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是吧。”壺七公得意的哼了一聲,道:“為免遊戲穿邦,老夫便破例傳你這門神功,不過先說清楚,不是收你小子為徒,老夫對收你小子為徒,完全沒有半點興趣。”
“好了不起嗎?”戰天風大翻白眼。
壺七公當下將斂息功傳了戰天風,戰天風功底深厚,一運斂息功心法,功效立顯,壺七公就在一邊看著,眼見他靈力盡斂,點點頭道:“還不錯,但還要天天練,練得一個月,也就可以瞞過天下任何人了。”
“可以瞞過天下任何人。”戰天風心下狂喜:“那我以後用它配著一葉障目湯使,那才是真個隱形了,哈。”
“老夫想想,還有什麼破綻沒有。”壺七公在戰天風身上左看右看,猛地叫道:“你小子還是黃花雞崽兒是不是?”
“什麼黃花雞崽兒?”戰天風一時沒明白。
“就是沒上過女人啊。”壺七公嘖嘖搖頭:“小子不行啊,老夫在你這個年齡,早已身經百戰了。”
“誰說我沒上過女人。”戰天風臉一紅,強爭,別的好說,這臉他丟不起。
“是嗎?”壺七公斜眼看著他:“那你小子倒是說說,女人是個味兒啊?”
“不就是嫩豆腐的味兒嗎?”戰天風有些心虛,強撐著道:“不過比嫩豆腐要好吃多了。”
壺七公哈哈狂笑:“嫩豆腐?哈哈,你怕也隻吃過嫩豆腐吧。”
戰天風素來皮厚,但這會兒他那張厚皮嫩臉卻也盡脖子通紅了,心中暗罵:“老狐狸,沒上過女人有什麼了不起,本大追風不是還小嗎?”
又暗自後悔:“早知這樣,上次就該先到晨姐那兒跑一趟,先把晨姐那碗紅燒肉給吃了,也免得給老狐狸笑話。”
想到這裏,想到一事,對壺七公道:“對了七公,我這七喜王太子是假冒的,但蘇大小姐卻把我當了真,你說我要跟她到了床上,是上她還是不上?”
“上她還是不上?”壺七公沒答他的問題,卻又是一陣狂笑,笑得老淚都出來了,笑得戰天風又羞又燥,暗想:“也是,上就上吧,不就是個女人嗎?又不是強奸她,用得著問東問西的?倒白給老狐狸笑話一通了。”
壺七公笑了一通,道:“沒上過女人可不行,跟你說,玄信可是個大色鬼,據那些宮女太監說,玄信那小子不到十一歲就和他老爹的一個妃嬪幹上了,現在的年紀比你也大不了多少,玩過的女人不說上萬,絕對上千。”
“那有什麼了不起。”戰天風還是不服氣:“上過女人又怎麼樣,沒上過又怎麼樣?未必上了女人頭上會長角啊?”
“不同,大大的不同。”壺七公搖頭:“上過女人的男人才能叫做男人,象你這種,隻能叫黃毛雞崽兒,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田國舅玩得很大,假天子以後要見的人很多,這樣的破綻,是絕對不可以留下的,老夫挑了你上去,田國舅身邊的人絕對會看出來,不會同意的。”
戰天風想不到這中間還有這麼多說法,定定的看著壺七公道:“那你老的意思是------。”
“今夜老夫給你破瓜。”壺七公哈哈一笑,帶戰天風出來,到外間,對一個丫環道:“叫黑白雙姬來。”
“我又不是女人,破什麼瓜?”戰天風叫,心中一時也是怦怦跳,雖然他也揉搓過蘇晨親過蜜雪兒,但都沒有真的成就好事,想到真的要和女人到床上去玩妖怪打架,還是有點兒緊張。
不多會丫環擁著兩個年輕女子出來,都是二十左右年紀,都是身材妙曼,長相雖不能與蘇晨白雲裳那樣的絕世美女去比,卻也頗為秀麗,至少比戰天風在龍灣鎮上見過的小紅要強了許多。
兩女給壺七公見禮,壺七公向戰天風一指,道:“你兩個今夜好生服侍這位風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