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身世馮蒙沒什麼太大的欲望,雖然有的時候很渴望有一個媽媽的懷裏可以鑽,有一個爸爸的胸膛可以靠。
但是後來馮蒙的這些心思,都隨著時間淡化了,所以到現在也隻是剩下一些好奇而已。
“嗯!爺爺說過你的家族好像很大,是來自燕京的大家族。隻不過爺爺沒有告訴我具體的,我問他也閉口不說。”
似乎順著這個鐵盒子,許清想起了一些那個矮瘦的老人和她說的一些事情,隻是那時候老人隻是朦朦朧朧地說著,並沒有對許清和盤托出。
“而且,爺爺和我說完這些,第二天就失蹤了!”
想起那個養育了自己十五年的老人,許清的心中除了感激還是感激。並且她隱隱有感覺,老人的額失蹤或許和馮蒙的身世有關係。
“好了,老姐你就不要哭了,將來等我有本事了,一定會努力的尋找爺爺,隻要他還活著,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的。”
馮蒙走過去攬住了許清的肩膀,許清也沒有反對,而且順著馮蒙攬過去的姿勢,更加的往裏靠了幾分。
還在悲傷中的許清卻是沒有看到,馮蒙目光中露出的許些愁帳之意。
對於老人,對於父母,或許他都會追尋下去……
傍晚依稀,黃昏的餘韻還在天空中殘留著,像是一隻天狗,在不斷吞噬著周圍的雲彩,使它們變成了深深的紅色。
猶豫不確定李蕊甜說的是什麼時候,馮蒙隻能是趕早不趕晚,作為裝逼界的一個想要做到元老的人物,是絕對不能讓女孩來等他的。
可是讓訝然的是,再次踏入那個,離起初陪許寒跳舞的那個迪廳幾步之遙的酒吧的時候,馮蒙已經在吧台看到了李蕊甜的身影。
而且還看到了許多的獵豔高手,在李蕊甜地沉默中訕訕離去的表情。
“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比我來的還要早,讓我這個想要做紳士的人情何以堪呀?”
馮蒙笑著走過去拍了拍李蕊甜的肩膀說道,雖然到現在對李蕊甜真實的性格都吃不準,但是馮蒙很喜歡和她說話。
因為馮蒙和她說話很放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就好像是貓天生喜歡吃魚和老鼠一樣。而馮蒙,把這一切歸咎為緣分的使然。
“就你?別說紳士了流氓也比你強上幾分,也不能出手就是斷人家的命根子。”
李蕊甜在眾多獵豔的人準備看馮蒙笑話的時候,噗哧一笑,說出了很不淑女的話來。顯然她到現在,對某個人的自大,還是充滿著擔憂的。
但這擔憂的底下,是深沉的喜悅與特殊的情愫。思考了半天,她再不知道馮蒙這是在為她一了百了永絕後患她就不是李蕊甜了。
“有的人就是賤,天生下來就是注定要被人斷了命根子的。”
對此馮蒙聳聳肩,對左星來的遭遇給了一個總結,那就是一個字:賤!
“好了,叫你來是喝酒的,無論如何,這兩杯酒你得給我喝了!”
李蕊甜揮了揮手,兩杯上次喝過的加伏特再次出現,而這一次吃過苦頭的馮蒙的臉色苦了起來。
“你也知道我的酒量,這兩杯酒下肚我基本上肯定就醉了,你總不能還沒玩夠還想繼續玩吧?”
看著一臉興致盎然地李蕊甜,馮蒙歎了口氣地說道。加伏特的威力對他來說,那無疑是比槍來的更要大一些。
“是個男人你就喝!別給我囉嗦!”
李蕊甜的俏目一瞪,似乎不容馮蒙不喝一般,像一個女韓子一樣開口說道。
“喝就喝!反正醉了一次,再醉一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