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城,一座擁有著二十萬百姓的城池。在吉州四城裏實力遠勝於奉天城、涅皇城、白雲城,而位居第一。自蒼盟大陸前帝王駕崩之後這幾年,各各大州山河破碎,諸侯割據。吉州也在沒有向帝都焚蒼城繳納過任何錢糧賦稅。目前四座城裏都富得流油,各城主厲兵秣馬,暗藏韜晦。都想征城掠地,稱雄一方。
這日早朝上,永安城主趙雄兵在看完一紙書奏後怕案而起、勃然大怒:
“這不知死活的史玉龍!居然殺了我的副將,私吞了撥給他的錢糧兵馬帶去繼雲山落草了!氣煞我也……來人!去把他一家妻兒老小綁來見我!”
一把將那書奏扔在大臣們的腳下,瞪眼怒到:
“這可是我奪奉天城的先頭部隊啊!你們這些大臣們好好看看!本主平時錦衣玉食的伺候著你們,你們就給我推薦了這麼個市井敗類?可笑我堂堂永安城,竟惹出這等笑話!如此不堪的讓各路諸侯恥笑,講什麼震懾四城?談什麼一統天下!”
朝堂裏一片沉默,沒有人敢接茬……
終於,一位年近五旬的大臣俯身撿起那書奏細細看了一番之後,啟奏道:
“城主且息怒,排出這支頑劣的前軍本就是試探而已,並沒有影響到我大軍絲毫實力……這史玉龍知道了這次派他是去送死,那本是市井混混的貨色怎會懂得舍生取義?從書奏上來看,這匹夫是早有預謀,恐怕早就轉移了財產家眷……”
“報……”兩名帶刀侍衛急急來報:
“稟報城主!史家府上已人去樓空!”
“豈有此理!”趙雄兵一把捏碎了手上把玩的玉佩。怒道:“將這廝千刀萬剮也難解吾心頭之恨!……你們,誰來替我剿了這逆賊?”
“敢情城主已大局為重!”葛延向前一步,慌忙阻止:
“秦林大人說的沒錯,那支部隊本就是烏合之眾,大多數是他史玉龍前身‘降龍會’的成員,一幫劣徒,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眼下大戰在即,若貿然支出兵力,怕引的奉天城侍機出手,難免使我們處於被動。且那涅皇城也虎視眈眈已久。搞不好要弄的腹背受敵、陷入泥沼之中那!還請我主三思啊……”
趙雄兵被此一番話說的平靜了許多,一屁股座在太師椅上扭過頭長籲短歎。
“哼!駙馬爺想的倒是周全!”旁邊一位大臣嘲諷到:“眼下已與奉天宣戰,駙馬爺倒是出個萬全之策呀?”
“是呀!對於征討,賢婿你有何高計?趙雄兵問道。
“在下不才,談不上有何高計……但各位大臣太過矜持,不解智囊。我也隻有鬥膽獻一拙劣之計,讓各位見笑。”
“哦?”趙雄兵饒有興致的說道:
“快快說來聽聽!”
“眾所周知,奉天城其實並沒有能力與我們相抗。怕是怕在一旦大軍一出,後方空虛,涅皇城不會坐失良機,定會伺機攻打我永安,坐收漁翁之利。所以,想取奉天首先必須要先穩住涅皇城……”
“賢婿說的沒錯,我也是在頭疼這個。可這些年我們與涅皇過節太多……要說服他們眼睜睜看著我們吞並奉天,談何容易啊?”趙雄兵說道。
“我意並不是奢望涅皇可以按兵不動,而是牽製……”葛延環顧了眾人一周,沉穩的說道:“大家莫忘了吉州白河那邊還有一城……白雲城,此城才是我永安製勝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