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三人說走就走,和木魚告別之後,就坐上了來往廣西桂林的火車,桂林不是他們的目的地,到了那裏,他們還需要轉車,具體到哪裏,阿肥也說自己不知道,到了地方會有人接他們。
火車上的人很多,普通車廂幾乎連站的位置都沒有,幸好阿肥買的是最貴的頭等車票,坐的人不多也隻能是相對於普通車廂來說!
從上海到廣西需要坐兩三天的火車,如果是坐普通車廂的話,會特別的辛苦。
旅客客車車廂實行等級製,一般分為三種:頭等車、二等車、三等車。這三種級別的車廂在舒適度、待遇、價格,甚至客票的顏色(頭等車紅色、二等車白色、三等車藍色)等方麵都各不相同。不同階層的人們根據自己的經濟能力選擇不同的車廂,久而久之,車廂成了區分人們身份的標誌物。
頭等車最舒服。車裏有冷暖氣,地上鋪有地毯,化妝室、衛生間等一應俱全,而且均帶有臥鋪車。每節車廂裏都有專門的侍者服務。椅子是鵝絨鋪的,一坐下去,周身軟綿綿的非常的舒服,地上鋪著長毛地毯,窗戶上掛的窗簾都繡著精美的花紋,光是有錢根本買不到,必須還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有特批的條子才行。
二等車也屬於較高檔的,設有冷暖氣、軟墊椅,座位較為寬敞,陳設比較講究,某些鐵路上也設有侍者。二等車大多也附帶臥鋪車,條件當然比頭等車略差,車票非常的貴。
三等車條件最苦。車座是硬木板座,大多數都沒有冷暖氣。一般好幾節車廂才配備一位工作人員打掃衛生,環境很差。三等車一般緊挨著火車頭,一路上都要承受煤灰的直接侵襲。有人形容這種痛苦:“風伴著煤屑吹來,闖進鼻似酸醋,塞悶像在棺材。”
很多三等車連燈都沒有,隻在車頭和車尾點兩盞油燈。再加上三等車沒臥鋪,因此晚上既沒法看書報,也沒法睡覺,車上人又特多,可以說晚上坐三等車簡直就是地獄。
時鏡愜意的將頭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嘴裏哼哼唧唧的朝著拐調的小曲,“阿肥!你真行,竟然能夠坐到這麼好的位置。”
時鏡跟著老道士走南闖北的,幾乎全靠兩隻腿走,火車也就坐過一兩次,還是最差的的那種,那種滋味,他一點也不想回憶。
蘇醒反而沒覺得有什麼稀罕的,他家裏有錢,也沒出過遠門,根本就不知道三等車廂有多差,他反而對阿肥說的那個古墓更加的感興趣。
阿肥端起麵前的高腳杯,輕輕的搖了搖,才抿了一口,閉上眼睛,品味著口腔裏的香醇,饞的時鏡也忍不住灌了一大口,隨即,他一口就噴了出來,正正的噴了阿肥一臉,還有他手裏的酒杯。
“我靠!你個臭要飯的,惡心死你老子了。”阿肥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手裏的酒杯扔也不是,不扔又膈應,臉上的酒混著時鏡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像是下了小雨一般,把阿肥弄得想擦臉還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