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搖頭道:“下個月吧,這次,咱們準備的不充分,沒準還會遇到什麼危險,到時候,別寶藏拿不到,卻把命搭進來。”
來富轉回身子來,笑著說道:“那好,咱們走吧。”說著,向前邁了一步。然後回頭看他道:“怎麼不走啊?剛才我看你挺利索的,現在麵了?”
秦子月看來富的表情,心裏驀然的一驚,暗道:“這小子又要來勁。”當下很平淡的說道:“來富,這是不是你處心積慮的?”
來富很得意的笑著說道:“主人,您不能這麼說我啊,當初,我技不如人,隻能屈服在您的身前,但現在是您技不如人,那也怨不得我。”
秦子月依舊笑著,好象很開心的樣子道:“你說待人接物,以善為好呢,還是以惡為好呢?”
來富笑道:“這是我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我想惡就惡,想善就善,這全看我的心情了。你要做我的仆人,沒準我一高興就與你為善了。”
秦子月看著來富那小人得誌的表情,也笑了,道:“嗬嗬,看來你的心情不錯啊,好,你要是願意隨著我做孤魂野鬼,我不阻攔你。這一段時間,我雖然特別想信任你,但我不敢,所以你的內丹上還有我的信息,這個信息就是為了今天。我知道,你不願意屈服於任何人,那一次,你隻是迫於形勢,放了我的父親,所以,我就猜測到,還會有今天。”
來富依舊笑著,說道:“謝謝你的提醒,隻可惜,要讓你失望了,因為在這個空間裏,你留在我體內的信息無法與你的主意識會合,所以你也奈何不了我。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你死後,你的意識不會消亡,而是與成千上萬的冤魂會合在一起,以喚醒沉睡的王。”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帶著景仰的神色,看了一眼懸在空中的那具水晶棺。接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很榮幸呢?”
站在遠處的姿蓮婆婆並沒有閑著,她雖然聽不到秦子月他們這邊的談話,但已經從兩人的動作和表情上看出了古怪。她並沒按著誘惑的方向走,而是沿著這宮殿的西牆慢慢的向前蹭,蹭一步,觀察一下四周。這個大殿裏的古怪不僅僅是表現在那個大鼎上,因為那隻大鼎隻是一個媒介,它接收其他範圍的能量,把入鼎之人的魂魄吸收到在一起,然後供進懸在鼎上的水晶棺中。而這個空間裏的特異,又全出自於那水晶棺。現在隻有找到那供應大鼎能量的源泉,並且把這個源泉切斷,才能使得這個空間裏的特異顛覆,使得這裏恢複常態。
秦子月依舊是笑著,他這個人有個毛病,那就是越危險,他笑的越甜,用他的話來說,既然是危險,如果哭,能把這個危險哭完了,那就哭。但哭不完,那就笑,因為笑,給自己增加信心,給對手以迷惑,沒準就因為這笑,找到一絲對手的破綻。
秦子月道:“照你這麼說,你在我傷了你的時候,就已經謀劃好了,隻要我貪圖這裏的財寶,那就可以把我製住。”
來富也笑著說道:“對,好了,咱倆主仆一場,我也不希望我對你動粗,您還是自己進去吧。”
秦子月點點頭道:“可惜啊,來富,你太相信這裏的力量了。你現在可以試一下你的內丹,是不是覺得內丹正在萎縮,力量也在減弱。”
來富眉頭一皺,暗運內息,試探自己的內丹,果真,內丹被一層火紅色的物質包圍著,他不試還不要緊,這一試,內丹若被火烤一樣,疼了起來。這疼是一種全身無處不在的疼,就如抽大煙的缺了煙土的那種感覺。他咬緊牙關,盯著秦子月道:“你。。。你。。。”說了兩個你,他突然眉眼一轉,變成了溫順說道:“主人,我跟您開玩笑呢,我們找您這麼半天,怪寂寞的,就想嚇唬嚇唬您。誰讓您平時總教育我,要笑對一切困難,要保持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呢。您是不是覺得我的玩笑開過了?”
其實他的內丹那是秦子月現在做的手腳啊,是以前,秦子月覺得他太過狡猾了,怕萬一他凶性大發,自己製不住他,所以在他劫持自己父親的時候,在他的內丹內留了一點小小的火種,這火種,因為不含有術法波動,所以在正常狀態下不會有任何的感覺,但在他自己一邊提起內息防衛外界襲擊,一邊用內息探察自己內丹的時候,就會引然火種,造成他現在的感覺。秦子月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一般對敵的時候,他不會用內息探察自己的內丹,探察自己內丹的時候,又不會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