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也聽明白了,就是我們秦家自己的事情,我們還是願意自己解決。你下去吧,好好休息,過兩日寡人親自為你們訂婚。”秦中玉和藹的對阿卡說道。
“遵命。”阿卡反身離開。走了兩步,阿卡轉過身來“什麼一笑泯恩仇?都是屁話。在我們獸人眼裏,仇人活著,就是我們的恥辱。有些忍讓退讓,委曲求全其實就是個陰謀。麵對敵人隻有砍斷他的頭顱才能夠終止仇恨。”阿卡猶豫著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回去吧,我們心裏有數。”百裏其亮笑著揮了揮手。
回到百裏溫柔身邊,已經是半夜時分,百裏溫柔精精神神的等著阿卡回來呢。二人見麵一番溫存過後。阿卡猛然想起莫金溪還給百裏溫柔留了一封信。見溫柔小姐神采奕奕的樣子,阿卡掏出書信,交給百裏溫柔。百裏溫柔滿臉迷惑的打開信件。看完後遞給阿卡,阿卡低頭看去。
信上寫著要百裏溫柔執掌靈河醫穀的第三代掌門人,還透露了一個荒誕的內幕。說是大陸和平已經四百年了,就要重新陷入戰爭的泥沼,要百裏溫柔盡快將靈河醫穀遷移至相對穩定的區域,以便在戰爭爆發之後,這些寶貴的醫療人才可以發揮更大的效力,救治更多的傷患。信中還明言已將送給百裏溫柔的真氣屬性和運轉周期告訴給了精靈王,要她好自為之,如果當真是靠著不正當手段謀得的生命魔法,就盡快還給精靈王,並將靈河醫穀的掌門指環和掌門之位傳給丁木原。最後老醫師莫金溪語重心長的再次勸慰百裏溫柔一定要濟世救人,做個流芳千古的人。信的末尾告訴百裏溫柔掌門指環已經送回靈河醫穀,暫時由丁木原代理掌門人。一年後,要百裏溫柔前去接任。
阿卡笑了一笑。“這個老頭倒是真少見,明明自己就要死了,偏要把自己弄得好像所有人都應該感謝他似的。這樣虛榮,倒不如直接死了幹淨。”
“不許你汙蔑我的莫爺爺。”百裏溫柔立刻就橫眉立目,伸手欲掐。
“你聽我說完。”阿卡厲聲打斷百裏溫柔的話,把百裏溫柔嚇了一跳。
“這老頭把真氣過給你不假,可是他已泄露真氣秘密,你現在要是不躲在我的空間裏,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換句話說,因為他,我們要消耗很大精力為你改變真氣屬性和運轉周期。而你,必須有一段時間不能露麵。第二,他把靈河醫穀交給你,卻又先讓別人做一年掌門人,這是愚蠢到家的行為。好比讓一個人登上皇位之後,再讓他無緣無故的交還回來。豈能不因此而生嫌怨,這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分裂。他一個將死的人當然不會看重名利,可是活人呢?有幾個活人能看破名利?最後,他要你一年之後回去接任,分明就是對你有懷疑。認為一年之後精靈王還殺不了你,那才可以執掌靈河醫穀。可是一年之內要是你死在他泄露的真氣秘密手裏呢?他提到了嗎?我呸,什麼狗屁玩意,簡直就是拿我媳婦命來沽名釣譽的老王八蛋。”阿卡越說越氣,隨手撕碎了信件。“寶貝兒,聽相公的。這個什麼靈河醫穀的掌門人咱不做。就當沒有這封信,也許這樣還能與靈河醫穀留下一份交情。再有,以後不許任性,就待在空間裏,直到我給你改完真氣屬性和運轉周期之後,才可以大大方方的出來。相公不允許你冒一點點危險,好不好?”說到最後阿卡緊緊地抱住了百裏溫柔。
此處無聲勝有聲吧。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點之後。二王爺秦中剛就來到百裏府邸。直接拉著百裏其亮也不講什麼禮節了,直接就到了百裏溫柔的小樓之下。
進了前廳,眾人坐了下來。“阿卡呀,你昨天的話可是惹起了滔天大浪了。”秦中剛和百裏其亮笑眯眯的看著阿卡,很是欣賞。
“肺腑之言,如不是至親,本不該說的。”阿卡一丁點靦腆都沒有。
“阿卡呀。不瞞你說。這個鼎山道派三十年來我們嚴查密訪,也算有了一點了解。那個童子能夠放過常藥師和家嚴實屬異數。三十年來我們追蹤到七十五個鼎山道派徒眾,卻沒有得到超過十個活口。就在這些人的供詞中我們大致知道了一些鼎山道派的內幕。”百裏其亮歎息了一聲。
秦中剛接著說道。“鼎山道派已經分成兩支,一支祭拜九幽鬼皇,擅長驅役死人,屍體。還會變換形體,那個宗天師就是這一支的鼎山道派掌門。這一支鼎山道派占現有鼎山道派的九成以上的人員。主要是由於這個驅役死人,屍體的法術容易修煉,又效果不凡,因此大量的鼎山道派徒眾選擇修習這種妖法。另一支人丁單薄,據說隻有幾十人而已,但卻是修習正統道法,天師符法。我想常藥師與無情前輩當日遇到的童子就是這很少的天師流的鼎山道派徒眾。就因為這童子透漏出和解的信息,三十年來我們始終沒有趕盡殺絕。前些日五弟出事也沒有人往這上想。直到你說出比丘庵裏供奉九幽鬼皇,還是用小孩子頭顱,又能夠驅役老尼的屍體,才知道又是九幽流鼎山道派弄得古怪。想來是通過老尼眼裏看見了你的形貌,就化身為你,放下五弟一條活路應該是要借我們的力量,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