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怪異的事情(1 / 2)

秦子月陰森森的表情著實讓人看著害怕。他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向前去,用手托起嶽群的下巴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嶽群“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唾沫道:“姓金的,你別以為韓將軍不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秦子月躲開他的唾沫,眼神裏更帶了怒意,麵容卻帶出了一絲笑容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冤枉你了?”

嶽群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心裏清楚。”

秦子月轉頭對著站在一旁的程鐵衣說道:“他說你冤枉他,是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程鐵衣冷笑著對外麵喊到:“帶進來。”隨著他的話,幾個侍衛押了幾個士兵模樣的人進來,這幾個人五花大綁,身上鞭責痕跡明顯。這幾個人進來,程鐵衣道:“他們都是你的手下吧?”

嶽群輕蔑的回頭看了一眼,頭昂的更高了,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秦子月點點頭,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說道:“好,說的好。但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加你的罪,也絕對不會以這個理由來辦你。但現在你給我的把柄實在讓我眼饞,你說我該怎麼辦?”秦子月說到這裏,用眼睛嘌著嶽群。

可嶽群卻象佛爺入靜似的,根本就不回答秦子月的話。無奈,秦子月隻好接著說道:“你也不知道是吧?那好,我大度一些,給你機會,明天上午,你帶五百人開始攻城,如果你能攻的下來,那就說明你不是叛徒,如果攻不下來,那。。。哼。。。哼。”

嶽群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看著秦子月道:“此話當真?”

秦子月冷漠的點頭道:“軍無戲言。”

把嶽群帶下去後,程鐵衣湊過來,帶著疑問和惋惜的對著秦子月說道:“金將軍,這不是。。。”

秦子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你的理由實在不靠譜,禁不得推敲。明天你帶領大軍在他的身後監督,他必須失敗,而且還不能讓他死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程鐵衣不明白秦子月的意思,但還是裝成明白的樣子,伸出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

秦子月一拍他的肩膀說道:“去吧,看緊點。我出去一趟,這裏一切你看著辦,但我不在的時候,絕對不能破城,我們的損失夠大了,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我不能讓那姓韓的老匹夫沾便宜。。。”說這話的時候,秦子月的眼裏冒出了賊光。

秦子月之所以這麼倚重這個沒什麼本事的程鐵衣是因為他從那個真正的金將軍的腦海裏淘換出了資料,這個程鐵衣是那個正牌金將軍的大舅子,也是他的心腹。

看著程鐵衣離去的背影,秦子月匆忙的寫了一封信,燃燒給了書生,告訴了他這裏的情況,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從侍衛手裏接過坐騎,騎上馬,奔西南去了。這一日裏,他的心老是不塌實,總覺得周經哪兒要出事兒似的。

跑出軍營,尋了一個僻靜所在,把媽拴好,找好坐標,瞬移而去。

轆轤彎,顧名思義,哪兒的道路如轆轤彎兒一樣曲折,那是入山的一條必經之路,兩邊的山坡上有大片的樹林,適合於隱蔽。秦子月移到了轆轤彎兒的盡頭。天氣依舊有點悶,好象有雨,但這些都不能成為這裏安靜的理由。這兒安靜的有點讓人害怕。

秦子月左右看看無人,放開神視探察四周。按說周經他們應該在這裏埋伏啊,可秦子月竟然無法在這裏找到任何人跡的模樣。算算時間,那韓將軍的隊伍也快該到了,四周更沒有撕殺的痕跡,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周經他們還沒到兒就被韓將軍他們圍殲了,這也不可能啊,如果他們被圍殲,那也應該有消息傳到書生哪兒。會是怎麼回事兒呢?秦子月迷茫的望著那黑糊糊的樹林。

秦子月現在的功力隻能支持他的神視探察一公裏內的事物,超出這個範圍,他就再無法獲知情況了。所以他慢慢的向前走著。四周的黑暗吞噬了這裏的一切,秦子月在接近樹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的寒冷,這寒冷很怪異,不是那種自然的冷,而是如走進一座冰窖。這種表述也不很正確,確切的說,這種冷,帶著一種入骨髓的寒意,而且還能引起心裏害怕的那種共鳴。

這個樹林似乎還有一種結界存在,隻是這種結界很奇特,即不阻擋生物的進出,也不阻擋人的視線,秦子月站在這層結界的邊緣,想以自己的所知來破解這個結界的波動,但他搜遍了自己腦袋裏所儲存的知識,也無法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存在。

秦子月提起了小心,繼續向前麵走著,心裏暗道:“莫非是秦敏為了阻擋安之人的視線,才設置了這層隻能結界?可秦敏的土係術法自己是見過的呀,她不可能鼓搗出這麼古怪的東西。更何況這層結界隻能擋人神視,而安之軍隊裏麵沒有配備具有神視的術士,這些也是她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