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沉默的看著秦子月,秦彪突然站了出來,粗魯的喊道:“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
秦子月皺了皺眉頭,道:“扯淡,我他媽要看不上你,還管你死活啊。你現在也帶著一群人,做事情先經經你的腦袋行嗎?兄弟幾個,我他媽的就不放心你。以後啊,你多跟海潮學著點,現在是跟老虎爭食物呢,你不怕死,可兄弟的死活你要考慮考慮啊。”
秦彪突然一笑,偌大的個子,這一笑,還帶著點靦腆,樣子頗為滑稽的道:“你要不放心我,那你就別走,大家都不希望你走,有你在,我們心裏有底兒,你要走了,估計我們也就散攤子了。”
秦子月淡淡的一笑道:“你以為我偷懶呢?我現在要把這些狗日的們引到另一個戰場去,讓他們在哪兒鬥個你死我活,這樣,咱們這裏就沒什麼阻力了。你們放心,我不會真的離開,但現在我又不能不離開,我希望你們能把大家帶的走向光明,即便是覺得沒有發展了,我希望你還能把兄弟們帶回碾子鎮。好了,一會兒,我就要走了,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希望以後咱們見麵的時候,大家都能活著。”說著,他一轉身,向外走去。
周經的表情很複雜,但他也隨著大家苦苦的挽留秦子月。秦子月隻是表示自己去意是為了大家。周經的心思,他很清楚,他希望能坐在秦子月的位子上,但秦子月不能把這個位子讓給他,因為他沒魄力。同時,他也不怕周經搗蛋,因為在這裏,他沒有真正屬於自己心腹的人,而且,即便他敢搗蛋,自己也能抓的住他。
鳳仙子最先抓到秦子月。她急匆匆的,帶著驚訝的表情,把秦子月和公主堵在了房間裏,並在房間外麵設置了結界,道:“你為什麼走?”
秦子月拉著公主的手,笑著說道:“她不想我在這裏,所以我決定跟她回去。”
“回去?秦子月,我真不明白你。你辛苦的帶著大家走出來,你為了什麼啊?”鳳仙子睜大了眼睛看著秦子月。
秦子月道:“為了她。”說著把頭靠在了長樂公主的腦袋上,很幸福的笑了笑。
鳳仙子很仔細的看著秦子月道:“真是可惜。既然你離開,那我也就無法再幫你了。從此之後,我們可能就隻能成為敵人了,希望你好自為之。”說著,轉身離去。她走的並不快,大概是等著秦子月喊她。可秦子月沒喊,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說道:“我絕對不開玩笑。”說完,加快了速度,走了出去。
長樂公主站在秦子月身邊,臉色有點猶豫說道:“月哥哥,要不。。。。。。”
秦子月扭頭衝她的臉輕輕的親了她一下,道:“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咱們走吧,隻要你在我身邊,這世界就是完美的。”
他的話一出口,公主的臉色緋紅,同時,也頗多了點猶豫。一個男人,為你放棄了事業,這說明什麼。但做為愛這個男人的女人,她為了考驗男人是不是愛她,而讓他放棄自己的事業,在男人要放棄的時候,她還是多了點不安。
秦子月的離開,秦海潮他們根據秦子月的要求,並沒有向外宣布。但宣布與不宣布,並不能阻擋這個消息的傳播。慶王先得到了這個消息,他在大殿裏興奮的抓耳撓腮,喋喋不休的對身邊的許震東說著:“著是天賜良機啊,許尚書,我看咱們現在就開始進攻吧,”
許震東看不懂,秦子月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呢?難道是軍隊內部起了內亂?也不像啊。他對這個消息抱著懷疑的態度。
但慶王有點迫不及待,道:“他們前兩天還跟咱們談十天的期限,我看,他們能不能抗過這十天。”說的時候,使勁的咬著後槽牙,看來對秦子月的憤恨已經達到了極點。
許震東歎了口氣道:“陛下,土係的人沒回來,而前兩天過來跟咱們談的那個小夥子,你也見到了,他的身手怎麼樣?想必你也清楚。一個秦子月走了,但他們的班底並沒有倒,我們現在進攻,不如和他們聯合。我聽說鳳仙子他們又出來了,而且聲明支持姓李的那小子,以咱們現在的實力,不足以與鳳仙子他們對抗,有他們的幫助,總比咱們現在幹抗著好啊。”
“跟他們聯合?”慶王不敢相信的問道。“他們算什麼東西。。。”
許震東淡笑道:“陛下,秦子月走了,他們在政治上也就沒有了號召力,與他們合作,最多是給他們一個棗核含一下,但對我們而言,那就是多了一層助力,與姓李的抗爭的時候,多了一個砝碼,何樂而不為呢?現在咱們這裏是最薄弱的,所以,姓李的一直和大王子對抗,而不搭理咱們,為什麼?因為他知道咱們不值得他用全力對付,等他們兩人之間有了結果,那咱們就遭殃了,所以,我們應該先發製人。一邊用秦子月的人對付鳳仙子他們,一邊聯係土係的人,等他們與鳳仙子他們爭個兩敗俱傷的時候,下手,把他們全給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