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馬麵打?”吳籍又念了一遍,不由惡計心中來,摸了摸衣內武器,心道:“如今我就來他一個瞞天過海。”
那牛頭早就等不及了,“快點,可惡的小蟲子。”吳籍說:“你是絕對要輸的,你們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快快告訴我磁化的方法,就不用比了。”吳籍一邊胡吹海吹,卻是分散著牛頭馬麵的注意力。
馬麵說:“是騾子是驢拉出來溜溜。”牛頭說:“不是驢,是馬。”馬麵說:“我給自己起名叫馬麵,要避自己的諱,地球人講究這個。”吳籍說:“對,對。”一邊肯定著馬麵的胡言亂語,一邊向那已經倒掉的院牆走去。
那牛頭馬麵早就放下了去奪那些玉石的心,他們現在的心思都在吳籍的身上,看到吳籍向外走,以為要逃,忙欲追趕。
卻見那吳籍走到斷壁殘垣前,彎下腰揀了兩塊石頭回來。扔了一塊給牛頭,然後說:“我們進行下一項的比賽,你若是不能完成那就是輸了。”
牛頭說拿著石頭,望了一下,這石頭四楞尖銳十分堅硬。十分不解,問道:“你給我這個作什麼?”
那吳籍嘿嘿一笑。
吳籍把那石頭扔給牛頭的當,藍鳳問那四哥:“四哥,你說這個吳籍會贏嗎?”剛剛聽老道的呼喊,這藍鳳也知道了吳籍的名字。
四哥說:“我不清楚,不過這個年輕人確實是了不起。”語言中盡是有幾分敬佩。
國安局對此次事件的準備明顯不足,一望見三個戰友的屍體,那四哥就想破口大罵,“官僚,官僚主義害死人。”本來S市的血案現場十分古怪,那些牆上的光滑孔洞,屍體上的被燒焦的黑洞,都顯示這是被一種地球上所不存在的高能武器造成的,現場大多數人的口供也證實了這一點,但那些可惡的專家們卻是誰都不敢下結論,一口一個還需要論證,互相推諉扯皮,誰都不肯先說出那個駭人聽聞的假設。這就造成了此次準備十分不足,隻能按一次正常級別調查來進行。那能追蹤神秘人攜帶的玉石能量的古怪儀器,還是四哥利用手中職權強行留下的,其他的現場的一切,包括屍體,甚至一塊帶孔洞的磚頭,都已經被秘密運到北京作進一步的檢測了。
那藍鳳有意無意的說:“若是能把他招聘到我們國安局,那可是補充了我們這方麵力量的不足啊。”
四哥尋思:眼下己方對付這兩個外星人一點辦法都沒有,還犧牲了三個戰友,而那吳籍在對付外星人方麵,到如今都還是遊刃有餘的樣子。不由的點了點頭,顯然對藍鳳的話,頗為認同,。
藍鳳很高興,她繼續為吳籍加油了。
吳籍說:“我們這個民族有一句非常古老的語言,叫置之死地而後生。”牛頭說:“什麼玩意?什麼生什麼死的,你不跟我走,你就要死。”馬麵說:“置者,放置也,死地,死亡的地帶,生,就是活著,而,連接詞。置之死地而後生意思就是,人,處在死亡的土地上,才能活下去。啊,好詩意的語言,好哲學的句子啊!我覺得這個宇宙,藝術無處不在。”
牛頭對著馬麵喊:“不要再和我談論那無聊的藝術!”轉過身來,對吳籍說:“小蟲子,你要玩什麼名堂就快玩。”
吳籍說:“你看著哦,仔細看著我的動作,要注意學習哦!”說著,把那塊石頭狠狠的拍在了自己的頭上。
石頭砸在吳籍的頭上,吳籍臉上的麵具飛了出去。血,順著吳籍的臉頰流了下來。那血很紅,那血很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