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惠琴一呆,這正是她百思不解的地方,當即忙問道,“為什麼?”
“笨蛋!”楚逸然晃動著手指,冷笑道,“你和他之間是什麼關係?”
寧惠琴輕咬著牙齒,憑著女性的直覺,她知道楚逸然對她有興趣,雖然他未必認真,但心中卻怕他生氣,忙道:“沒什麼關係,就是同事而已。”她居然怕他生氣,真是奇怪的感覺。
“最好別在我麵前說謊,你別忘了,我可是騙人的祖宗。”楚逸然冷冷的威脅道,這小妞若和秦濱真的隻是單純的同事關係,那才叫有鬼了,媽的,好象玉玄子給他的記憶裏,有鬼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連神仙都能有,鬼又算什麼東西,將來得找個機會,抓個鬼過來看看,研究研究,這個任務,就交牛博士好了,他終於想到了一個整治牛博士的好辦法,心中不禁得意非常。
“我們曾經戀愛過!”寧惠琴忙道,語氣中還刻意的加重了曾經兩個字,說著又覺得不妥,忙又補充道,“我不是隨便的人……”暈死——她在說什麼啊,話音剛一落,寧惠琴不由羞得滿臉飛紅,但想到自己已經讓楚逸然給看光了,以後,難道還能嫁給別人嗎?不管秦濱有一千個理由,今夜,他已經負了她了。
“哼!”楚逸然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道,“那小子,看一眼就知道是薄情寡義的東西,看著自己的情人落在別人手中,他居然能夠處之泰然,這樣的人,絕對不值得任何女人托付終身。”
寧惠琴低著頭不說話,心中卻沒來由的酸楚難當,幾乎差點又落下淚來,楚逸然又冷笑道:“你難道還想不出來他為什麼不敢來抓我們嗎?我們毀了他的實驗樓,傷了他那麼多人。因為原因很簡單,死幾個普通人,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至於你——一個女人而已,男人何處找不到漂亮的女人?”他的母親豔冠群芳,還不是讓他父親給無情的拋棄了?
想到母親,楚逸然心中一痛,又接著道:“你應該知道,你們的這個實驗,一定消耗了無數的資金,還得冒著社會輿論的壓力,對不?如今,這個實驗算是成功了,至少,我和郝楠活了下來,當然,郝楠原本的那個實驗不算成功,而我的那個實驗,也出了一點小問題,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並不知情,隻要有我們這兩個成功‘試驗品’存在,秦濱就可以仗著我們飛黃騰達;相反,如果我們出了問題,一旦死亡,他就絕對無法交差,在死了那麼多人,燒毀了實驗樓的情況下,卻又沒有一個充足的理由,你是他的上司,你會怎樣?”
寧惠琴畢竟不傻,想了片刻後才道:“不錯,正因為這樣,他應該急著把你們抓回去才對,怎麼會……”她沒有說下去,心中隱隱已經感到了不安。
“他確實急著想把我們抓回去,但問題是,他也怕傷了我們,更怕我們來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隻要我們一出問題,他的前程官運,也就全完了,你以為你們那個戒備森嚴的實驗樓,會讓我們這麼容易闖出來?那些士兵們見著我們,連槍都不敢開,就是怕誤傷。”楚逸然繼續分析道。
寧惠琴若有所悟的道:“沒錯,元首就曾經一再的吩咐過,務必要保住你們的安全,正因為這樣,實驗樓裏的所有警戒係統,一概都沒有用,否則,你們絕對出不來。”
“恩,事實上我們出來了,若隻是銷聲匿跡,秦濱還會想方設法的把我們抓回去,但如今,我搶劫了銀河超市,還和當地的警方打了個照麵,你也知道,我和郝楠,原本都是應該處決了的死囚犯,如今,我們好好的還活著,並且再次犯了案,警方必定會向軍方追究此事,到時候,一旦處理不當,活人實驗的秘密,就再也保不住,你們上麵的那個領導,為了抵禦社會輿論的壓力,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秦濱交出去做替死鬼,所以,若是我換成了秦濱,無論無何,也得設法不把這事給壓下去,我敢保證,銀河超市的搶劫案,最後他會運用他的力量,彈壓下去,不了了之,而在這段時間,他也絕對不敢找我的麻煩,因為他怕我繼續給他找麻煩,但他也絕對會怕人監視我的所有動向。”楚逸然淡淡的分析著目前的情勢。
寧惠琴皺了皺眉頭,他的分析完全合理,那以後呢,難道他們的那個元首就是會這樣的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