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情難堪。(1 / 2)

吳籍幾乎暈倒,心下罵道:“自己的無憂功學的不怎麼樣,沒想到先有了神算之能。”看見那金霄已經是洋洋得意,氣焰囂張,更是感覺不妙。“這鬼丫頭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小師妹,自己的苦日子怕是來了。”

三人重新坐定,吳籍聽老道一說,方才明白金霄的父親卻是老道的俗家師弟。老道雲遊四方,兩年前曾在金家住過月餘。和金霄一老一小兩個頑童,胡鬧胡為,把金家折騰了一個底朝天。雖然留下無盡罵名,但兩人也因此結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老道見金霄臉上淚痕未幹,加上自己剛剛為老不尊的偷聽了半天,心下已經明白了七八分。明知故問道:“金丫頭,說說誰欺負你了?看師伯不把他的屁股打開花。”言下大有要為其出頭報不平之意。

金霄小嘴一撅,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又哭了起來,用手指著吳籍道:“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剛開始還心存做作,待到想起吳籍竟要狠心離自己而去,實在是對自己毫無半分情意,心下傷感,卻是越哭越傷心,掏出麵紙擦著淚水,然後扔的滿地都是。

吳籍一邊嚷著保護環境,一邊大喊冤枉。連忙翻出一個塑料袋,把滿地的廢紙收了。 那老道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胡鬧,到後來卻再也不管,背著手欣賞起那雷峰夕照的美景來。

時正滿天晚霞,天地萬物都籠罩上了一層金色,無比寧靜。

老道跟著吳籍回到了酒店,當然這之前肯定是大吃了一頓賣當勞的。金霄是不花自己錢不知道心疼,給老道叫了一桌子吃的東西。吳籍財大氣粗,也不在乎。心裏正在琢磨老道是不是把無憂功法都運到胃腸上了,否則怎麼能消化的了那麼多食物?正欲放出精神力探知一下,卻感到金霄的小手偷偷伸到自己兜裏,忙一把打開,笑道:“小師妹沒學別的功夫,難道隻學了偷錢包?不過看來學的還不怎麼地道,被我發現了。”

金霄被他發現也不沮喪,把暗偷改為明搶,拿著吳籍的卡說要給老道再買幾個雞腿當宵夜。老道聽的心花怒放,口中一邊大嚼一邊說:“好丫頭,我定是給你作主,收拾這小子。”

酒店套房的外間,老道腆著個肚子坐在沙發上。估計是吃多了,所以腰杆很直,不過卻很威風。叫過兩人坐在自己旁邊,然後開始對吳籍進行訓話:“我今天說你放屁,你就是放屁。張東傳那點鬼東西是我教的,我估計他也不會說出什麼你是個不祥之人的狗屁話。若是說了,我就去扇他幾個大耳光子。你要是個不祥之人,那我收你為徒是不是要累及自己?是我吃飽了沒事幹?”說到這裏老道打了一個嗝,金霄連忙去倒了杯水。吳籍心下自然又嘟囔了一句,果然是吃飽了沒事幹。

老道拍了拍金霄的頭,笑嘻嘻的問道:“我說金丫頭,你是不是喜歡這臭小子?”金霄臉一紅,把頭埋在雙腿裏一句話也不說。

老道看到金霄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笑過以後,摸摸光禿禿的下巴對吳籍說:“我知道小瑩丫頭走了以後你很傷心,但是你總不能孤獨一輩子吧?你打一輩子光棍,小瑩泉下也會不安的。不過,這些都是你的借口,你瞞不了我的。你師傅我是天才,天才師傅雖然不談戀愛,但是對戀愛可也是大有研究。所謂孤陰不生,獨陽難長,孤陰獨陽定會生機渙散存之不暢。如今我見你活的滋潤,氣血不錯,紅光滿麵的,哪裏有半點孤獨憂鬱的樣子?定已經是偷偷的喜歡了上金丫頭,不過愛麵子不肯承認。我說你這人啥都好,就是黏黏乎乎的不能當機立斷。”

吳籍被老道罵了一個狗血噴頭,但是又不敢出言反抗,被揭心事又大感不爽,所以也學著金霄一聲不吭的悶坐。

老道大是光火,氣哄哄的把兩人趕開,說不再管兩人的閑事,自己跑到吳籍的房間睡覺去了。當然吳籍隻有睡沙發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