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香甜的被窩,最容易滋生的就是令人掃興的噩夢。現在左鋒就陷入一場無比真實的噩夢中,此時怒火衝天的左鋒想要的唯有戰鬥,唯有殺戮。以血止血,以牙還牙。
小小的村落中,不在擁有往日的安逸,鮮血與死亡是今日的主題。左鋒走過遍地的死屍,看著一位位穿著古裝的華族平民百姓縱橫交錯躺在地上,大地不斷貪婪的吞噬著鮮血,左鋒唯一可以感受到的隻有內心熊熊燃燒的怒火。卻沒有發現自己化身為一身血色戰衣的鬼麵修羅,雙手上套著一雙薄薄的皮手套,黑色的手套上一副九隻金雀環繞飛舞的圖案十分*真,仔細觀看每隻金雀都有三足。左鋒走進村落中後,隱約聽到喃喃的低語聲和哭泣聲。左鋒加快腳下的步伐,繞開一堵低矮的土牆後,村莊的麥場出現在眼前。三十餘名華族人被圍在麥場中央,十幾名裝備獵弓和柴刀的壯丁倒在四周。而十幾名骷髏架子握著各種古怪的兵器在一名披著一件黑色法袍的骷髏的指揮下圍繞著哭泣著悲鳴著的人群跳著古怪的舞蹈,充滿死氣的灰色霧氣在人群中彌漫著。左鋒大步向前行至最近的一名骷髏前左手插進骷髏頭雙眼中發力一扯,將骷髏頭拔了下來。左鋒衝著骷髏法師鉤鉤手指,左手用力一握,骷髏頭化為碎片,眼眶中跳動的靈魂之火正要逃散,卻被左鋒手上的九雀爪吸了進去。骷髏法師衝著左鋒憤怒的咆哮著,附近的骷髏兵瘋狂的衝向左鋒。
“骨頭就該老老實實的躺在棺材裏腐爛,敢出來晃蕩的家夥都應該拆碎了喂狗。”左鋒迎頭而上,一拳將衝在最前方的骷髏頭打爆開來,頓時這個家夥化為一地白骨。骷髏們的實力麵對左鋒嚴重不夠看,左鋒三拳倆腳間就可以將這些家夥放倒,忽然左鋒感覺這些家夥不疼不癢的攻擊忽然變得讓自己很痛,一把滿是鐵鏽的破鐵片竟然在自己手臂上拉出一道傷口。左鋒腳下一勾將這個家夥放倒在地後,狠狠的踏了一腳將這個家夥的骨頭腦袋變成碎片。左鋒後撤一步跳出戰場,看到那個披著破布片的骷髏法師揮舞著手中的白骨法杖,一層土黃色的光芒正照射在左鋒身上。平時無聊也喜歡看幾本網絡小說的左鋒隱約好像記得亡靈係裏麵好像有傷害加深之類的詛咒法術,左鋒明白不能任由對方的法職者輸出。繞開骷髏兵炮灰的糾纏,左鋒直撲向骷髏法師,不以敏捷見長的骷髏法師低微的實力也沒有對左鋒造成太大的困擾,在左鋒屁股後邊的骷髏兵炮灰追上來之前,左鋒順利的將骷髏法師的骷髏頭砸碎了。唯一出彩之處不過是骷髏法師在被左鋒近身前釋放的一記慢悠悠的魔法彈。
幹掉骷髏法師後,還算是有些組織的骷髏炮灰們徹底成了一盤散沙,或者更加不堪。人類的潰兵還會逃跑,這些骷髏們則有的還記得骷髏法師的命令飛蛾撲火的衝向左鋒,有的呆呆的站在原地,更多的這是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麥場中央的人們這時終於提起了反抗的勇氣,揮舞著農具殺了上去。這時左鋒發現了雙方的實力對比,在左鋒看來不過是骷髏炮灰的家夥,不論力量還是敏捷都比普通農夫高出不少,農夫們唯一的優勢就是比傻瓜一樣的骷髏炮灰聰明的腦袋。不過在左鋒的協助下很快將殘存的骷髏兵們化為了滿地的碎骨。當一切都結束之時,僥幸生存下來的人們望著變為廢墟的村莊哭泣起來。
左鋒不理會這些哭泣的村民,挨個排查著地上的死屍,看起來亡靈們沒有補刀的習慣,左鋒很快就發現一名倒在地上的村民並沒有死,隻是被骷髏炮灰手裏的大腿骨棒敲暈了。左鋒撕下他的褲腿撕成布條將他腿上的一支肋骨打磨成的骨箭拔了出來,布條熟練的為他包紮了傷口。打結時壓迫傷口的疼痛使暈倒的村民蘇醒過來。幸存的村民中一個頗具威望的中年農夫看到左鋒的動作以及死亡村民的蘇醒,對著茫然的村民們喊道:“都別愣著,快去看看自家人,那個沒死趕緊送來請修羅大人醫治。”有了村民的協助,死屍間僥幸沒死的很快被挑了出來,抬到麥場上等待左鋒一一醫治。其實醫治起來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左鋒受物質限製,太複雜的傷勢左鋒也是束手無策,隻能對外傷進行簡單的包紮止血。傷者中傷勢太重的早在左鋒醫治前就已死在了戰場上,能等到左鋒醫治的傷勢都不是太重。唯一一名意外就是一名身著皮甲的士卒,雙臂已經完全粉碎性骨折了,手中一柄扭曲斷裂的樸刀依然緊握,身上的傷口中已經不在流血了,他的血已經流光了。中年農夫看著嘴唇幹裂的士卒張合著嘴想要說話卻無法發出聲音,轉頭對一名清秀的少女道:“去給你大牛哥找碗水喝,他要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