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霄咯咯憨笑,小丫頭從那廟宇逃亡到現在,一直精神緊張,如今才得放鬆,又是騎著恐龍在草原上散步,正是平生所沒有經曆過的奇異風光。如今聽那吳籍說起動物要計劃生育,指著吳籍,笑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半晌,笑聲收起,說道:“什麼計劃生育,原因是有我家阿龍,所以那些猛獸都不敢來了。”那恐龍扭著粗脖子,把頭轉過來,靠近三人,嘴又象笑一樣咧開了。金霄叫道:“看到了吧,阿龍已經讚同我說的話了。”說著,拉著吳籍指著阿龍大叫。
吳籍點點頭,笑了一下,表示對金霄的話讚同,卻突然說:“不對,絕對不對。”心下閃過一個念頭,“這絕對不是侏羅紀。”剛剛他見到恐龍,神思激蕩,以為穿越時空來到了古代,如今隨著恐龍的向前走,卻越來越多的看到了些飛鳥、羚羊、麋鹿之類,心道:“那侏羅紀絕對是沒有這些動物的,看來自己應該還在現代,這條恐龍應該是某種原因而留下的。”想通了這點,心下大安,和小丫頭在龍背上指點景色,就看看那恐龍能把三人帶到一個什麼樣的所在。
越來越多的羊群,但是,卻不見放牧的牧人,似乎那些羊是野生一樣。又有更多的動物,不過,恐龍卻隻見了三人身下這隻。
那河繼續向前,但是卻保持著純潔和清澈,河裏有一種碧綠的長長的水草,水緩緩地流,水草柔柔地飄,就象是一個少女在河中鋪下的長發。隻是那草甚綠,染了一河,三人雖然在那龍背上,仍然感覺到那水的清涼,向前流著,流著。
不遠處的河邊終於出現了幾棟房屋,沒有圍牆,房屋稀疏的立著,都不甚高,幾顆樹立那些房屋的之間,間隔極為和諧,遠望很是雅致,竟若一個休閑的公園別墅。那房屋旁停有些奇怪的車輛的,類似汽車,但是輪子極寬,更像是一條船。房間裏隱隱傳出笑聲,似乎有很多人,正在談論著什麼。
恐龍走近,吼叫了一聲,片刻,從房內走出一人,藏民打扮,年紀看來二十多歲,見到恐龍,說道:“你這頭家夥,又來這裏胡鬧了?不在西邊好好的待著。”說的竟是漢語。
那恐龍在房屋邊屈身臥倒,那人見到恐龍背上的吳籍三人,立刻大聲喊道:“你們快出來,又來人了,來新人了。”竟是十分興奮。吳籍拉著丹巴的手,抱著金霄從那龍背上跳下,卻見屋內又跑出幾人來,男女都有,隻是服裝卻甚是奇特,類似古裝卻無長襟,幾人都跑到那藏民打扮的人旁,望著吳籍等三人,象是望著三個怪物。
吳籍試探著問道:“大家好,我們遇到了雪崩,跑到了這裏,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那藏民打扮的人聞言哈哈大笑,向其中一人說道:“大劉,我一直就說,若來了新人,他們的第一句話定是如此,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你定輸給我一瓶百年的蓮花酒。”那大劉豪爽的笑道:“好說好說,沒想到這賭局一賭就是五十年,到今天才來了新人,索赤,你還不招呼客人進屋嗎?”
那藏民笑著答應,對吳籍三人說道:“我叫索赤,客人們請先屋內坐。喝些茶水,我們仔細的慢談。”吳籍聽這幾人的對話,什麼賭局、五十年之類,但看看幾人年紀,最多也不過三十,所以大是奇怪。見那索赤相請,當即謝了,帶著金霄等三人跟眾人入屋。
房屋內簡潔寬敞,無甚特殊之物,幾人正圍坐一起吃酒談笑。那索赤招呼吳籍等三人坐了,擺了三副碗筷來,然後斟了酒,舉起杯,對吳籍說道:“朋友遠道而來,定是吃了不少苦頭,先把這杯喝了,壓壓驚。”吳籍謝了,和丹巴把酒飲了,然後放下酒杯,說道:“我叫吳籍,這位小兄弟叫丹巴,這是我女朋友金霄,我們遊玩雪山,卻不幸遇到了雪崩,饒幸活了下來,卻來到了這裏,但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諸位大哥能否告知呢?”
被那索赤叫作大劉之人歎了口氣,說道:“為什麼兄弟你要先問這裏是什麼地方呢?害的我輸了一瓶百年的五瓣蓮花酒給索赤,想想真是肉疼啊。”那索赤得意洋洋,並不言語。那大劉見吳籍不解,說道:“吳籍兄弟,你坐著那恐龍才來到此地,難道就沒有來到侏羅紀的感覺?所以我猜想你若見到有人,那第一句話定要問如今是何年份,不過,那索赤卻說來人定會先問地點,結果,你問的是地點,所以,我輸了。”說完,又是一陣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