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別裝死了,帶路吧!”劉海波一把把他提起來順手一推,外加上一腳正中他屁股。鍾仁壽踉蹌著走了幾步才穩住。兩人押著他就下山了。
西南山駐地上。
那幫看似被打得很慘,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人,直到三人走了十幾二十分鍾才停止了哀嚎。紛紛站了起來,屁事沒有。原來都是裝死的,這些人就是這麼無恥,嗬嗬!
陳小東是這西南洞的理事,在這裏,除了組司就數他職位高了。此時他一臉陰沉地瞪著士兵甲乙兩人。
士兵甲乙兩人接觸到他的目光,也是嚇得小心肝猛顫,目光躲閃,不敢和陳小東,心虛啊!他們感覺很冤枉,我們哪裏知道他們是來搶劫的啊!他們說是來告發我們的啊!誰知道會是這樣啊?
“你們兩個混蛋。”陳小東突然一聲發泄似的大吼,衝上去就是發泄似的狂踢猛揍。把兩人揍得又是鬼哭狼嚎,那叫一個慘。
直到打累了,陳小東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呆滯,喃喃自語:“組司被抓走了,怎麼辦?怎麼辦?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辦?”發生這樣的事,仕途堪憂啊!
士兵甲抱著頭等了一會,發現理事大人不再打他了,才鬆開手弱弱地偷看向陳小東。聽到了他的喃喃自語。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大聲叫到:“不對,理事大人,他們不是單純的抓走組司,他們應該是讓組司帶路去搶另一個駐地了。”
“啥?你說啥?”陳小東一把抓住士兵甲。
士兵甲嚇了一跳,弱弱的說:“我看到他們帶走組司,好像逼迫他做什麼事,很像他們逼迫我們倆的樣子。而且我也聽見了組司大喊著帶路,聽他們的之類的話。”
“真的?”陳小東狂喜,兩眼放光,如果能通知上麵把這兩人抓住,不但自己無過,反而有功啊!
士兵甲弱弱的點了點頭。大戰的時候,他們最早被抓的6人沒有參加,自然也不用躺地上豪叫。所以有心注意著黃小棟和劉海波的舉動。雖然組司被帶到了不遠處問話聽不到,但後麵鍾仁壽那顛狂的大叫還是讓他們聽見了,士兵甲結合他的經曆,不難猜出黃小棟和劉海波要幹什麼。
“哈哈哈哈!他們一定是去了離我們最近的閑人洞。打電話,對,打電話給鎮司,他們是走路,我們有飛行器,一定能在他們到之前派出高手安排好!然後抓住他們,到時候,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陳小東說著說著就麵目猙獰,咬牙切齒起來。似乎他已經把黃小棟抓到,正在折磨他一樣。
黃小棟和劉海波押著鍾仁壽走下了山,就在山腳下的樹林裏停下來檢查戰利品。不然實在是心癢難奈。
三個人圍成一個三角坐下來,黃小棟和劉海波各拿出一個儲物袋,打開一看。
“嘿嘿,不錯,”都各有幾千低級靈石,還有一些飛劍法寶之類的東西。再有就是一些回氣丹,修複丹之類的常用低級丹藥。隻是現在沒時間去管,就先放著。繼續查看下一個。
鍾仁壽坐在那裏看得臉色古怪,臉上肌肉抽搐不已,心在滴血,但卻不敢吭聲。
“哈哈!這個好!中級靈石還有一千多,不錯,喲,這是啥東東?長槍?剛剛合手,什麼品級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黃小棟大笑著。一連看了好幾個儲物袋都差不多,隻有這個有些高級貨,怎能不讓他開心。
“嗯,不對!”黃小棟一抬頭,看到對麵的鍾仁壽兩眼通紅,麵目猙獰,一付要吃人的樣子。
黃小棟一看明白了,這個儲物袋分明就是對麵這條友的。他手中槍一揮,一槍把鍾仁壽拍倒在地。槍尖指著他的頭。
戲謔道:“看你這鳥樣子,似乎不服是吧?啊?”
“沒有,我服,我真的服了!”鍾仁壽連忙求饒,你這也太不講理了,搶了老子的東西還當我麵炫耀,還不能讓人有點難過的表情了啊?但是這些話隻能憋著。
“娘的,剛才見到我們的時候很會裝逼啊!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說,這是什麼槍,有什麼作用?說慢了老子廢了你。”其實嚇他隻是順帶的,問這個才是黃小棟的目的。
鍾仁壽連忙說道:“我說,我說,這是破甲散氣槍。是中品法寶,作用是修元期和修元期以下修士的戰甲都能輕輕刺穿。而且中槍者還在一定時間內慢慢流失真氣。就這樣,沒了。”
“嗯,還算你老實。”黃小棟放開了他。回頭對劉海波說:“兄弟,這可是寶貝啊!歸你了。”說完把槍丟給了劉海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