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南和詠雯走啊走啊,走到了郊區的的小河邊上,還在昨天的時候偉南就和鄭穎強一起來過小河邊,不過那次最主要的是陪佩珊去散心,讓佩珊的心情轉好,但是事實總會發生變化,佩珊的心情沒有轉好,並且鄭穎強的心情隨著算命的老先生變得很差,而偉南則在那裏和那幾位大學生在討論關於電腦的問題,使得偉南也沒有認真地去看這條小河,今天在不知不覺中又來到了小河邊,雖然不是原先的位置,但河還是那條河,但是人已經換成了偉南和詠雯。
偉南看著那條小河對詠雯說道:你看這條河在這個城市的郊區不知道經曆了多少人的喜怒哀樂,但是這條河還是這條河,一直就沒有發生過變化,但是迎來的人們確實時時在變化,有人曾經說過,一個人不可能同時踏進一條河流,當時還在想河還是那條河,為什麼不能同時的踏進一條河呢,是不是那位偉人在多愁善感,還是在哪裏無所事事的為別人寫好準則,以為了讓別人更好的做好一個人。
詠雯見偉南在那裏說別人多愁善感,就說道:你還說別人多愁善感呢,你這不是在那裏多愁善感嗎。
偉南聽到詠雯說自己多出善感,隻是笑笑,但是還是沒有在這上麵在和詠雯說什麼,就有看著那條小河說道:你不是說,你那有小玲的地址嗎。
詠雯聽到又問起小玲的事情,就眉頭一皺說道:是的,雖然那封信上沒有寫明是誰寫的那封信,但是在信上還是有那寫信人的地址,應該就是小玲的現住地址。
偉南聽見說是有信上的地址頓時感到一喜,就說道:那你還記的那個地址嗎?
詠雯聽到偉南現在就問小玲的地址,就想了想說道:對不起,我好想忘記了那個地址,不過我回家後給你找一下,應該很好找到,找到後再給你說一下吧。
偉南聽到有小玲的地址就想到了昨天那幾位大學生所說的任何和一個人取得聯係,好像是首先要知道對方的地址,本來偉南還沒有注意,但是走走,走到了這條小河邊上,突然地想起來昨天所說的話,就問了一問詠雯小玲的信上的地址。
其實在聽到詠雯說可能是小玲給她寫信時,偉南心裏並不好受,畢竟能給詠雯寫信,那麼應該也給自己寫信才對啊,但是小玲根本沒有給自己寫信,甚至到現在為止,小玲甚至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對於這件事情,偉南很是想不通,是啊,在小玲出國的時候沒有告訴自己要出國了,自己知道小玲出國還是詠雯告訴自己的,而在出國後小玲和自己的聯係可以說自從小玲出國那一刻就斷了,而在小學時和小玲關係不是很好的詠雯都知道小玲的動向,是不是感到不可思議。
但是對於這些事情偉南也沒有問詠雯為什麼小玲的一切他都知道,而自己一無所知,並且自己所知道的都是她給自己說的呢。
可能是偉南還是個孩子,所想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變化。雖然偉南經曆了和他那麼大的孩子沒有經曆過的東西。如果是鄭穎強在這的話,可能對於詠雯的話產生很多的疑問,像是你既然說在你收到的那封信上沒有寫上寫信人,那麼你又是如何的那麼肯定那封信是小玲寄來的?
正因為偉南還是個孩子,並且詠雯也是一個孩子,所以在他們離開學校之後就也沒有想過學校中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學校會不會通知家長呢?等等都是現在的偉南和詠雯沒有考慮的事情,但是在學校的一條街上,詠雯的母親已經開始有點像崩潰的地步發展。
詠雯的母親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拿出了電話,向警察求助去了,喂,是不是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