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記了,又感覺那手鐲的質感很奇特,顏色黝黑,但卻很溫潤,問道:“婆婆,這是什麼作的啊?我怎麼看不出來?”草鬼婆說道:“這是天神的禮物,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是凡間的東西,是我們的先祖得到的寶物,據說這裏隱藏著巨大的秘密,你要保存好。”蘇寧聽那草鬼婆說的神秘,連忙將那手鐲帶好。
草鬼婆接著說道:“你現在已經將蠱術基本學完了,蠱不是一成不變的,可以隨著你的經曆和閱曆的增加而不斷豐富,那樣你就可以創造出新的蠱種來。記住,蠱不隻是害人還能救人。你隻有記住了這一點,才能成為女人的保護神,懲罰那些忘心負義的男人。”蘇寧答應了,她知道告別之日已到,婆婆這是要她離開了。想著草鬼婆孤苦伶仃的,一人在這苗寨力生活,又是傷感起來。
草鬼婆笑道:“我習慣了,我隻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下去。”然後望著蘇寧的眼睛,說道:“記住,女人的生活中,男人並不是全部,女人,有自己的生活。”蘇寧抱著草鬼婆,猶如抱著一個瘦小的嬰兒,她的淚水落了下來,打濕了婆婆的肩頭。
告別草鬼婆和光英,蘇寧離開了苗寨,當城市的霓虹再次閃爍在她的眼前時候,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
夏日的K市並不炎熱,尤其是夜晚更有其他城市所沒有的清涼,這裏是個避暑的好地方。這個城市的人們有著別處沒有的自在逍遙。
李開平現在正坐在翠湖南岸那個高檔酒店的旋轉餐廳裏,麵前的翠湖被燈光劃分了成幾個幽暗的影子,綠樹掩映下的長椅上,青年男女相依而坐享受著愛情的寧靜。
李開平喝了口紅酒,那酒綿軟幽香,宛如女人的紅唇一樣。他放下酒杯,城市已經入夜,但是從高處望去,天邊的紅霞依舊掙紮著最後的那抹紅色,就如杯中的酒。他怔怔的望著,心中浮現出一個俏麗的麵容,一年多了,那個影子他總是難以忘懷,他從不缺少女人,但那些女人隻能給他以快感,卻不能給他以滿足。即使,有的女人比那個身影更加的俏麗溫柔,但他的心裏,那個虛無的似乎已經遠去的人是別人不可替代的。
他收回目光,說道:“瘦狼,你來了好久了,作的很好,我打算把西南一片的進貨給你管,你看怎麼樣?”他身後一個漢子站了出來,臉上的絡腮胡子濃密剛毅,那漢子說道:“平哥賞識,我一定做好。”李開平笑了,說道:“這就好,你可要知道,飛哥和我競爭的厲害啊。若是這次成了,我可能就要離開這裏,去S市了,在哪裏我就是老大了。你們都會跟著我風光。那時候,要女人有女人,要美元有美元。”他有他父親李剛的關係渠道,事情辦的出奇順利,有石峰的大力提拔和重視,這一年來已經隱隱和阿飛分聽抗爭了,再也不是原來唯阿飛是瞻的樣子。
隻不過他知道這並不能長久,他現在作的事情就如一個定時炸彈一般,早晚都要爆炸的,但他卻無能為力,脫離不了峰哥的控製,那炸彈爆炸的時候他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