她的傷是外傷,隻是這外傷很奇怪,沒有出血,沒有骨折,但身內的鮮血卻象是逐漸的減少著,沒有骨折,但她的骨頭卻象是軟了似的,秦子月看著兩位,無可奈何。
躺在飛虎身邊的鳳仙子這時候發出一聲沉沉的呻吟之聲,這聲呻吟把秦子月從思考中拉了出來。他回頭看到鳳仙子正努力的往起爬,秦子月心裏對她存的畏懼還在,第一反應就是想跑,可身子動了一下,又停了下來,回頭審視鳳仙子,隻覺得她內息散亂,這才穩住了心慌,趁著她還沒完全的清醒過來,控製了她的內丹,然後才有點小人得誌的笑道:“鳳仙子,你怎麼突然就暈了過去啊?”
其實她的受傷純粹是物理打擊,隻是太專注與那飛虎的內丹了,所以才著了道。當她見秦子月站在了她身邊,還覺得自己是強勢,帶了點威嚴的說道:“扶我起來。”
秦子月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並沒有動。
鳳仙子有點氣惱,自己扶地想站起來,可身邊的秦子月突然伸腳踏在了她的頭上,笑嘻嘻的說道:“還是躺著舒服,別起來了。”
鳳仙子想運用術法把秦子月那可惡的腳掀起來,但她一動內息才發現自己的內丹被控製了,這一下,腦門上的汗流了下來。但她現在並不覺得秦子月有多可怕,隻是覺得自己的內丹是被飛虎控製了,而那兩隻飛虎還在哪兒趴著,所以又躺了下去,變成麵朝天,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秦子月淡淡的一笑道:“是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是我控製著這裏的局麵,所以你不要再威脅我,如果我一不高興,沒準會讓你也跟明哲上人一樣,去享受那羔羊為您提供的高檔服務。”
鳳仙子喘息著怒道:“你敢。。。”
秦子月蹲下身子,用手摸著她那臉蛋說道:“你說我敢不敢啊?”
鳳仙子的頭憤怒的一甩,甩開了秦子月的手道:“你想做什麼?”
秦子月在她身邊席地而坐,淡淡的壞笑又洋溢在臉上說道:“你也知道,我還小,經曆的事情不多,所以有很多事情向你請教,你說那隻雄性的飛虎的元神是被什麼控製的啊?我剛才檢查了一下控製他元神的元素,覺得很特別,它們即不屬於任何派係的術法,又好象與水木金火土這幾係的術法都有聯係,你說這是為什麼啊?”
鳳仙子帶了點譏笑的說道:“你要是能解開龍的印記,那這世界上還能放的下你嗎?”
秦子月點點頭道:“我就說了嘛,仙子您經曆的事情多,知道的也多,聽您的話,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好象叫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對不對啊?對了,那另外一隻,身上沒有受傷,怎麼卻象是受了很嚴重的外傷似的?”
鳳仙子道:“那是受了龍火的洗禮,隻是她的修為還不錯,把龍火給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