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繼續搖頭道:“我誰都能容忍,而且咱們這裏也缺人,需要有本事的人來帶領咱們的隊伍,可我不希望出亂子。你放心吧,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你哥哥他們的安全不會出什麼問題,而且生活上也不會有人刁難。”
長樂公主歎息一聲,坐的離秦子月稍微的遠了一點,道:“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秦子月裝腔作勢的吸了一口氣,仿佛臉上的傷口很疼的樣子,道:“我想讓你跟我去一趟你大哥哪兒。跟他們說說,讓他們也過來,你看怎麼樣啊?”
長樂公主 警惕的看著他道:“我不去,慶哥哥讓你折騰成了這樣,我再。。。”
秦子月的臉色嚴肅了起來,同時他臉上耷拉著的那塊肉又長在了臉上,但還留著長樂公主咬他的牙印。道:“我這是為你哥哥好,如果開戰,失敗的必然是你哥哥,到時候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我是個什麼人,我想你很清楚,安之統一後,我會回我的老家,與你和秦敏過悠閑的日子,這裏,我會交給他們的。你想,如果咱們走了,我會把這裏交給誰呢?海潮雖然有領導能力,但不能服眾,秦彪太過於鹵莽,而且,有點小聰明,所以,他也不可能做安之的君主,至於周經,他也不可能坐這個位子。因為他更沒有威信。做這個君主,一要有百姓的支持,再就是,需要將士們的認同,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大哥比較合適。我雖然沒跟他接觸過,但對他也有一定的了解。他與你是一母同胞,從親情上來說,他與咱們更近一步,在管理上,他比較注重拉攏百姓,也切實的為百姓做過些事情,這是我最欣慰的。所以,我希望他能過來。”
長樂公主不屑的說道:“你要說你不為權利,為什麼還要奪了我哥哥他們的軍權呢。”
秦子月笑了笑說道:“現在,我要與五行門做戰,不希望咱們內部出什麼亂子。而且慶王別有用心,所以,我不得不這樣做。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我自己去你大哥哪兒,不過我去了之後,事情不見得能成,到時候,起了戰爭,那對你是個傷害。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一趟,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你說是不是啊?”
長樂公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沉默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秦子月,尤其是他從龍族回來之後,她更覺得眼前的這個秦子月與自己生分了。而且,她有一種被秦子月利用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的心裏特別不是滋味。但她又覺得無奈,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還能怎麼樣,並且,自己也無力改變這裏的一切。她又歎了口氣說道:“好吧。”說著站起身來,向自己的床邊走去。
安之的北部,依舊是雪花紛飛,寒意逼人。在空中,長樂公主雖然穿了厚厚的皮草,但依舊渾身的哆嗦。她靠在秦子月的懷裏,眼神中帶著憂鬱,並且帶著點害怕的看著下麵。
大王子的行宮就在眼底,從空中看下麵,人如螞蟻,房如阡陌,秦子月攜長樂從空中緩緩而落。隻驚的守護宮門的衛兵大呼小叫,不一會兒,從宮內躥出了幾個具有術法修為之人,他們呈扇行向秦子月圍來,大聲的喊道:“來者何人。”
秦子月笑吟吟的一揮手,把向他圍過來的六名術士擋在了自己三丈之外,並且封住了他們內丹,使得他們無法移動半步。落到地麵,秦子月這才鬆開了抱著長樂公主的手,對用長槍指著他們的衛兵說道:“我是秦子月,去告訴你們王子,我要見他。”
他在說話間,又揮動了一下胳膊,放開了在空中飄著的六個五行門的低級術士,衝他們喊道:“你們回去吧,告訴你們的頭領,現在,我還不想對你們動手,但我也不希望你們與我作對,否則,我出手不會象今天這樣客氣的。”
飄在空中的那些術士不等秦子月把話說話,早逃的沒了蹤影。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不是秦子月的對手,如果強留在這裏,隻會把自己的命給送了。
在下麵圍著秦子月的衛兵一看術士都跑了,心下更沒底兒,其中象是帶頭的,陪著笑臉上前一步說道:“您稍等一下,我們這就去通報。”
秦子月的名,他們自然聽說過,但他們還是不敢相信,來到這裏的是秦子月。第一,他們覺得秦子月不可能是術士,再就是,他們也不相信一個率領千軍萬馬的人會到這裏來涉險。現在這樣說,是為了穩住秦子月,這樣也好讓大王子有時間躲藏一下,或者等來更厲害的術士,讓他們製住秦子月。
秦子月麵帶著溫和的笑容與圍在他身邊的士兵說道:“你們這裏可真夠冷的,據說,男人小便,一邊尿還得拿一根棍子敲水柱,是不是真的啊?”
這純粹是玩笑,站在秦子月身邊的士兵們並不說話,隻是緊張的看著他。
長樂公主依舊凍的渾身哆嗦,秦子月摟住她的肩膀,很是神情的看了她一眼,道:“要不咱們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