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非笑笑,反問道:“這有些匪夷所思嗎?不過,我卻相信這外星生命真的存在,這應該從一九九二年說起。”招呼著蘇寧坐在那大湖邊爆破下來的石頭上,繼續說道:“一九九二年,一個潛水愛好者在撫仙湖潛水時發現湖底的異樣,經過多次的再潛入,發現了一些有人工痕跡類似石板的東西,隨即又發現了石條和類似台階狀的石級,當時這個發現很快的被忽略了,不過,我卻無意之中知道,並大感興趣。因為我當時正在努力研究那個手鐲,三道宮高僧遺留給我的這個物品我一直佩戴,但偶然遇到我一個物理研究所的朋友,我好奇就檢測了一下,檢測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這手鐲已經有了五千年以上的年代曆史。感覺奇怪,我就又去找了些考古學家,也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了王新總工程師,他是考古領域的絕對權威,他看過手鐲並對上麵的花紋進行了研究,卻告訴我,這並不是什麼花紋,而應該是種未知文字,這種文字和古漢字類似,都屬於象形文字,但卻絕對不是一種。我和他都十分有興趣,經過多次的研究,我們推出一個大膽的猜想,這手鐲根本就不是地球上的東西。”
語調突然變得有些沉重,說道:“也就是那個時候我遇到了你師傅,見到她也有一個和我一樣的手鐲,隻是顏色和上麵的花紋不同,我已經研究的發了狂,便很想能把那個手鐲據為己有,於是……欺騙了她,我對不起你師傅。”蘇寧知道這簡單的一句對不起的背後卻是一段悲涼的愛情故事,想起草鬼婆佝僂的身軀,心下說:“男人可真可怕,為了自己的目標或者所謂的事業理想等寧願犧牲愛情,或者是把愛情作為工具。”想起臨走的時候草鬼婆的哪句話:“女人的世界裏,男人並不是全部,女人應該有自己的生活。”現在卻突然明白了草鬼婆的含義,“婆婆她也許並不希望自己走和她一樣的道路吧!”
心裏歎了口氣,“隻是情字誰又能堪破呢?”明明知道這些道理,但就忍不住去想念那個人,每天在腦海裏都要出現幾十遍那人的影子,放在現實之中,理論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淡淡的問道:“後來呢?”話鋒輕輕轉過,已經把那抹悲傷掩藏住了。
郭非渾然不覺蘇寧的心下感覺,繼續說道:“後來我們兩敗俱傷,你師傅也消失不見了,又過了些日子就得知了撫仙湖底的發現,我們第六感認為兩件事可能存在聯係,於是我和王總工來到這裏,親自潛入水底,卻讓我們發現了水下有一個金字塔的巨型建築,與古埃及的金字塔相似,但這個金字塔上的石塊上多了些圖案和符號,上麵更有一些類似麵具的怪異圖案,臉部扁平,牙齒是鋸齒狀的,這些都不是人類的特征。我們心下十分興奮,想著這些難道是來自外星的東西?這個金字塔或者是外星人所修建的,它或許就是一個外星人基地。你要知道,這兩個神秘的手鐲都出現在撫仙湖附近。這些線索綜合起來,我們決定對這撫仙湖底進行大規模的考察。”
向蘇寧笑了笑說道:“這就有三道集團了,三道集團的成立就是為了大規模的考察所積累資金,由於我繼承了三教宮高僧的衣缽本領,那高僧身具異能集三教本領於一身,所以我也有就些驅鬼練氣搏擊占卜的法子,與商業運作結合二十年來到也創出了小小名氣,弄了些小錢,這才有如今的大規模考察的開始。”蘇寧心下嘀咕:“隻弄了些小錢,怕是謙虛的說法,那福布斯的富翁排行中,郭非也是排在前幾位的。”
蘇寧說道:“那這手鐲隻能作為一個證據來存在,並沒有和考古的深入有絕對的聯係啊?”郭非說道:“有的,我們經過考察發現了一片古建築遺址,南北長約2000米,東西向寬約1200米,總麵積達2.2平方公裏,這可比漢朝時長安的規模還大的。而那個金字塔的水下建築就在這水下城的正中央,經過聲呐探測掃描,我們預測那裏麵有一個密封的中空,上麵布有機關,這兩個手鐲就可能是那大門的把手,是打開金字塔進入內部的關鍵東西。”
蘇寧將信將疑,撫摸著手腕上的手鐲,上麵傳來絲絲的冷意,這讓她的心很舒服。這真的會是遙遠的星空中那麼冰冷星星上來的東西嗎?對於蘇寧來說,外星人那太遙遠,同樣也不是她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