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螞蟻變成了螃蟹啊,不過我捉螃蟹同樣是高手。”戰天風不但沒給嚇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天下分而複合,你黑蓮宗的野心無法施展,所以拚命的想要撮使我們和玄信作對,然後你才好就中取利是吧?”荷妃雨糾纏不休,鬼瑤兒惱了。
“黑蓮花永遠是黑蓮花,天上地下,任我遨遊。”荷妃雨縱聲長笑,大袖一拂,飄然而去。
慕傷仁將酒葫蘆對著馬橫刀墓碑舉了一舉,就如平常敬酒一般,灌了一大口,轉身對著戰天風一抱拳,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來,歎了口氣,轉身自去。
夜風刮著他的衣服,更顯削瘦,背也有些駝了,步履蹣跚,一流高手,這時卻象是一個慕年的老人。
他曾經滿腔的熱血,更對玄信抱著了巨大的希望,但此時希望早已破滅,血也早已冰涼,即便灌進肚中的酒再烈,也無法再讓他挺起胸膛了。
戰天風看著他離去,沒有叫他,壺七公摸摸隻有一半的胡子道:“你們這天地拜還是不拜?”
“當然要------。”鬼瑤兒又羞又喜的看一眼戰天風,沒有說完。
戰天風卻搖了搖頭:“馬大哥的仇不報,我沒臉在他麵前拜堂。”忽一伸手將鬼瑤兒攬在了懷裏,嘻嘻笑道:“反正沒拜堂你也會跟我上床的是不是?走,乖娘子,我們到棚子裏親熱親熱。”
“不。”鬼瑤兒大羞,想推他,雙手按在他胸膛上,卻是並點力氣也沒有,倒象是趴在他懷中了,樣子還不知有多麼的乖。
“現在的年輕人,經常是茅棚野店做洞房,挺著肚子拜花堂,真是世風日下啊。”壺七公大大搖頭,眼見戰天風斜眼橫過來,哈哈一陣怪笑:“你們慢慢玩吧,老夫也找花姑娘去了。”一閃不見。
“這騷老狐狸,還裝模作樣呢。”戰天風怪笑,鬼瑤兒抬起臉,目光恰與他碰著,慌又低頭,一張臉紅得象熟透了的大柿子,戰天風忍不住嗒的親了一口,一伸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鑽進不遠處的蘆棚中。
進蘆棚,戰天風把鬼瑤兒放在了席子上,就勢壓在了她身上。
鬼瑤兒星眸輕閉,玉暈羞紅,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戰天風俯下嘴,吻住鬼瑤兒的唇,到察覺鬼瑤兒已是情動如火,知道火假候差不多了,手才悄悄的移向鬼瑤兒的暈睡穴,剛要緩緩注入靈力,突地想到一事,鬆開嘴看了鬼瑤兒道:“我想起來了,你不老實,對相公我有二心。”
鬼瑤兒給他又親又摸,早已魂靈兒出竅,忽聽得他語氣不對,勉力睜開眼來,羞羞的看著他,卻是不明所以,戰天風見她睜眼,故意扮了臉道:“你不老實,說,上次給我吃的是什麼藥,以致那死鬼靈一下就能找到我。”
鬼瑤兒還以為他說的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又害羞又得意,嬌聲道:“就不告訴你。”
“是嗎?”戰天風一臉惡狠狠:“那我就不客氣了。”
都到這份兒上了,還能怎麼個不客氣法?鬼瑤兒根本不理他,隻是羞羞的閉上眼睛,砧板上的肉,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戰天風自然也知道鬼瑤兒不怕他,但他另有主意,道:“娘子,你知不知道,入了洞房的新娘子會有兩種樣子,一種是兩腳分開,象鴨子一樣走路,別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剛破了身,就會指指點點說,快看那個女人,她昨晚上剛給她相公破了身呢,快看啊,好笑死了呢。”
“什麼。”這下鬼瑤兒嚇住了,急忙睜開眼睛。
戰天風一看她眼中害怕的樣子就知道有效,心中暗笑,道:“但還有一種,雖和相公同了房破了身,第二天走路卻仍和平常一樣,別人根本看不出來。”
說到這裏卻又作怪道:“不過也無所謂吧,反正你是我娘子,誰還不知道你破身了怎麼著?鴨子步也好淑女步也好,都沒關係的是不是?”
“不,有關係的。”鬼瑤兒又羞又急:“我---我不要那種鴨子步的,羞死人了。”
“那就看你老不老實了。”戰天風怪笑:“你乖乖聽相公的話呢,呆會相公就好好的疼你,輕輕的,那你就算破了身,明天也不會有大礙,走路就仍會象淑女一樣,要是不乖啊,嘿嘿,那呆會狂風暴雨,然後到明天呢,你走路就扒啊扒的象隻老鴨婆了。”
“我不要。”鬼瑤兒羞叫,戰天風說得羞人,她不敢直麵戰天風眼光,以手捂臉,隻在指縫裏看著戰天風,道:“我要你好好疼我的,一生一世都要你好好疼我。”
“好啊,那你要乖啊。”戰天風笑,把她的手拿開,去她紅唇上吻了一下:“乖乖告訴相公,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