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牛博士,楚逸然不禁大驚,心中想著這個時候,家裏就和尚與牛博士以及寧惠琴三人,要是他們也同樣趁這個時候偷襲,隻怕就靠著那個呆瓜和尚,雖然他有著固體金丹的實力,比他還要強上一籌,他未必敢用靈力對抗普通人,後果堪憂,一念之此,他不禁心急若焚,忙吩咐郝楠道:“快——快回去!”
郝楠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著急,這些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著急的?但也不多說什麼,一踩汽車的油門,頓時就呼嘯而去。隻到汽車開到了別墅門口,見裏麵牛博士的房間裏還亮著燈,顯然還沒有休息,楚逸然懸在嗓子口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一半,郝楠看著他,等待他的示意,楚逸然點了點頭。
郝楠試探性的按了按喇叭,片刻,就聽到和尚打著哈欠的聲音說道:“怎麼到現在才回來?”隨著話聲,別墅的門就打開了。
楚逸然見著和尚,心中已經安定了下來,隻是奇怪,為什麼那些人襲擊他和郝楠,卻沒有動這裏,難道他真的判斷錯誤,他們的目的隻是要把他和郝楠處於死地?但轉念一想,突然又釋然了,隻要殺了他們兩個,這裏的三個人,還不是樹到獼猴散?寧惠琴和牛博士,根本就是他們的人質,而和尚的性質,也和他們一樣。也許他們有信心,今天晚上就一定能夠解決了他們倆?畢竟,對付兩個人,他們也算是花了資本了,居然不顧普通人的死活,飛機大炮都用上了,他們倆的臉麵,可還真夠大的。
但應該沒有這個必要啊——他們兩個人可是成功的試驗品,要是真的殺了他們,難道說,他們就不覺得可惜?花費巨額的資金研究出來的成功試驗品,難道就是用來浪費子彈的嗎?
絕對不是!楚逸然敢保證,這裏麵一定有著什麼他想不通的問題,搖了搖頭,他沒有多想,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和尚一看到他灰頭土臉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楚大人,你怎麼了?”
“笨蛋!”楚逸然的一肚子的鬱悶,見這個時候,和尚居然問這等沒營養的問題,忍不住就狠狠的罵道。
和尚被罵了一句,老實的縮著腦袋不敢作聲,但他的目光卻隨後瞄到了郝楠的身上,當然,郝楠的一身血汙以及幹枯的血液散發出的腥臭味,還是非常的濃鬱,和尚從來吃素,頓時就忍不住,忙閃到了門口的角落了,忍不住就想要嘔吐,隻是強製性的忍著,好奇的目光在郝楠破破爛爛的身上掃來掃去,這個時候,就算他再苯,也明白楚逸然他們遭遇了到了他人襲擊,而且還是火力得猛的那種。
郝楠昂著頭走了進去,他自己倒是無所謂這一身的血腥,但他不在意,並不代表著別人就不在意,正好聽到汽車喇叭聲的寧惠琴穿著睡衣,從樓上快步走了下來,一見著郝楠的樣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就用一隻白嫩的蔥指掩住了櫻桃小口,滿臉的惶恐,她是軍人出身,自然也比普通的女人見過場麵,並不懼怕血腥,她曾經親手殺過人,但也從來沒有見過向郝楠這樣恐怖的樣子。
試想一下,一個宛如是從血缸裏撈出來的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楚逸然看著寧惠琴一副受驚嚇的樣子,這才想起郝楠這個樣子,確實才妥,忙轉過身來,吩咐道:“你——趕緊出去,給我洗洗幹淨再進來,院子裏有澆花的水龍頭。”希望他的這一身血別糟蹋了好花,楚逸然在心中想到。
郝楠看了寧惠琴一眼,他自然想著在浴室裏用熱騰騰的水舒服的泡個澡,但環視了一周,眼見和尚別著頭不理他,而寧惠琴的樣子則的明白的擺著,他現在的樣子,休想進她家的浴室。
“我去洗……我去洗,你們這群沒良心的東西,我差點就回不來了!”郝楠心中的那個委屈啊。
楚逸然回想到剛才的情景,心中不忍,想要叫住他,但看到他一身的血汙,在浴室中,絕對休想洗幹淨,當即隻得苦笑道:“你也真是的,什麼法子不好殺人,偏偏要把人撕開幹什麼?下次注意一點,先去院子裏洗一洗,然後在回浴室洗,知道不?”
“是的——主人,還有下次嗎?”郝楠雖然幹掉了無數人,事實上,除了直升飛機裏的三個人外,其餘的,可都是死於郝楠之手,今天的他可還真的是大開了殺戒,但他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若非是不知名的緣故,讓他在最後的關頭,竟然發生了異變,隻怕這個時候,他早就橫屍在那個居民小區裏的,哪裏還有命回來惹他們“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