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太多了,”黑狼大叔坐在一張課桌上,習慣性的擦拭著槍:“我們的遠程火力太少,很難壓製住喪屍的衝鋒,一旦陷入近身戰,我們將會不可避免出現傷亡。畢竟大家從未一起合作過。”
“黑狼大叔,這些戰力低下的東西怕什麼,我們並肩上,幾下不就砍光他們了。”綠皮獸人青年不屑道:“有雷哥的光環和溫姐姐的治療術我們怕什麼?”
“你個傻小子,有治療就能去浪,去送死。你還當這是你電腦裏的遊戲啊。”綠皮獸人獲得的依舊是黑狼大叔的腦瓜崩:“你小子不把這個毛病改了,你早晚死在你這個壞毛病上。”
在一群人商討一番後,定下了最後的計劃,由左鋒帶人用繩子跳出去,把喪屍吸引開燈籠花處
,然後由黑狼老兵進行最後一擊。
雷克對計劃進行了補充修訂,在三樓布置工事,防止最後一盞燈籠花摧毀後,喪屍可能的異動。畢竟之前倆個燈籠花的摧毀都引起了喪屍巨大騷動,這棟樓最後一個燈籠花摧毀後,喪屍會發生什麼誰都說不清。
四名擁有索降能力的戰士被挑選出來,除了一名攀岩愛好者外,就是其他三名也都是退伍兵,不過他們都是普通士兵,倆個消防兵,一個偵察步兵。如果都是特種兵觀眾們又該吐糟了。(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意界入選者和參軍者都是從芸芸眾生中挑選出來的,期間一些選拔條件的相似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意界入選者中有軍人背景的人員比例多一點是可以理解的。
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繩索,樓道裏的消防管道被當繩索征用了。
能力及其猥瑣的控繩中年男意界形態竟然是樹妖。伸手握在消防管道上,*難以握住的消防管道變成了結實的攀岩繩索,樹妖大叔微笑著道:“下吧,一會上來時我還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攀岩愛好者變身的高山精靈指著猥瑣樹妖大叔笑罵道:“老申,不許你用猥瑣的繩結綁我,否者我射爆你的菊花,你個猥瑣大叔。”
被灰色皮膚的高山精靈罵做猥瑣大叔的樹妖笑而不語,眼角卻瞟過高山精靈背上的長弓。
左鋒抱頭無語,這個世界裏到底都選拔出一群什麼人啊,有沒有一個正常的啊?左鋒卻不知,在人們眼中,最不正常的就是左鋒這個一打起仗來毫不留情的戰鬼修羅。可是當踏上戰場,人們卻最願意跟在他的身後當戰友,畢竟一個能打得隊友還是很給力的。
教學樓樓後方,左鋒率先開始索降,三秒後,左鋒熟練的降落到底。隨手將一個閑逛的喪屍腦袋撕掉踹到在地後,左鋒向樓上打出安全信號。
第一個索降的偵察兵一溜小跑的從三樓窗戶中跑到左鋒的身後,回手還對倆名結伴的消防兵比出一個挑釁的手勢。
這下捅了馬蜂窩了,之後的倆個消防兵開啟了競技模式,一個簡單的索降都快被他們玩出花來了,三樓上還響起了叫好聲。左鋒清理完附近遊逛的零散喪屍,回頭看到攀岩者高山精靈不用繩索空手爬下三樓後,對著樓上的口哨聲躬身行禮的高山精靈,一頭黑線。
“你的任務是在製高點保護我們,我們需要撤回時給我們掩護,清理後方。你下來幹什麼?”
“哦,走錯了,sorry。”高山精靈尷尬的撓撓頭,轉頭又爬上樓,警戒觀察著。
左鋒帶著三名戰士摸向教學樓正門時,三樓看戲的家夥也在黑狼大叔的大腳丫中,回到了各自安排的崗位上警戒守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