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籍雙手已經放在了金霄的腰上,感覺到一陣滑膩,那是金霄衣服下擺和腰帶之間的嫩肉。吳籍心下一蕩,一隻手就順著金霄光滑的肌膚摸了上去,那小丫頭睜著眼睛望著吳籍,似乎是已經呆了,任憑著吳籍一隻手襲到她的高聳的胸口。
彈性十足。
吳籍在小丫頭急促的呼吸聲中,一顆顆的解開了她的上衣扭扣。
“當,當,當……”卻突然有人敲門。
兩人一下分開,吳籍帶著壞笑看著金霄飛快的把扭扣扣好。隻是任憑手忙腳亂卻如何能掩飾住那兩麵嬌紅?
金霄瞪了吳籍一眼,然後把門打開。卻是那個女傭站在門外。那女傭說道:“小姐,老爺說讓小姐和客人到客廳裏談話。”話一出口,吳籍和金霄都大吃一驚。吳籍心道:“怎麼會知道我來了?”
金霄問道:“你說什麼?老爺說我和客人?什麼客人?”言下十分緊張。女傭說:“老爺隻說他在樓下等著小姐和客人,沒說什麼客人。”說畢,竟自下樓去了。
關上門,吳籍對著很是慌張的金霄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父親見到我上來了,你家怎麼布置的跟個監獄一樣?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金霄說道:“就是,都是犬十一那個家夥,到處裝攝像頭。”
吳籍一聽還真有點擔心,心想:“這什麼什麼犬怎麼聽著那麼象那個變態國度的那什麼首相?這家夥不會也是個變態吧?即使不是變態自己剛剛和小丫頭的激情表演也不能泄露啊?”於是精神力放出,感受那攝像頭發出的淡淡的場信息,隻發現樓下花園和他自己爬上來的牆壁上有幾個隱蔽的攝像頭,小丫頭的房間內到無。心下大安,摟著金霄嘻皮笑臉的說:“走,見老丈人去。”
金霄雙頰含春,大是誘人。
金龍看著樓梯上走下的兩人,鼻子幾乎氣歪了。這小子不光從自己的手下很牛B的逃跑,讓自己很沒麵子,現在更是囂張的摟著自己的女兒。想當年自己見金宵她外祖父的時候,那不是跟一個老鼠見到貓一樣?現在的年輕人,太張揚。
其實金龍可是錯怪吳籍了。吳籍現在很緊張,緊張的心跳的很厲害,同樣金霄也很緊張,兩人一緊張都忘了把原本貼在一起的身子分開了。兩個人忐忑不安的下了樓,站在樓梯邊上不知所措。
屋內的氣氛很尷尬,大多數男人見老丈人的時候,都這樣。
其他人都知趣的離開了,這是家務事。
“師叔,你好。”
“什麼?師叔?”金龍耳朵動了動,心下一驚:“自己沒聽錯吧?這臭小子叫自己師叔?”
吳籍想了半天,覺得就這個稱呼比較合適。跟著金霄叫爹?那不可能。叫伯父?金龍那臉寒著,這個叫法也可能也太過親熱。叫金董?他暗地裏到是聽馬六他們這樣叫,但是又太客氣了,不利於聯絡情感。
金霄連忙說道:“他就是大伯的徒弟。”金龍奇道:“你師傅就是飛真那個牛鼻子?”吳籍點點頭,心道:“看來叫老道為牛鼻子是師門淵源啊。”不僅對金龍大生親切之感。
金龍樂了,剛剛還覺得自己大沒麵子,現在他覺得自己很有麵子。自己手下栽到陌生人手裏和栽到自己師侄手裏那自然大是不同。
讓兩人坐了,金龍詳細詢問。那金霄更是大誇特誇吳籍對自己的一路照顧,把吳籍說的是天上少有地下少見才追子建貌勝潘安風華絕代的一個新時代的進步青年。
吳籍的臉紅了。
當晚金龍在豬十二的酒樓裏排宴款待自己未來的女婿,席間兩人大是親熱。各等手下都是聰明之人,如何看不出來這就是金家未來的乘龍快婿。於是紛紛上來敬酒,車輪攻勢,個個都熱情的受不了。吳籍見酒就幹,不過卻偷運無憂功,壓下酒力,運的幾轉,那酒力就散了。一陣豪飲,眾人大部都爬在了桌子上。吳籍自又是暗自囂張,那金龍在旁也暗道:“功力不錯,人也狡猾,這臭小子當我的女婿還算合格。”
過了幾天新鮮日子,每日裏和金宵逛街購物,到也十分快活。不過幾日以後吳籍就不自在起來,怎麼身邊都是人啊?想和小丫頭親熱一下也沒個機會。隻是偶爾能躲起來親個嘴之類,若是再近一步,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