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抗拒我”乘著她開口抗議的時候,他的舌尖分開了她的唇,輾轉探入她的口中。
沈昊逸不理會她的抵抗,左手把她的頭輕輕壓向自己,右手環住她的纖腰,將她牢牢的所在懷裏。
低沉的嗓音就像是一句咒語,侵蝕了她所有的理智,什麼三年前,什麼未婚妻,她統統不想想了。
她的心跳加速,所有血液都住腦子裏衝去。
此刻……她淪陷了……隻想沉浸在他的吻裏,沉浸在這份曾經屬於她的短暫甜蜜裏。
她可以這樣稍微的貪戀下這份幸福嗎?
沈昊逸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吸吮著她的唇,感受到她的身體不再僵硬的抗拒,漸漸開始回應他的熱情,沈昊逸心頭竄過一絲的暖流,不由的加深了這個吻,他感應的到彼此的心,隻有在此時才最貼近對方,毫無保留。
良久,沈昊逸鬆開口中的甜蜜,緊緊地把她抱在懷中,黑色的眼眸,看著懷裏呼吸有點急促的她,戲謔道“你還是忘記接吻的時候,鼻子是可以用來呼吸的嗎?”
餘姚瞪著沈昊逸,她會忘記呼吸是誰害的,這個罪魁禍首還笑的那麼開心。
聽見沈昊逸的調侃,她憤憤的朝他腳上踩了一腳,推開他咬牙切齒的說“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昊逸微微一愣,輕舔唇瓣不怒反笑,他沒想到三年不見,她會從一個乖乖女,變成一隻會撓人的小野貓。
揚起眉宇,沈昊逸納悶不已的反問“我哪有占你便宜,你不是也同樣的占了我便宜嗎?”
“你……”氣憤的她頓時無語
“有些人又有女朋友,又有未婚妻,還喜歡拈花惹草!”餘姚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忽然說這個,隻是想到他的風流史,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
沈昊逸麵如罩霜,隱隱約約散發出一股危險、令人窒息的氣息。
高大的身形在陰冷的臉色相襯下更具壓迫感,餘姚不禁一陣寒顫,她知道自己惹火了他,隻是明明敢做不敢當的是他,為什麼餘姚在心底會覺得自己有一絲絲理虧呢?
睨著她,沈昊逸勾起一抹淺笑,那笑容及其詭譎“你在吃醋嗎?”
“誰……誰在……吃醋啊!”餘姚慌亂地說“我是對你朝三暮四的行為不敢苟同”
“喔?”沈昊逸帶笑的臉,不由的讓幽深的雙目眯成一條直線。
不知怎的,餘姚總覺得那抹笑容,令她頭皮陣陣發麻、渾身不對勁,不行她要馬上的離開這裏,不然這個危險的男人,肯定會再一次的擊潰她的防線。
“看來我不適宜談公事,沈總經理我會讓畫廊那邊另外派人與您商談”
餘姚轉身要走,沈昊逸傾身一手抵住門,他輕哼一聲,隨即發出輕笑“怎麼,被我說中就想落跑了?”
餘姚握緊門把,沒有轉過頭,但是她知道沈昊逸就在她身後,她可以感覺的到,他炙熱的注視著自己。
壓下心中的悅動,餘姚故作淡漠的說“我沒有落跑,隻是我覺得,有別人比我更適合跟你談畫展的事”
“不需要”像是在對她宣誓般,沈昊逸特別加重了語氣“我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