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長的解決辦法就是把這個女人安排到自己的休息室去,因為頭等車廂已經滿座了。
阿肥和時鏡剛才還針鋒相對,恨不得把對方吃到肚子裏,現在直接變臉,統一戰線,熱情的把列車長拉了出去,告訴他,不用麻煩了,休息室哪有頭等座舒服,他兩不介意多一個人,擠一擠,說到這裏的時候,時鏡和阿肥同時“嘿嘿”的低聲笑了出來,擠眉弄眼的活脫脫兩隻偷雞吃的黃鼠狼,賤的都沒邊了。
蘇醒真是沒臉看了,做到靠著車窗的座位上,假裝看著窗外,什麼也沒聽見。
列車長看向了那個女人,“女士,我還是建議您去休息室比較好,那裏清淨,您可以好好的休息。”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列車長在暗示女人,呆在都是男人的包廂裏肯定沒有休息室安全。
蘇醒心裏的小人拚命的點著頭,趕緊走吧,再呆下去,肯定會被這兩頭掉節操的豬給拱了。
那女人也不知道腦子不夠用還是怎麼的,竟然拒絕了列車長的建議,笑盈盈的表表示不好辜負時鏡和阿肥兩位先生的好意。
列車長能說什麼,他總不能抓住女人大聲喊,這兩貨一看就是想占便宜的混蛋吧,他隻能失望的離開了蘇醒幾人的包廂。
臨走前,列車長還寄望於女人能夠改變主意,特意放慢了關門的動作,結果被不耐煩的阿肥一腳把門給踢上了,差點撞到列車長的腦袋。
時鏡和阿肥樂顛顛的圍在女人的左右,殷勤的提行李,拍了拍根本就不可能有灰塵的椅子,阿肥甚至還把自己喝過一口的咖啡端到女人的麵前,讓她喝。
女人坐在了蘇醒的對麵,時鏡搶不過阿肥,隻能隔著阿肥坐了下來,阿肥就坐在了女人的旁邊,臉上春情蕩漾。
三人就這樣排排坐在了蘇醒的對麵。
蘇醒心裏的感覺簡直是難以形容,他覺得小小的包廂裏充滿了思春的氣泡,他強迫自己的思緒放在了窗外美麗的景色之中。
就算這樣,女人嫵媚的聲音和阿肥兩人猥瑣的聲音還是斷斷續續的傳進了蘇醒的耳朵裏。
女人說一句話,阿肥兩人就非常熱情的捧上一句,就連女人介紹自己的名字,他倆都能誇上半天。
女人叫蘇琴,和蘇醒一個姓,阿肥還開玩笑說是蘇醒的本家姐姐,惹來了蘇醒的兩個大白眼。
蘇琴是一名新聞記者,申報的戰地記者,這次是專門去廣西收集新聞素材的。
一個女人,能做戰地記者,就和普通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最起碼應該是膽大心細,身體素質很好,而且還有極佳的交際手段。
蘇醒的心神漸漸地被對麵三人的聊天給吸引住了。
他們說話,乍一聽都是在胡扯八道,仔細聽了,就覺得像是在搞三國演義,每句話都是話裏有話,互相試探,腦子就是拐個七八道彎也不見得能夠聽明白。
蘇琴說起廣西的時候,對那裏的風土人情,地理地形簡直就是信手拈來,好像她就是那裏土生土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