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溪是在父親充滿希望的眼神中離開的醫院。
一路上都在努力的回憶著,那個用澀酸果子釀酒的信息是從什麼地方看到的,因為時間太久了,想的張溪腦袋疼也沒想起來。
唉!等到家了,上網上查一下,看能不能查到吧!
“媽,我回來了。”
一進門張溪就喊到。
“小溪,你爸怎麼樣了,好點沒?”
看到老媽著急的樣子,張溪鼻子有些酸。
“嗯,好多了,自己都能去吃飯了,後天就能回來了。”
“哦,小溪回來啦!”
“表叔,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不一會,你表嬸的病犯了,這次比較嚴重,醫生說需要做手術,所以我想來看看你爸借我那1萬塊錢,能不能先還我,我也是沒辦法了,才……”
張溪看到天都黑了,人還沒走,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媽,我和表叔去鎮上取錢去,你在家別著急,我爸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昏暗的燈光下,看到老媽有些顫抖的身影,張溪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
……
等張溪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老媽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院裏。
“媽,這麼晚了,你怎麼不上屋裏,外麵都有些涼了,別再感冒了。”
“小溪,你五伯和你爸說的話我也聽到了,這以後怎麼辦,你爸要是萬一倒下了,我們這個家就完了。”
借著屋裏的燈光,張溪看到老媽的臉色有些蒼白。
“媽,沒事的,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怕的,沒事!”
接著就把自己弄來了二十萬的事告訴了老媽,希望能多少緩解一下家人的壓力。
好不容易把老媽安撫好,張溪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查詢酸果子釀酒的事。
結果讓張溪有些期盼的心涼了,人家是用的紅果釀的,和蘋果桔子沒有關係,對了,桔子!不會是連桔子也……
………
等到張溪嚐完桔子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怎麼都是這個味道?
桔子酸的能掉牙!怎麼辦?....
坐在黑咕隆咚的山腳下,聽著蟲鳴聲,張溪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雙手狠狠的抓在地上。
恩?
右手裏居然抓到了一根棍子一樣的東西,感覺沉甸甸的,一用力拿到眼前,借著微弱的月光,發現是一個和現在的鋤頭差不多的東西,怎麼看著像是幾百年前人們用來種地的農具啊!
這裏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這是哪裏?是誰奪了我的“拘靈鋤”?”
就在張溪疑惑手裏的鋤頭問題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說話。
“誰!是誰在說話?”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張溪眼前。
“是你奪了我的拘靈鋤?這裏是……啊!你是人?”
竟管張溪膽子不小,當看到突然間在這裏出現一個人,心裏也是嚇了一跳,可還沒等張溪說話來表達自己受到的意外驚嚇,來人的話又把本來就嘣嘣跳的心髒差點給弄爆了。
“什麼叫做我是人?難道你不是人嗎?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惡搞,是不道德的。這個東西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