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下樓,馮蒙還沒來得及繼續感歎這裏的華麗,一個粗狂地聲音傳了過來。
馮蒙對此隻是皺皺眉,因為聲音雖然粗狂,但眼前的人年齡不大,應該和自己與許寒和李蕊甜相仿。
用腳指馮蒙也猜得出,這人肯定是和李蕊甜和許寒一個級別的公子哥,且與許寒和李蕊甜互相不認識不同,那個公子哥完全的認識她們。
隻是,讓馮蒙意外的是許寒和李蕊甜同時的對眼前這個長的並不算難看的青年表示出了極端的厭惡,尤其是許寒,以馮蒙五年的了解,許寒是很少對人做出這種表情的。
“哼!跟你們打個招呼還和我擺臭架子,早晚把你們弄到床上去!”
那青年見李蕊甜和許寒的臉色頓時冷哼一聲,也是有些不爽。畢竟自己身後還跟著三個自己剛收的小弟,在他們麵前兩女不給他麵子讓他很不爽。
“我想給他漱漱口,你們介意嗎?”
馮蒙眉頭一皺,回頭對著許寒和李蕊甜說道。這兩女現在雖然和他都沒什麼,但是潛意識裏都有著曖昧關係,並且馮蒙對兩女都各有情愫,自然是聽不得這種話了。
“我沒什麼意見!不過這裏有監控,如果弄了他被他的爸爸抓到把柄,估計你得進公安局喝喝茶了!”
許寒搖搖頭,李蕊甜也表示自己沒意見。但卻是間接告訴了這青年的背後有官方的力量的存在,暗示馮蒙不要被抓到把柄。
“你算個什麼東西,看看你穿的,估計每一件是超過五十塊的吧?”
那青年名為馮天,他的父親是一個黑白通吃的人物,在塔川混的風生水起不得了,而他的外公家,更是有人在塔川的官場占據著幾分的勢力。
如此的家勢,他怎能不囂馮呢?
而馮蒙的額話無疑是讓他聽到了活到二十歲了最好聽的一個笑話,塔川包括書記的家人,有幾個敢動他?
“你要是有膽子就出來,我幫你漱漱口!”
無視了馮天的話,馮蒙和李蕊甜以及許寒踏步而出,走出了薑堰王朝。
而像是想要激起馮天的鬥誌一般,臨走的時候李蕊甜還對其露出了幾分的鄙夷。
“你他麼真是好膽,敢惹我,現在給我站住,跪下來從我褲襠裏鑽過去我就饒了你!”
馮天蠻橫慣了,沒有看出馮蒙的額用意仍是不知死的跟在馮蒙的屁股後麵叫囂。
“這地方沒有監控了吧?”
馮蒙沒有理這個馮天,而是轉身問起了李蕊甜來。
“這裏倒是沒有了,不過你真的想惹這個馮天啊?整個塔川的青年敢動他的都沒有,你真的敢動他?”
李蕊甜先是搖了搖頭,後來竟是看著馮蒙古怪地一愣,隻不過眼底的那一絲蘊含計謀的眼色卻是在說明著,現在的李蕊甜有搶走蔣雪瑩奧斯卡影後的趨勢。
“雖然都姓馮,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扁你一頓!”
無視了李蕊甜後半部分的話,馮蒙直接一步步地走向馮天,然後一臉笑意地開口說道。
他不管馮天的背後有什麼逆天的勢力,但是他侮辱了現在對他來說比較在乎的人,馮蒙就不介意幫他鬆鬆筋骨。
“你知道嗎?當著我的麵侮辱我在乎的女人下場是什麼樣嗎?”
說完之後馮蒙陰森一笑,然後一腳將馮天踹飛,之後又是一腳一個踹飛了馮天的小弟。
接著走到馮天的麵前,馮蒙使勁地對馮天的褲襠部位狠狠一踹,而馮天則是難以置信地發出一聲慘叫。
“黑道上,你動用什麼力量我都不怕你,但是有一點如果你想讓我進局子什麼的,這一次我這一腳讓你陽痿三天,如果我僥幸在局子裏出來了,那麼你就準備一輩子陽痿吧!”
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小老百姓,如果馮天不是這麼侮辱李蕊甜和許寒的話,馮蒙是不想招惹這種真正的塔川頂尖級別的公子哥的。
畢竟人家有權有勢而馮蒙隻是一個學生,當動用了官方的力量動用了國家機器,馮蒙再能打又能算什麼?
而馮天,因為害怕就像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似乎現在馮蒙讓他從馮蒙的褲襠下鑽過去他也會直接去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