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靈碩大神尊爽朗大笑，“要說你沒有興風作浪，那也不全是。不過，你沒有主動作惡，這倒是真的。你若是有過主動作惡之事，心術不正，那麼我也不會有今日之行。”
莫寧冷汗直冒，心想這靈碩大神尊太厲害了，明明沒有出現在他眼皮底下，可是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尊者，你不會在我藥尊門，寄宿了一道神識吧？”莫寧哭笑不得。
“哈哈，本尊是那種喜歡窺私之輩麼？”靈碩大神尊也被莫寧這些話說的哭笑不得。
這靈碩大神尊，莫寧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至少，靈碩大神尊的氣度和胸懷，絕對不是一般的那種梟雄霸主可以比擬的。
從這靈碩大神尊的言談中，莫寧也可以分析出來，靈碩大神尊對自己了解這麼多，其實還是從大方麵觀察，並不是靠那種細節上的窺視。
如果真的是細節上的窺視，莫寧肯定想都不用想，馬上離開盤天城。
畢竟，誰都不希望，一直有那麼一雙眼睛，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的每一個細節。
那樣的話，簡直就是一種變-態的折磨。
“尊者，這麼說來，我在盤天城做的每一件事，你都了如指掌？”
“未必！大方向的事，都能掌握。比如，這次砸梧桐街區那些丹行的場子，應該是你所為吧？”
這件事，莫寧也知道瞞不過。
“我這也是被逼無奈，誰讓他們欺我太甚，說起來，這也是為尊者您分憂啊。”
月家是極凰大府的麾下，而極凰大府又是靈碩大神尊的勢力，間接來說，的確是為靈碩大神尊分憂。
“嗬嗬！”
靈碩大神尊悠然一笑，卻是不置可否。
過了片刻，靈碩大神尊才緩緩說道：“盤天城的局勢，一切都在老夫眼皮底下。午時大府的挑釁，森狂大神尊的試探，以及他們對盤天塔會的期待，對我第一大神尊位置的虎視眈眈等等，這一切，連我下麵的星武者都瞞不住，又如何瞞得過我？”
莫寧倒是一愣，反問道：“尊者早就知道？”
“沒錯。”靈碩大神尊露出一絲笑意，“換句話說，哪怕是森狂大神尊，能夠弄出這般聲勢，壯大到這個級別，以至於外界認為他已經有資格取代我了。這一切，都在老夫的料算之中。或者進一步說，是老夫暗中推動。”
“什麼？”莫寧一下子有些繞不過彎來，“你的意思，你是故意養虎為患？”
“養虎是養虎，但未必是為患。”
靈碩大神尊笑容深邃，帶有一絲落寞的笑道：“我隻怕他壯大的太慢。”
“此話怎講？”莫寧眉頭一皺，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一千多年前，老夫神眼蛻變，隱隱感悟到一絲突破的跡象，捕捉到五行規則之力的蛛絲馬跡。”
“你要突破了？”莫寧陡然抓到了一點什麼，識海裏靈光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