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草詔,用另雕的傳國玉璽加蓋了,快馬送去。言振做了太監總首領,但傳這樣的詔,到是用不著他親自出馬了。隨即散朝。
眾諸候王雖是上朝侍奉天子,但這不是在天安,是在西風國,牽扯到西風國的本身利益,所以無人開口,蘇晨自也一樣,在整個過程中,她隻是癡迷的呆看著戰天風,心中低語:“他真的很了不起,他要是真的天子,天朝一定可以振興。”
晚間,到二更時分,戰天風便忍不住了,隻想盡快見到蘇晨,把她軟軟的香香的身子抱在懷裏,雖然明知抱著了更難受,但就是想抱著,煮鍋湯喝了,飛掠到了蘇晨行宮,蘇晨早在等著,一見他便飛撲入懷,好一番纏綿,到實在忍不住了,戰天風才猛地掙開身子,但他身子才一鬆開,蘇晨卻又緊纏上來,戰天風忙撐著她肩膀,叫道:“晨姐,不行了,再來我真要吃了你了。”
“不怕。”蘇晨嬌喘著,玉臉赤紅如火,道:“我跟玲兒說了,你忍不住時,就讓她服侍你。”箍著戰天風的玉臂微微用力,紅唇又湊了上來,口中噴出的熱氣,滾燙如火。
“想得到美。”身後突然傳來鬼瑤兒的冷哼聲,戰天風一驚回頭,隻見鬼瑤兒站在窗前不遠處,側對著兩人,戰天風在情火之中,竟是沒發覺她是什麼候進房的。
蘇晨也給驚醒了,一眼看到了鬼瑤兒,又驚又羞又怒,她這時給戰天風一陣揉搓,羞叫道:“你這個人,簡直豈有此理,我叫我的丫頭服侍我的丈夫,關你什麼事?”
“他不是你的丈夫。”鬼瑤兒冷哼一聲:“總之一句話,誰跟他上床,玩假的隨便,隻要敢玩真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必是一具死屍。”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戰天風差點要喊天了,叫道:“你是純心要憋死我啊,那你何不幹脆就出刀子殺了我,那樣還痛快些,抱著個大美人不讓我上,有你這麼害人的嗎?”
“我知道你詭計多端,想殺你並不容易,但殺你的女人卻容易得很,所以我改主意了。”鬼瑤兒回頭,衝著戰天風冷笑一聲,穿窗出去了。
“這個女人瘋了,她真的瘋了。”戰天風搖頭。
蘇晨眼中卻露出凝思之色:“她整天盯著你,卻又不動手殺你,是不是---是不是她喜歡上了你?”
“不可能。”戰天風斷然搖頭:“她不殺我,是因為她曾經落在我手裏一次,我沒有強奸她,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再對我下死手,但她在我手裏吃的苦頭實在太多,有一次屁股都差點給我打爛了,她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不報仇反而喜歡上我呢?不可能的,絕不可能。”
“那難說哦。”蘇晨笑:“最烈的馬,隻有鞭子才可以馴服,女人也一樣,尤其象鬼瑤兒這樣的天之驕女,是很難喜歡一個男人的,除非那個男人征服了她。”
“有這樣的事嗎?”戰天風張著嘴巴傻了半天,搖頭:“你們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要是我,誰打了我,我不打回來,再不肯甘休,更別說喜歡他了。”說著忽地轉臉看向蘇晨,道:“那晨姐你呢?我打你屁股你也會更喜歡我嗎?”
“啊呀。”蘇晨嬌笑,搖頭道:“我不知道。”
“試一個就知道了。”戰天風嗬嗬笑,抱過蘇晨,不輕不重的打了一板,蘇晨啊的叫了一聲,看向戰天風的眼裏,竟是蕩媚無比。
戰天風第一次見到的蘇晨的眼光,高貴中帶著凜凜英氣,那是向命運挑戰的絕不屈服的眼光,後來在七喜國,則是端莊中帶著慈悲,那是憂國憂民的眼光,再後來頃心相戀,也隻是癡迷中帶著火熱,雖然愛火熊熊,卻從沒有象這一次一樣,蕩熱如火,柔媚如水。
“難道女人的屁股上另有什麼秘密,給男人打了後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戰天風暗暗嘀咕,百思不得其解。
“風弟,你再打啊,隻要你高興,姐姐不怕的。”蘇晨媚叫。
她不叫還好,她這麼一叫,戰天風卻反嚇得一跳下床,叫道:“晨姐,不行了,再打下去,今夜非玩完不可,我還是先回宮去。”不敢再看蘇晨的眼睛,飛掠出宮。
次日無事,到夜間,戰天風剛想動身到蘇晨行宮去,言振進來了,稟道:“稟聖上,有客人求見。”他的聲音放得很低,而且似乎有點怪異,戰天風掃他一眼,心中一動:“雪狼王密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