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月麟也有些委屈,“想我們月家對極凰大府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受午時大府唆使?”
“那個上品天丹師有沒有調查過?”莫寧好奇。心想你們月家肯定沒問題,可難保那上品天丹師沒有問題啊。
“那上品天丹師應該也沒有問題的,畢竟跟了我們月家上千年,如果有問題,也不應該現在才有問題啊。午時大府雖然陰險,不可能一千年前就安插一個上品天丹師在我們月家吧?有那麼深謀遠慮?”
這事,顯然就是無頭公案了,莫寧沒有親眼所見,也很難憑借月麟的三言兩語來做什麼判斷。
況且,這都是老黃曆,現在說一千道一萬,也沒有後悔藥吃。陳年往事,莫寧也沒打算去追究。
“那上品天丹師最後是怎麼死的?”莫寧更關心的是這個,“是極凰大府下令處死的嗎?”
月麟沮喪道:“鬱悶就鬱悶在,那上品天丹師到底怎麼死的,我們也不知道。有一天,他忽然就暴斃在街頭了。”
“怎麼會這樣?”莫寧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之色,“這對你們月家就更不利了啊。”
“可不是嗎?他死的不明不白,有傳言說是我們月家幹的,為了向極凰大府表清白。也有說是極凰大府主暗中下令幹的,是為了不太傷我們月家的麵子;也有說是午時大府刺殺的,是想挑撥我們月家和極凰大府的關係。這些說法,聽起來都頭頭是道,卻讓我們月家的處境,一天比一天尷尬!唉……”
月麟說到這裏,也是常常歎一口氣。
顯然,月家因為這件事,接下來一連串的打擊,讓得月家真是元氣大傷。既被極凰大府猜疑,又被午時大府軟硬兼施。
一時間,月家真是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
莫寧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月家的尷尬局麵,是這麼來的,這就難怪沒有上品天丹師願意來月家了。
這誰敢來啊?
說不定哪天就暴斃街頭,連是被極凰大府滅的,還是被午時大府滅的都不知道,死的不明不白!
“莫寧丹師,我不是想解釋什麼,更沒有強拉你的意思。這些事,憋在我們月家星武者心頭,實在太久了。我從小到大,也是在這種尷尬的局麵中長大的,深有體會啊。我堂堂一級世家弟子,在外麵的,都未必有人家一個二級世家的子弟那麼好使!”
月麟的情緒顯然是被勾動了,顯得有些激動。
莫寧也能理解月麟的憋屈,這件事,月家從頭到尾都是躺著中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麟少,你們這種局麵,其實還是應該向極凰大府主說清楚。”莫寧能給出的建議,也隻有這麼多了。
“極凰大府主寬宏大量,他老人家是明白我月家忠誠的。可是,下麵的那些家夥,卻不這麼想。極凰大府的某些家夥,還有極凰大府下麵其它的世家,他們本來就對我月家的地位有些眼紅,有排擠我們月家的機會,他們也不放過。一次次讒言,一次次打壓,就算是白的,也被他們說成黑的了。”
莫寧也知道讒言的可能,這種事,還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的清的。月家這種尷尬的局麵,要想改變,還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