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道:“現在幾路人馬都集中到了金沙薩的城下,拿下兩領隻是時間的問題,所以我想抽出一部分兵力對古城附近的山區土匪進行剿滅。我跟許尚書的分析不太一樣,我覺得哪兒的兵力絕對不會有三萬。古城是山區,總人口超不過十萬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冒出三萬土匪呢?更何況以前咱們也沒聽說哪兒有什麼大的勢力存在,而且,咱們攻擊兩領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算有三萬,那也是烏合之眾,隻要把他們的保護傘打掉,絞殺他們,易如反掌。”
安之郡主點點頭道:“你的意思也是讓術士參戰?”
慶王點點頭道:“非如此不可。”
安之郡主歎息一聲說道:“兒啊,在朕的眾多兒子中間,你是最為出色的。但你還不成熟。咱們現在打這一仗的目的何在?”
慶王很平淡的說道:“教訓兩領。”
安之郡主點頭道:“也算是吧。可你現在要幹什麼?如果咱們要派術士參戰,那其他的國家會怎麼看咱們,會怎麼對咱們,你考慮過嗎?咱們不能隻著眼於片麵的得失,要全局謀劃。打兩領,要打個恰倒好處,不能讓他滅了,也不能要他還有反咬咱們一口的能力,然後就是想怎麼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慶王聽了安之郡主的話,微微的思考了一下,道:“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說這一群土匪先不著急收拾,等那一塊地方歸了咱們,咱們想怎麼幹都行,現在最主要的是跟兩領人接觸,進行和談。”
安之郡郡主笑了,道:“好了,我累了,你去吧。”
從古城撤退回來,秦子月顯得悠閑起來。這一段時間,他把權全放給了書生,讓他看著去整頓吧,自己還得抓緊時間準備一下,進那千年古墓,把裏麵的寶藏都給弄出來,這樣一來,從經濟上,就不怕別人卡自己的脖子了。
山頂的小廟,現在算做是秦子月的行宮了。哪兒除了書生兩口子再加上秦敏偶爾的來一下,剩下的就隻有秦子月和來富了。公主早被秦敏給賣到老爺子哪兒了,生活的好與壞,秦子月沒去看過。離月圓之夜還有一天,秦子月獨自一人向父親住的地方走去。這麼長時間沒見公主,他從骨子裏想,但這一段時間以來,他沉迷在修煉之中,竟找不出去看她的時間,其實這都是借口,實際的原因是他不願意回那個家,為這個,他曾經囑咐過秦敏幾次,讓她把公主給帶過來,但秦敏總裝做聽不到,大概是吃醋吧。
天大熱了起來,秦子月頂著烈日向父親哪兒走著。哪兒還是老樣子,山後的小院裏,有幾棵古樹,幾個閑得無聊的女人正坐在樹下閑聊著。秦子月連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向正房走去。
雖然秦子月不說話,但那一群女人卻表現的十分熱情,看秦子月走來,趕緊的站起來,喊道:“大少爺回來了。”其中一個乖巧的,移動那三寸金蓮,向屋子裏跑著喊道:“老爺,大少爺回來了。”
正房裏傳來幾聲咳嗽,接著回了一聲道:“回來就回來吧,喊那麼大聲幹什麼。”
這時候,從側房裏,公主跳了出來,看到秦子月,大喊一聲:“月哥哥。。。”
秦子月回頭看了一眼,差點沒笑出聲來,公主的一身裝扮實在是太古怪了,頭發挽了個鬏,盤在頭頂,腳下踩的是有半寸多高的木頭鞋底兒,見秦子月過來,一著急就想跑,但那鞋怎麼可能讓她跑的起來啊,一生氣,把鞋一甩,跑了過來。
跟在公主身後的是申文虎,他什麼時候好的,秦子月不知道,但卻知道他現在實在是太難看了,頭上的頭發全沒了,臉,由於雷擊,留下了幾道恐怖的傷疤。
公主跑過來,拉住秦子月的手,帶了點撒嬌的說道:“月哥哥,你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我啊。”
秦子月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在這裏住的還習慣嗎?”
老爺子從屋子裏走出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站在門口沒說話。
公主一見老爺子站在哪兒,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撒開秦子月的手,小聲的說道:“秦伯伯好。”
老爺子微微的點點頭,表情裏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種滿意,但語氣依舊很威嚴的說道:“到屋子裏坐吧。”說著自己率先向屋子裏走去。
“你們什麼時候把婚事兒辦了呀?”秦子月剛坐穩,老爺子就開始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