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星趕月的回到了武漢,我們5人也顧不上舟車勞頓之苦了,下了飛機後打車直奔武漢中心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時,照顧三哥的隻有一位40出頭的婦人,賀明說那是他家的傭人,根據那名婦人所說,現在的三哥雖然經過搶救暫時保住了性命,但是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必須24小時後,如果挺過來,才算平安。
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的三哥,我覺得心痛死了,這是三哥啊,救我命數次的三哥啊,想到這,我扭頭看著那婦人問道:“阿姨,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李姨,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爸爸呢,我爸爸沒事吧?”
相比我,賀明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經過,畢竟他爹現在生死未卜。
看著焦急萬分的眾人,李姨開始給我講述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也就是前天晚間吧,自己正在給賀明的爺爺奶奶做晚飯的時候,突然客廳的電話響了,她接通後,是這家醫院打來的,說三哥在他們這裏,三哥臨昏迷的時候說出了他們這裏的地址。
因為知道三哥是和賀修遠一起出去的,所以李姨第一時間來到了醫院,付了醫藥費,那時候的三哥已經被推進搶救室1個多小時了,經過詢問得知,三哥受傷嚴重,腦袋中度腦震蕩、身體斷了5根肋骨,其中一根刺入了肺部,而且左臂嚴重骨折,腦袋裏還有無數的血塊,身體的其他地方幾乎都是瘀傷,情況極度危險。
當然,這在其他的醫院幾乎是很難救治過來的,所以,李姨被逼無奈在病危通知單上簽了字,後果由她負責,所幸這家醫院是整個南方能排的上號的龍頭醫院,擁有最好的醫生,所以,在經過18個小時的手術後,把三哥在閻王爺的手裏又給奪了回來,但是也必須觀察24小時,24小時後如果沒事,那才代表三哥安全了。
“到底特麼是怎麼回事?那老不死的呢?”
我們三兄弟的感情自然不用多說,看著帶著呼吸器,身上插著無數管子的三哥,冰茶的淚珠已經在打轉了。
沒有回答,因為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知道這事情的目前隻有三哥,但是三哥能不能醒,什麼時候醒,能不能記住那段記憶都是未知數。
等待是最勞人的,而且也不知道三哥啥時候醒,發泄完自己的憤怒後,我們幾個商議了下接下來的行動:三哥身邊離不開人,我們幾個倒班照顧他,其他人動用賀家的一切能夠調動的資源尋找老不死的和賀修遠的下落。
因為我們幾個是馬不停蹄趕過來的,累的確實不輕,所以,今晚依舊由李姨來照顧三哥,明天早上藍韻來換班,我們幾個則是去尋找老不死的。
晚間12點,由於太過勞累和悲傷,我睡的很熟,鼾聲也不自覺的響了起來。
“嗚嗚嗚”~
突然,本來安靜的房間內,猛地湧現出無數的陰氣,濃濃的,根本看不清裏邊有什麼東西。
如果在平時,我那超人的第六感早就能發現不對勁了,可是今天我實在太累了,竟然沒有發現周身的異象。
“許飛~許飛醒來~許飛醒來”!
隨著陰氣越來越濃密,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在陰氣中飄了出來。
“誰?誰?”
身為驅魔人,我本人對陰氣是很敏感的,即使今天勞累過度,可是那東西這麼一叫,我打了個激靈醒了,見到周圍的景象嚇了一跳,下意識道。
“許飛,還不上前見過七爺”!
陰氣漸漸散去,一個頭戴大禮帽、一身白衣,身材修長,臉色刷白的“人”緩緩的現身出來。
看著眼前的這個東西,我太熟悉了,因為它那標誌性的兩個特征太過明顯了:
1、白色大禮帽,上寫“一見生財”;
2、嘴中吐露出來的那將近兩尺長的舌頭。
“七爺?嗬嗬,七爺你大爺,同樣的手法在本道爺麵前還敢用?納命來”!
見到“謝必安”出來,我火大了,直接撲了上去:既然你個無頭鬼找上門來了,雖然我絕對不是它的對手,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別提我了,按照我那時候的想法,老子就算死,也丫的得幹它一頓。
看到我撲了上來,那“謝必安”不知道是不是根本不吊我,常年皮笑肉不笑的臉上竟然一咧嘴,笑道:“小道脾氣倒是不小”。
本來看到它我就來氣,現在聽它這麼說更是上火,手一閃直接從桌上拿起了一張黃符大吼道:“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帶印章。頭戴華蓋,足躡魁罡,左扶六甲,右衛六丁。前有黃神,後有越章。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