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帽子扣在顧盼的頭上,氣得她臉色鐵青,恨不得一腳踹上去。
但她是警察,可不能幹這種事,宮浩就沒那麼多顧慮了,他突然抬起自己的胳膊,上麵已經腫了起來。
“大家看看,是他先動手的,而且還把我的手都抓腫了,接下來,我可是正當防衛!”
宮浩說罷,也不管這裏麵有多少漏洞,直接一腳踹了上去。
哢!
劉誠沒想到宮浩說動手就動手,直接被踹到臉上,牙齒被踹到幾顆,鮮血一下子從鼻子嘴巴冒了出來,這一腳力道極大,當場把他踹暈了過去。
“打的好!”
知道怎麼回事的人,早就對劉誠的行徑大為不滿了,但是他們隻是普通老百姓,也不敢招惹這種潑皮無賴,怕被報複,而宮浩卻是毫無顧忌,直接出手,讓他們感覺十分的解氣,忍不住拍手稱讚起來。
“這種無賴,就該狠狠的教訓他們!”
以前就被這種無賴欺負過的人反應更是強烈,恨不得宮浩一腳把這種人踹死才好了。
“這哥們真牛比啊,竟然敢當著警察的麵動手打人!”也有人覺得宮浩的行為很大膽,畢竟旁邊還站著幾個警察呢。
“哼,你眼瞎啊,剛才那無賴還汙蔑人家警察打他呢,人家是阻止他行凶,他卻倒打一耙,人家沒有直接以襲警的名義抓他就不錯了。”
不過,這個變故著實出乎了許多人的意料,誰也想不到宮浩膽子如此大,說動手就動手,一點也不含糊,不少人都有些擔心。
顧盼當然不可能去抓宮浩了,她直接附和著宮浩剛才的話,說道:“這位先生說的沒錯,剛才他遭到了人身攻擊,他這隻是正當防衛。”
“你們胡說!”
就在這時,那兩個少年撲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抱住了昏迷的劉誠,然後衝著宮浩和顧盼叫嚷了起來,這倆人演技也不錯,眼睛裏都流出眼淚來,控訴著宮浩的行為。
“你們這根本就是蓄意殺人!”年紀稍大的少年高聲喊道。
“殺人啦!”
旁邊的弟弟更是直接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圍觀的人都是一臉的懵逼,最後都忍不住感慨起來。
“真不愧是一家人啊,簡直跟他們父母一個德行,小小年紀都這樣,以後長大還了得?”
“哼,你們是不知道,這兄弟倆上學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欺負同學,頂撞老師,調戲女同學,還在學校偷電瓶車,早就被學校開除了,跟他們老子一起在社會上混呢。”
“難怪呢,這種人就是毒瘤啊!”有人誇張的說道。
“對啊,而且還在潛伏期,你發現了也沒用,人家未成年,殺人都不判死刑呢。”一個憤青沉著臉說道。
之前那個報道的記者立刻興奮起來,領著攝像機趕了過來,把鏡頭對準了宮浩詢問道:“這位先生,您剛才出手那麼重,已經算是防衛過當了,請問您和這位死者家屬是不是有仇,他說死者是您害死的,請問是真的麼?”
這問題就有些白癡了,就算人是宮浩殺的,他也不可能承認他,而且,宮浩明顯感覺到這個記者有扭曲這次事情的意思,自然就沒有了好臉色。
他也不怕對著鏡頭,直接冷笑著看向這個記者,說道:“你報道這件事情可以,但是,如果你拿了別人好處,蓄意扭曲,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宮浩說這話並不是威脅恐嚇,而是說真的,隨著修為提升,他現在已經能夠看到許多以前看不到的東西了,比如眼前這個記者身上,就有很濃厚的怨氣。
一個人身上有怨氣很正常,畢竟誰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自己,但這個記者身上的怨氣甚至帶著死氣,這就有些嚴重了,說明他做的壞事,甚至有人死亡。
他身上的怨氣,已經可以說是罪孽之力了,包菊花之前身上也有,都沒有眼前這個記者的多,可見此人比包菊花還要惡劣。
麵對宮浩的威脅,這個記者絲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興奮了:“先生,您突然這麼威脅我,是不是我問的問題涉及到了您的隱私,或者說,這件事真的是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