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出來,外麵已近夜半了,摸摸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卻發現已經被關掉了。打開,卻聽到了吳曉瑾的多個留言,都是關切和焦急,心下有些溫柔,畢竟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再掛念著自己。撥過去,吳曉瑾已經睡了,小紅說自己公司裏有事,很機密便關機了,讓她好好歇著,明天去找她。
掛了電話,想起剛剛的女人,心下有些驕傲,自己當女人時候是個讓無數的男人瘋狂,沒想到當了男人,又讓無數的女人傾倒,這種感覺真是奧妙。小紅有點喜歡上了這感覺。
於是在這個下午之後,小紅的生活突然豐富起來,除了繼續和曉瑾卿卿我我外,小紅還會背著她來找阿桔兒,兩人都纏綿著都是淫麋。阿桔兒有姐妹叫牙刷兒的,突然有一天也加入進來,小紅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漸漸的,每次起床以後,都感覺有些疲倦,精神有些不集中,牙刷兒會給她遞上一隻煙,小紅吸了幾口,感覺很舒服,精神就上了來。當時她還感覺是些連夜大戰的勞累,那煙可以提神,不過慢慢的感覺怪異,自己竟然有很深的依賴感。有一天拿開牙刷兒的手,問道:“這是什麼?”牙刷兒咯咯嬌笑,說道:“這是麵啊,吸這玩意,爽的很呢。”小紅一下子坐在了床頭,她知道自己被暗算了。
吳籍的載體公司發展可以用“一日千裏”來形容。吳籍想起,當初在外星人的飛船上,他很想和小丫頭親身體驗一下這句成語的偉大含義,不過,小丫頭害羞,他沒有得逞。不過,這些日子卻讓他一下想到了這個成語,因為飛速發展,確實可以帶來極度的快感。
吳籍很是得意,他覺得當公眾人物被人人注目很是件快事,“怪不得那些美女為了出名,寧可和導演或者什麼製片人上床呢。”吳籍穿著九猴從歐洲給他定做空運過來的西裝,手裏輕搖著酒杯,麵對著此起彼伏的閃光燈,雖然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但卻有點心不在焉的想著。
對麵領導的講話已經要結束了,該讓自己上去表現一下了。吳籍望著那個胖乎乎的身體滾了下來,便清了清嗓子,走了上去。
“歡迎各位來到我們的載體公司參加載體工業園區的奠基儀式。這個工業園區的落成不光是我們載體公司的事情,我想更是滇省人民全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大事。”吳籍覺得自己似乎在吹牛,不過,台下的嘉賓和記者沒一個人這樣認為,畢竟他們大腦裏的經濟細胞和政治細胞比吳籍大腦裏的多多了。吳籍隻是發展過快有點下盤不穩,所以自己感覺發毛,心飄。但是在其他任何人的眼裏,載體公司現在都是一個龐然大物,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製造這個大物的傳說,世界已經因為這個年人而改變了。
沒人知道這個已經上了《時代周刊》的年輕人,其實對經營管理一竅不通,以前的他最多也就當過一個項目經理,幹點工程上的實事可以,這些運籌帷幄的東西可不是他在行的。更是不知道他現在的所謂發言都是別人寫好了,他自己背下來的,當然,吳籍背這稿子,隻看了一遍。
吳籍喜歡用一點來影響全局,然後來置身事外,按他的說法,這才是高手的境界。咱不能將“兵”,也不能將“將”,那麼就隻能將“帥”了,吳籍得意洋洋的想著。從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這樣幹的,不過當載體公司需要一個人站在前台來收獲這些耀眼的閃光燈和全世界的注目時候,卻沒人再來頂替吳籍。藍岩那是軍方的人,虎三說他是個粗人,九猴說他隻善於當個幕僚,阿成倒有些躍躍欲試,不過回家和老婆一商量,立刻就被圍這圍裙抱著孩子的易男給否決了。用易男的說法來說:“當名人好,但當名人也難啊,阿成啊,你要是當了名人,以後不能隨心所欲的在街上散步了,也不能蹲在一個髒兮兮的燒烤攤前,頂著嗆人的油煙吃著臭豆腐了。不能在街上走累了就一屁股坐在台階上喘氣了。想想,你就是一個大馬猴子,怎麼能受的了那樣的限製?”於是阿成立刻回絕了吳籍,讓吳籍對易男一陣的暗恨,隻有自己站了出來。