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色起。(1 / 2)

黑暗中,射出一道光芒,那光芒後隱約有一個黑影。吳籍後背發涼,問道:“你是誰?”

光芒閃動,似乎調了個方向,顯出那人的臉。“媽的,是秦工。”吳籍幾乎癱軟在地。

秦工笑了笑說,“今天電壓不穩,不過基本掃描完了,但也終於挑閘停電了。這是玉和圖譜,你們自己拿回去,我這裏是不能留下檢測記錄的。”手裏拿著個手電筒,隨著手中的動作,三個人的影子就跟著晃來晃去。

吳籍盯著地麵上晃動的影子,突然有點害怕,說道:“好的,謝謝秦工,那我們先告辭了。”拉起還沒緩過神來的阿成,接過圖譜,迅速的離開了檢測室。

走到街上,找了一處路邊的石凳隨便坐下。阿成扔了一支煙給吳籍,自己點著吸了一口,然後哈哈大笑,“今天可是丟人到家了。”吳籍白了阿成一眼,說道:“還不都是你杯弓蛇影,我就做了幾次怪夢,你弄不明白狀況就亂出餿主意,寫什麼鬼故事,結果沒嚇到別人反把自己嚇到了。”

“不過還真他媽的刺激,比看恐怖小說刺激多了。”阿成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吳籍罵了阿成一句膽小鬼,拿出電話,看看上麵兩個未接來電都是蘇寧打來的,還有一條短消息:來海埂公園接我,李開平存心不良,要非禮我。

吳籍看看時間,卻是剛發來不久,連忙說道:“我要走了,有急事,你自己回家。”丟下阿成,攔下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入。後麵阿成猶自喊著,“你小子千萬不要對不起小瑩,否則,我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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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西郊,海埂公園。

這個公園原是城旁一個湖泊中的長堤,堤上大樹參雲,垂柳拂波,白日為旅遊勝地天然泳場,夜晚則為戀愛天堂。假若架車前來,停於綠柳之下水波之畔,那真是行苟且之事的上佳場所,雖無軟床之舒適,暖屋之安全,空間既小,加有衣物絆隔,但其時或明月懸空或繁星點點,清風三分添慌亂,明眸兩點盡荒唐,真是別樣風韻盡在其中。

長堤北岸,一樹曲折綠柳之下,正停著李開平的奧迪車。李開平坐在車內,臉上盡咬牙切齒的表情,他的身邊,蘇寧斜斜的歪在座位上。

晚飯以後,李開平和蘇寧找了一個酒吧喝酒。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這是大小色狼及準色狼都知道的名言。李開平更是運用熟練。當蘇寧終於有些神情恍惚,麵色桃紅時,李開平暗自高興,說道:“去不去海埂吹吹風?那的夜色很是溫馨。”李開平說的小心翼翼。

蘇寧喃喃的說:“好吧。”說著,把手送給了李開平。李開平握住蘇寧的手,那手滑膩溫熱,李開的的胯下,瞬間就有了反應。

海埂那可是個美妙的地方,李開平想起了上月在那裏上的一個妞,在車內狹小的空間內,壓抑的呻吟伴隨著水拍堤岸的聲音,那次李開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看來今天有幸滋味重嚐,如此想著,李開平開車的時候,車子都帶著衝動的韻律。

清風拂柳,這裏靜謐無比。李開平拿過一瓶啤酒,遞給了坐在長凳上晃著兩條長腿的蘇寧。如此良辰,圓月,清風,這樣的夜晚就是為自己準備的,李開平似乎先醉了。

蘇寧卻正望著那一池春水,心中胡亂想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帶團回來以後,蘇寧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變化了。經常會莫名其妙的胡思亂想,似乎身體裏有另外一個自己一樣,比如買衣服時明明知道自己喜歡暖色調的,最後卻硬是買成很冷色的衣服。更是突然喜歡很幽怨的曲子,經常聽到自己淚流滿麵而不自覺。對於這些變化蘇寧完全的不明白,開始她對自己解釋以身體勞累等,但是後來,她竟然發現她的記憶裏多了很多東西,那是一個男人,一身盔甲,灑著鮮血和陽光,那人,竟象極了吳籍。

卻突然感覺李開平的手摸了上來,蘇寧立起身,“啪”,給了李開平一個嘴巴,然後跑遠了。

李開平恨恨的摸著自己疼痛的臉,剛剛蘇寧彎著腰露出了一段細嫩的肌肉,這讓他忍不住去摸了一下。“這個娘們,力氣到是夠大,他媽的,老子上定你了。”忘著蘇寧跳走的背影,口裏罵著,順手摸出一個小包,那是他隨身攜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